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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的脸又纯又欲,如果说是昨天的他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那现在的他就是娇艳的玫瑰。
开得又娇又烈,心甘情愿地收起尖锐的刺,仰着头等傅映庭的采撷。
“好…”
听到他的回答,傅映庭笑了起来,连连地说了几声好。
他捉住了青年四处落火的手,低头含住戚安水shi的嘴唇,轻咬着饱满的唇吮吸起来。
他的吻已经不再那么克制,shi热的舌头强硬地撬开青年的牙齿,蜻蜓点水般地挑逗敏感的上颚,玩得青年的口水都沿着下巴留下来。
傅映庭留着分寸,没想到下一秒就被反客为主了。
青年追逐着傅先生的舌头,他大胆极了,一点也不羞怯,心急地攀着傅先生的背,加深了这个吻。
像是在汲取空气一样,戚安吻得用力又动情,把傅先生的嘴巴舔吮得啧啧响。
一双含着水汽的眼睛也不闭上,就直直地盯着傅映庭瞧,小心思毫不遮掩地写在脸上。
他的手指向下游走,笨拙得没能解开皮带,只好不知轻重地揉着傅映庭的裆部。
这团沉睡的巨物早就被唤醒了,哪里还需要额外的刺激。青年的手不得章法,无异于是在煽风点火,还一脸纯纯的懵懂相。
傅映庭额前的青筋一跳,忍得费力。
“戚安,你乖一点…”
青年恍若未闻,继续舔咬着他的喉结,顺势就要将他的傅先生扑倒,打算直接骑上去。
傅映庭有些招架不住,哪里会想到被下了药了青年会这么疯呢?他刚把这一大块儿牛皮糖从身上弄下去,下一秒又死死地黏了上来。
他的衬衣都被揪得青年皱皱巴巴,胸前的几颗水晶扣早就不知道滚落到哪里去了。
“戚安!”男人的声音重了些,生涩的撩拨让他乱了呼吸。
青年一怔,傻傻地跪坐在床上,即使是温声的斥责也让身心敏感的他快要落下泪来。他咬着刚刚还被捉去亲吻的红唇,心里又委屈又不解。
傅先生不是说好了要和他做爱吗?这是要反悔了吗?
他眼巴巴地盯着傅映庭,一双手臂孤零零地悬在空中,要抱未抱,像是一个被主人丢弃的破布娃娃,看起来可怜极了。
见状,傅映庭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把小脾气上头的娇娃抱在怀里又揉又亲,软声地哄:“戚宝,乖一点,马上会舒服的。”
戚安不知道听懂没有,只是捕捉到了几个字眼,嘴里喃喃地重复着:“舒服…想要舒服,想要先生…”
傅映庭嗯了一声,不再多言,泄愤似的把玩着青年胸口的ru珠。
小小圆圆的nai头被扯得有些变形,戚安又疼又爽地叫着,难耐地把小巧的双ru送到傅先生的手里,希望能得到更多的疼爱。
青年挺着胸,低着头看着傅先生手指拨弄着他的nai头,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奇的事情。一对儿殷红的nai头rou眼可见的肿了起来,硬挺挺地点缀在他雪白的胸脯上。
傅映庭玩够了,开始兑现让戚安舒服的诺言。
床头柜上有一盒未开封的避孕套和润滑剂,显然是被匆忙放进来的,甚至没来得及摆好。
胸前温暖的大手突然离开了,青年困惑地睁开眼,目光紧随着傅先生的手。他看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撕开了一个漂亮瓶子的塑封,从里面挤出来了透明的ye体。
润滑剂有点凉,从傅映庭的指缝里漏下来,滴到浑身滚烫的戚安身上,惹来他的一阵颤栗。
傅映庭瞧见了,低低地笑了一声,把掌心的润滑剂焐热了才开始下一步动作。
青年仰躺在床上,他大张着腿,屁股下面还垫了枕头,藏匿在浑圆的tunrou间的rouxue就这样暴露在了人前。
修长的手指缓慢地拓开了紧闭的xue口,异物的侵入让戚安不舒服得皱起眉毛。
肠rou很shi软,经历了昨晚那场混乱的、被中断的情事,青年今天彻底地把自己清洗了一遍,里里外外都洗得干干净净的。
如果不是被下药,戚安没想到今天真的会做爱。
rouxue被插入了一根手指,手指耐心地在他的体内揉按,青年小声地哼着。突然指腹揉到肠rou的某处凸起,戚安像是受惊的鸟,猛地弹了一下身体。
“戚宝,是这里吗?”
戚安红着眼睛摇头,声音里是不满足的哭腔:“我、我不知道…”
他听到傅先生笑出声,紧接着rouxue里又插进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齐齐地进攻他的敏感点,快感像是chao水,几乎要将他淹没了。
“傅、傅先生…呜好、好舒服…”
傅映庭是存了心让他舒服,又挤进去一根手指,一边扩张rouxue一边曲起直接搔刮肠肠rou的内壁。
戚安爽到头皮发麻,嘴里翻来覆去只会重复一句话了。
句句都不离不开“舒服”二字。
再抽出来时,傅映庭的几根手指都是shi淋淋的。rouxue把手指咬得紧紧的,不舍地挽留,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