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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映庭把避孕套打了个死结,顺手丢进了垃圾桶,又拆开一个新的带上。
他的手指突然一顿,低头注视着避孕套上面的螺纹与小圆粒,挑了一下眉毛。
玩得还挺野。
一盒避孕套里就没有几个款式是正常的,想来也是,“醉途”提供的东西怎么会是正正经经的呢?
青年还没有意识到等待他的即将是什么,整个人陷在床里,半张着嘴享受高chao之后的余韵。他的身下一片泥泞,被Cao肿的rouxue使用过度,微微翻着,掰开来还能看到内里的嫩rou。
听到窸窸窣窣的动静,他侧目注视着傅先生的一举一动,目光落在垃圾桶里,那里有他想要的东西——傅先生的Jingye。
有点偏执。
可能傅映庭在他的面前总是太克制,他想见一见绅士的失控。
他也的确见识到了。
在青年还尚在不应期的时候,傅映庭又提枪上阵了,只是短短地换掉避孕套的时间,性器又重振雄风,毫不客气地闯进了shi热的rouxue里。
不留给他喘息的时间,性器就把rouxue填得满满的,吝啬的连一丝缝隙都不肯留。
青年闷哼一声,修长白皙的脖颈向后仰着,喉咙里发出舒服又满足的呻yin,肠rou贪婪地绞紧了傅映庭的性器。
性器上的脉络本就磨得肠rou瑟缩,加上额外的螺纹和小圆粒更是叫他头皮麻烦,他又怕又爽。
他的腰好酸好痛,双腿也软得滑掉了床上,怎么也夹不住傅先生的腰。并非是他不想迎合主动,是真的没有力气呀!
懊恼间,他的腿被抬高了,直接架在了傅映庭的肩上。光裸的后背贴在床上,圆润的屁股悬空,被傅映庭抓在手里揉捏。
撞击的声音更大了,二人的结合处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青年不知道羞耻,浪叫一声接着一声,一声比一声亮。浑噩的脑瓜里只有无休止的性爱,药物蚕食了他的理智,他只需要沉沦。
“傅先、呃啊…太、太深了呜…”
如果说第一轮的性爱是为了缓解他极致的瘙痒和欲望,第二轮性爱就有点发泄的味道了。傅映庭埋头苦干,也不再回应戚安的话,略带惩戒般地Cao干着,一下比一下Cao得深,次次都要青年颤抖、浪叫。
rouxue已经被Cao开了,不用再担心青年会受伤,撞击的力度也大了,傅映庭的胯骨总是能贴到青年的tunrou上。耻毛很硬,扎得戚安有些痒,可也不敢躲开。
一旦他有想要逃开的念头,就会被男人洞察到,进而迎来更用力的撞击,青年被迫承受着,欢愉的泪水和腿根的yIn水流得一样多。
他见到了凶狠的傅先生,但他又明白,这凶狠尚有余地,不够彻底。
戚安的嗓子都叫哑了,傅映庭喝了几口水,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神情缱绻又带着几分冷漠。青年被迷得晕头转向,男人俯身,嘴对嘴地把水渡给青年。
二人像是沙漠中的旅行者,都拼命地争夺口腔中的水,只是喂水而已,却吻得难舍难分,舌头勾缠在一起,口涎顺着嘴角留下。
水都被傅先生含热了,带着傅先生的温度,进到他的口腔里、蔓延到他的身体里、渗透到他的血ye中。
他全身上下都被傅先生侵占了,这个认知让青年兴奋不已。
傅映庭亲吻戚安哭肿的眼皮,在他的面颊上落下密密麻麻的细吻,可高频的抽插却与他的动作相悖,看不出半分的怜爱。
青年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傅先生好像割裂成了两个人,一个温柔地亲吻他,一个凶狠地撞击他。
可无论哪个他都喜欢的不得了,他中了名叫傅映庭的毒。
他才不需要解药,如果有解药也要藏起来。
“啊、呃…先生、呜爽…好深,要、要坏了…”
性器在他的体内大幅度的抽送,他爽得头皮发麻,身体内外的敏感点都被悉数的照顾到,内壁的凸起是受难的重灾区,每次都没能从撞击中幸免。
粗大的gui头回回都要顶撞它、玩弄它,明明是外来的侵略者,却蛮横地、霸道地挤开每一寸肠rou。rouxue被Cao干得服帖,性器进去时会乖乖地敞开,性器抽出时会挽留地缩紧,傅映庭和戚安都享受到了极致的快感。
被Cao干了百十来下,青年也不见体内的性器有射Jing的意愿,他有些忍不住了,绵长的性爱吞噬掉了他仅存的体力,直逼脑门的尿意也冲击着他的防线。
“傅、傅先生…呜停、停一下…”
他的声音太小了,被撞击声掩盖了下去,在他身上驰骋的人没有听到。
戚安不停地摇头,圆润的脚趾绷得紧紧的,他颤抖着攥住了自己的性器的前端,他怕他会直接尿出来。
掌心里已经有明显的水意,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已经可以闻到尿水的腥臊味。
“呜…傅、傅先生…呃厕、厕所啊…”
他哭得更狠了,快要上气不接下气,傅映庭把他的求饶和请求撞得支离破碎。
“傅、傅映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