…现在可这主动的紧,刚刚还破天荒地叫起床来,这又娇又媚的,差点听
得为夫骨头都酥了……还有娘子这户儿紧了这许多,为夫这才插几下就泻了许多淫水儿,若非为夫这乌将军严阵以待,还真的
有些吃不消了……”
萧国公虽平常自持稳重,可多处军营,汉子们聊起女人来言辞粗鄙露骨,他自然也不曾免俗,酩酊之后也就放飞混言起
来。
好媳妇晚榆自幼文雅,哪想到公爹在床上竟会如此调侃,羞的目瞪口呆粉颊红火,不过也放了些提着的心胆来,毕竟女子
叫春时本就软绵娇媚,声音与平常有所不同,也算正常。
可听了这话,她是又羞又急,提起粉拳轻轻打了过去,学着婆母往常的语态与声调嗔道:“相公吝说什么呢……说谁如狼
似虎?咱们都老夫妻了……你这老不正经的,老不休,说甚胡话,还乌将军咧,也怪……怪羞人的……唔,相公轻……轻些……
唔,你这顶的太深了……嗳哟,要不得……太快了……”
明明是她先腾身跨在逸之身上的,万万没想到竟被这国公爷给反客为主了,那人在下头狠套猛桩,可怜她软绵绵地趴在上
面极力迎凑,桩桩研研,好似使着那磨盘手段,磨的唧唧有声,更磨得她魂魄飞扬。
晚榆只觉得自个儿娇躯宛若浪中小舟,随着颠颠驰骤而时起时落,那滚烫尘柄儿巨硕无朋,愈发地快了狠了,一时着力往
上一桩,猝然尽根,直捣花心,浑似直操进她的心窝窝里,畅彻骨髓,兴发如火……
芳径次次都被插的结结实实,她腹下生出一阵又一阵无可比拟的酥麻快感来,不由自主便将玉股往下奋力拱起,深处的花
心儿密密匝匝地噙住那圆润前端,大股大股的淫水也丢得更是欢快了。
逸之被夫人打了轻飘飘的一拳,反愈发开怀起来,感觉似回到了热血少年时期,他腰上发力,又猛的着力上顶,将个身上
美人儿操的一颠,险些翻身倒地,他轻展猿臂,急扶过去。
“娘子你这身体似乎确实也好了些,以前撑不得半刻钟功夫,便嫌恶地喊痛要睡,如今真真大有进步……唔,瞧这小穴,
穴儿也缠的太紧了,都要把为夫的乌将军给夹折了咧……不过娘子刚这话好没道理,怎,怎地就不能说乌将军了……你相公
我……”
说话间他另一只手又攀附过去,不其然间顺着那洁白雪腻的凝脂肌肤,就摸到了两团翘着的软绵嫩滑之物,沉甸甸的极是
浑圆饱满:“咦?娘子,你这乳儿怎地比先前大了这许多?”
他大掌一包,只觉掌心满满的都是酥腻弹手波澜壮阔,掌心的柔软雪馥竟是一手难以掌握,浑似两只大白兔般肥嫩可人,
饱圆胀挺,尤其是峰尖的两苞俏生生的花蕾,指尖一触,竟是隐隐有香喷喷的奶儿溢了出来。
逸之惊奇不已,甚至连身下挺送挞伐的动作也慢了下来,他将被洇湿的手指送到自己的唇边,伸舌一舔只觉齿畔奶香流
窜:“唔,甜的……娘子你这乳儿不仅大了,怎地竟还生出了些奶水……我是不是醉的狠了,竟似……似有了幻觉……”
冲喜儿媳晚榆儿12相公的乌将军厉害死了,都要要了我的命了…唔,难受死了
晚榆生下麟儿才不过四月光景,胸前两只玲珑嫩乳儿生的比从前更加雄伟饱满,还总是涨奶,她只能夜夜悄悄将乳白的奶
水儿挤出来,这才免得胀奶憋痛。
今个儿来之前虽然都挤过一回了,可也不知是不是情动斐然的缘故,现在这不争气的嫩乳儿竟又流奶了,还被公爹舔到了
些许……
她紧张的要命,拼命找着理由想搪塞过去,期期艾艾地解释道:“这,这……我这不是身子不好……喝了几副后大夫开的药
后,虽这体虚之症好了些许,可也……说也羞人,这么大年纪了,这乳儿竟又长大了些,还莫名……莫名跟刚孕育的妇人一
般,有了奶水……相公你是不是就因为这,因为这样不喜欢我了……”
“怎会?娘子什么样,为夫都喜欢!唔,奶儿大了还真好摸,软绵绵的!唔,怎会如此神奇,还会流奶水儿,让为夫我尝
尝味道好不好?我记事起后还没有喝过奶水呢!”让为夫醉醺醺的国公爷早就失去了辨别能力,不疑有他,大掌爱不释手地摸
着那对嫩乳儿。
他将怀中的美人给扶了起来,一手握着那细嫩柔软的乳肉绵绵,只觉跟揉面团似的舒坦极了。
同时又低头叼住其中一只足以溺死个人的翘奶儿,张嘴一把含住了那嫣红的奶尖尖儿,大口大口地吮吸起里头那甜蜜蜜的
奶水来:“唔……好甜……好好喝……”
晚榆仍是惊魂未定,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身子,却是把发胀的奶儿使劲往公爹嘴边送去,美目泪盈盈的,一行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