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周松。
对于这种紧迫盯人,周松有点消受不起了:「我是说,象她那样富有激情,
你不觉得这婚后这些年,我们的这种生活越来越没趣了吗?」
金玲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你很变态!」
「我还没说让你当妓女呢!」周松斗胆。
金玲没说话,她转眼看起A片。
没有情节,就是不停地做活塞运动,或是不停地换人,竟觉得提不起兴致来。
周松以为金玲放松了,使出混身解数要刺激金玲的情欲,似乎有点成效,金
玲又重新眯起了眼睛,呻吟起来。
为了达到更佳的效果,周松并没有腾身上马,而是翻起金玲的睡裙,分开她
的双腿,把头伸进金玲的胯间。
金玲的反应越来越强烈,呻吟之声也越来越大,而淫户里也流出更多的淫水。
周松不断地用舌头刺激她的阴核,一面在她的双乳上揉搓着。
金玲抬眼看看埋在她胯下的脑袋,体味着暖湿舌头在阴户上掀起的阵阵快感,
似乎要把她融化了似的……
她感觉阴道里有千百只虫子在叮咬着,那种麻痒的感觉使她空虚得快要虚脱
了,她恨不得把这个在胯下的脑袋给塞到自己的阴户里去,她也正使劲地把周松
的脑袋压向自己的阴户;然而,她又知道这个脑袋根本进不了自己狭小的阴道中,
她知道她需要什么,所以又使劲地扯着周松的耳朵,想把他扯离……
呻吟声越来越沉……
就周松的感觉,已经差不多了。他抬头看了看妻子道:「想不想被操?」
「想」金玲这回没有含糊。
周松直起身,还没等他摆好姿势,金玲的手早等在那里,正好一把抓住周松
的阳具,就要往自己的阴道里塞,只是还有一定的距离。
周松的情绪也因此被提到了极致,他仍想捉弄下妻子。便扶着阳具,在金玲
的外阴磨了起来。
金玲仍在忍着,但是阴户不停地张合着,这让周松觉得很有成就感。不断地
抬起的屁股和不断把周松的屁股压向下的举动更令周松感到不一样的快感。
「很想被人操吧?」周松乘机在金玲的耳边轻轻地问道。
「嗯,想,想被你操,你想操吗?」金玲也反问。
「想,如果你更浪更骚一点,我会更想。」周松一边温柔地搓着金玲的胸,
一边慢慢地把自己的阳具挺进「中原」。
「啊……啊……」金玲从咽喉里发出舒畅地声音。
「你的骚逼操起来很舒服,暖暖的水又多,不知道别的男人操你时会是什么
样子?」
「你说是什么样子?还不是一样!」金玲又挺起屁股,试图让已深入内地的
阳具更深入一点,于是又发出一声长长的「哦……」
「舒服吗?」
「嗯,很舒服」
「想不想天天都这么爽?」周松用很轻的声音在她耳边说。
「想」金玲娇羞地回答,同时又狠狠地把屁股抬了一抬。周松感觉到自己的
阳具已深入到金玲的G点了。
周松开始动起来,随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和着淫水渲泻的汩汩声,周松知
道金玲已迷失了自我,于是……
「告诉我,你想当妓女。」
「我想当妓女!」金玲随着周松起伏着,下意识地道。
「你的逼是妓女逼吗?」
「是的,我的逼是妓女逼,谁都可以操!」
「你一天想要被多少个男人操?」
金玲并没有马上回答,只是奋力地抱住周松的屁股,使劲地往下压,同时把
自己的屁股往上挺起,才有气无力地道:「六个」
周松也异常地兴奋,他知道金玲的回答是「算」出来的,不是为了应和自己
才说的,上午两个、中午两个、晚上两个,他还知道金玲很容易满足也很不容易
满足,要使她到达第一个高潮只需用嘴就行了,但是至今为止,九年来他只给金
玲一次第二次高潮,更别提什么第三种水了,他希望这次会是第二次梅开二度,
所以他卖力地抽送着,嘴里不停地说:「说你是骚货,是妓女,你喜欢被人操…
…」
「我是骚货,是妓女,我喜欢被人操,我的逼生来就是让男人操的……啊…
…」金玲挺起上身,头用力地往后昴起,她到达了终点,死死地抓紧周松的屁股,
仿佛要把他和自己永远地连成一体。
平静一会儿,周松抽出仍然坚硬的阳具,又把脑袋埋进金玲被淫水糊得不象
样的胯下,他希望能再给她一个高潮。
周松仔细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