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晚榆苦痛得美眸轻翻,玉颊如火烧云般烫了起来,小户里花壁上那些敏感万分的嫩物褶皱,也是险些便要被这烫热的大棒
给煨坏了。
她不禁在心头欢呼,呼,进来了,公爹的大阳物居然真的戳进小榆钱我的小户了咧!公爹的大物儿好好粗,好好热,唔,
真的要把她的小嫩户儿给撑得饱饱的,几欲都要撑裂了呢!
逸之哪里想到自己这老妻竟如此反常,翻身坐上自个儿腰身,没等他反应过来,竟还大着胆儿主动引自己大物入了小户,
大惊失色:“娘子你,今儿这……唔,好紧,你,你这……你这如此主动,是意欲为何?唔,好好插……娘子的穴儿好紧好招人
喜欢……”
这一插,他便觉下身那尘柄似入了一个娇嫩嫩、滑腻腻的奇妙物什里,那里又紧又嫩,分外娇软缠人,偏生又水嫩多汁,
绞的生紧。
柔腻滑软温暖如房,四周尽是软绵绵热乎乎的东西,还紧紧地包裹揉握过来,还有那莹莹水泽又如泡在热水一般,通体舒
泰。
那一阵蚀骨的销魂席卷而来,直弄得将军他头皮发麻,哪里有心思想夫人的反常之举,只兀自寻思起来,娘子这小穴怎紧
窒如此,还水汪汪的难缠,似更胜昔日洞房花烛时呢!
想是久未干这事,旷日不用,这阴户还真的是越发的窄小了,若非这水泽悠悠,便是难以进入了。
国公爷这一身气血偾张激荡,在战场上便是奋勇杀敌,在床帏间也是个厉害人物,好不容易妻子配合如斯,他当即提枪再
战,抱着身上人的婀娜细腰又是奋力一挺。
他咬着牙根将自己那粗长大物又往那幽深处重重一顶:“唔,娘子如此主动,为夫,为夫我也不能不厉害不是……唔,娘
子这穴儿紧窒更胜往昔,如此缠人的劲敌当前,咱这乌将军上了战场,若不打得你这强敌丢盔卸甲,才不甘心就此回营!”
晚榆这边也尤不好过,公爹那物什一个劲儿地往里钻,那龟头硬挺的棱角还磨到了其里最娇嫩的一点小蕊儿,一戳至顶,
差点就顶的她娇呼出声了。
公爹那攻势也凌厉非凡,沉沉一撞尽根猛顶,愈发惹得她这本就柔软无骨的娇躯再不受力,人也再坐不住,软绵绵地就伏
倒在了公爹健壮的胸膛之上,轻轻地打起舒畅欢欣的小颤儿来……
冲喜儿媳晚榆儿11娘子你这乳儿不仅大了,怎地竟还生出了些奶水来
晚榆感受着男子宽阔结实的胸怀,在那一身阳刚火热的气息包裹下,饥渴了许久的美人儿便如久旱逢雨,脸上如痴如醉,
嘴里哼哼呀呀,尤其是那娇软玉体,都被烫得几乎都要融化了。
尤其待那花房压到至深塞满池底,她只觉那尘柄炙热如炭,煨得花径四壁好不舒服,大物又是下下至底,娇嫩嫩的花心蕊
儿再次被顶得肿胀颤跳,她蓦地通体爽麻,心头已生出禁受不住之感。
那小小花阜娇娇也跟着一缩,便涌喷而出了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来,美人的樱桃小口轻启开来,没忍住便媚生生地唤叫出
来:“嗳哟,啊……好……难过……公……”
最后一个爹字即将出口,晚榆才惊觉不对,急忙将话音给吞了回去,端端改口,声音媚的都能掐出水儿来:“相公……顶
的太深了……唔,好难受……轻,轻……些……顶的……”
可她又担心被公爹听出声音不对,心中惶恐不安,身下那刚刚才泄过身的小穴也夹的更紧更密了些,水光闪烁,似朝花迎
露般嗦得更厉害了。
那黏人的嫩户本就痴缠娇小,现在又蠕动着似无数张小嘴般又咬又舔的,萧国公爷本尊纵是经了千百场大小战役,可下身
不可一世的乌将军却是大意轻敌。
先前纵然是昂然直竖威风不减,可刚被油润润的大股花浆当头浇下,立马又被密密匝匝的穴肉抽搐地一簇而上,春深水暖
之中被咬裹得美不可言,此番可是一招落败,差点便要缴械投降了。
逸之给弄得紧张不已,额头也沁出了薄薄的细汗,喘促不止,气沉丹田这才压下喷薄之欲,国公爷男儿气概,向来威猛,
此番更加不肯认输。
他那下身狠命桩套,往来抽送间,腿股猛摆,连连深突,气如捣蒜般又冲又擂,龟头抵住那润润滑滑的嫩芯子,猛地又是
一枪挑去,狠冲猛撞,一阵乱刺。
逸之只觉爽利惊人,销魂快骨,几杯黄汤下肚后半醉半醒的,甚至还说起了荤话玩笑:“呼,娘子真真……闹人的紧……咱
们老夫老妻的,这许久不弄,哪料到娘子竟比先前厉害多了!人说女子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娘子似乎也到了这岁数,如狼
似虎的……”
“记得以往在床上也放不开,连话都不敢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