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干屄?」
施梦萦下颚的肌肉因为张得太久,变得十分僵硬,一时无法闭拢,更说不清
楚话,口水顺着嘴角一直流到下巴上。
吴昱辉也不着急,仍然玩耍似的用肉棒抽打她的脸。
直到基本消除酸胀感,施梦萦这才勉强合拢了嘴。这时她的脸已被抽了二十
几下,分不清面颊上的晕红是因为运动过甚,还是屈辱所致。她听清了吴昱辉的
问题,可她不知该如何作答。
从她本心出发,当然希望用最快的速度让吴昱辉发泄一次,结束今天的噩梦。
她也明白,不插一次她的阴道,吴昱辉绝不会罢休。别想着用嘴吸出精液,就能
让他放过自己。
可要让施梦萦亲口说出「干我的屄」之类的话,她还是难以启齿。
吴昱辉停下抽打,饶有兴味地看着纠结不已的施梦萦。
他其实无所谓。嘴和屄都一样,唯一的区别不过是嘴中有牙。经过刚才的那
番冲刺,他确定施梦萦的口交技术至少不烂,不至于咬到自己,那就行了。操哪
个洞不是操?反正只要结束前插一次肉穴,就算没有走空。哪怕剩下时间里施梦
萦都用嘴来为他服务,吴昱辉也不介意。事实上,他更喜欢看肉棒在女人嘴里进
进出出的样子。
见施梦萦迟迟没有决定,吴昱辉也就不等了,直接把肉棒向她嘴边送去。施
梦萦刚才受够了男人把她的嘴当肉穴一样抽插的感觉,赶紧偏转头。
「那你什么意思?」吴昱辉脸一沉。
「下面吧……」施梦萦小声嘟囔。
「什么?」
「做下面吧!」施梦萦稍稍大声了一些。
「什么下面?做什么?」
施梦萦偏着头,红着眼睛看着吴昱辉,无奈地把整句话说完:「我选让你干
我下面。」
吴昱辉还是不满意。
「下面?下面什么?」
「屄!我选让你操屄!」施梦萦冲口而出。她对这种猫捉老鼠的玩弄把戏既
无奈又厌倦。最可悲的是,她是老鼠,而不是猫。作为被玩弄的一方,她没有选
择停下的权力。
「自己爬到床上去!我说的是爬,不许站起来,爬过去!」吴昱辉放开一直
按着施梦萦脑袋的左手,推了一把她的肩膀。
施梦萦愣了一下,麻木地爬转身,慢慢向床边爬去。
白花花的肥硕臀部在吴昱辉面前妖艳地左摇右摆,时不时露出来的浓黑阴毛
和隐约可见的粉嫩肉唇也伴随着腿部的前后挪动,吸引着吴昱辉的目光。
「操!这么大的屁股!是被男人操圆的吧?看不出来你他妈还是个超级浪货!」
吴昱辉也不知道从哪里生出的一股子冲动,突然猛跨两步,跳到施梦萦背后,狠
狠一脚揣在她的屁股上。
这一脚把施梦萦踹得侧翻在地。虽然吴昱辉用的劲不算太大,疼痛感并不那
么强烈,但一次又一次变着法的羞辱还是让她的泪水再次无声地夺眶而出。
「还装!」吴昱辉也不知哪儿来的那么大火气,伸手揪住施梦萦的头发,把
她拽起来,一把推倒在床上,整个人凶狠地扑上去,压到她身上。
施梦萦哭叫着,面容扭曲,声嘶力竭,却不敢做出什么反抗的举动。
她的腿被粗暴地掰开,一个胀大的龟头顶到肉穴口,野蛮地往里面钻。干燥
的肉穴被擦得剧痛无比,但龟头毫无怜悯地继续推进,没过多久,吴昱辉整根肉
棒就这样硬生生地钻了进去。
这种强行破关的方式,其实没带给吴昱辉多少肉体上的快感,他感觉肉棒就
像被砂纸刮擦着似的。他甚至都怀疑皮是不是都已经磨破了?
但是,很快,他就顾不上这点痛了。
见鬼,这骚屄怎么会这么紧?
吴昱辉尽情肆意地在施梦萦的肉穴中横冲直撞,腔壁间的软肉和沟壑挤压着
他的肉棒,这种极度酥爽酸麻的蚀骨快感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马上就要撑不住了!每一次插入深处时,吴昱辉都怀疑自己这一下是不是就
要射了。妈的!这种浪货的屄不是应该已经被男人操得松垮垮的了吗?怎么会像
处女一样,光凭肉壁的咬合,就几乎能让男人喷射呢?
吴昱辉懒得去思考这么复杂的问题。他已经把别的事全抛诸脑后,甚至忘记
了去啃咬在自己面前不停摇晃的双乳,忘记了去抚摸光洁有力的大腿,忘记了所
有的事,只顾得上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狠插这他从没玩到过的空前紧窄的肉穴。
如此专心的抽插,带来的结果通常就是快速射精,更何况吴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