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羡慕高墙内的人,却不知高墙内的人们都在后悔,褚盛也曾天真过,在他还是孩童时,他是天家最聪明最刻苦的孩子,却也是天家最不受宠的存在。
他的母妃穷极一生爬到皇贵妃的高位,用对他的严苛管教换来太子之位,而他,看似得宠却又活像个工具。
他的父皇是个聪明人,聪明到不近人情,也对,毕竟是九子夺嫡的胜者,怎么会蠢呢。
褚盛曾不止一次想要告诉他天真的母妃,你能独得圣宠多年是因为你母家势力弱,父皇只是想要把你母家拉拢起来换取和朝堂其他几家势力独大的贵族做抗争而已。
他那个母妃啊,除了那张漂亮的容颜,就只剩下了自以为是的聪明。褚盛看的明白,他的父皇想要的只是个能稳固褚家江山的存在,所以自他展露天分开始,他就被当成下一位皇位继承人来培养。
陪伴他的永远只有冰冷没有温度的奏折和各类书籍,能在父皇怀里任意撒娇的只有他那个愚不可及的皇兄。
甚至连他这个太子之位都是不稳定的,他活的像个傀儡,母妃关心的只有他是否得到父皇的夸奖,父皇关心的只有他是否能够继承大统。
终于他用尽办法扳倒了狼子野心的李丞相,那天他得到了渴望多年的东西,他的父皇宠溺的抚摸着他的头,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褚盛鼻尖一酸,乖顺的蹲下,让身体越发不好的父皇可以好好抚摸他。
那时候的他也是继承了母妃的天真和自以为是吧,如果不是从父皇藏匿的宝箱里找到了圣旨,现在的他恐怕早已经不明不白的做了冤死鬼。
他早该想到的,父皇心中只有平玉皇后的孩子才是他的儿子,而自己不过是用完就扔的工具人。
甚至在发现Yin谋被褚盛得知后,临死前都在祈求他给皇兄留条命,而不是忏悔对自己的忽视。
“唔!”
低哑的呻yin从旁边的椅子上传来,褚盛放下手中的毛笔微微侧目,看向发出声响的地方,只见一个健壮的男人被捆在龙椅上,身上穿着半透明的紫色衣衫,双手被一根绳子捆着吊在头顶,双腿大张的被绑在椅子两侧,身子半拱起,屁股往前凸,从门外进来一眼就可以看暴露在外面的大半个屁股,以及那两个不停收缩的rouxue。
两片比以前大了不少的Yin唇像两张小嘴大张着,腥臊的透明ye体沿着逼xue往外流淌,将后xue和大半个屁股都染的shi漉漉的,紫色的衣衫穿了跟没穿一样,上面衣襟开到了胸以下,发达的胸肌上是两颗被玩的像葡萄一样大小的nai头,上面布满了青紫色的吻痕和牙印。
地上还掉着几根沾着满不明ye体的毛笔。
褚盛似乎有些不满,走上前一巴掌扇在莫安红肿的Yin唇上,小拇指的指甲不小心刮到上方露出来的Yin蒂,疼痛带着酸涩的快感涌向莫安,早已经饥渴难耐的蜜xue立马抽出着喷出一股清亮的ye体,尽数浇在褚盛的手上。
“呃……”再次发泄后,身体彻底瘫软下来,莫安向后仰着头,脖颈线条拉的僵直,这样的他显得比平常脆弱许多。
褚盛咽了咽口水,抬起shi漉漉的手舔了一口,腥咸的味道在口腔里跳动,“真是sao透了,你就是用这幅婊子模样惦记朕的妃子的吗?”
“我和她青梅竹马……”喜欢她本就正常,莫安话才刚说一半,褚盛再次抬起手来,啪又一巴掌扇在他脆弱的女xue上,钝痛夹杂着莫名的快感令他忍不住挣扎起来。
“好!好!好!好个青梅竹马!!”褚盛眉头一跳,再次抬起手,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扇在莫安脆弱的逼xue上。
很快两片Yin唇充血,肿的几乎看不见里面的嫩rou,上方的Yin蒂也被打的肿大了许多。
“唔!别!啊!!!别打了!求求你!!我,啊!求求你!!”莫安疼的哭叫起来,恨不得用手捂住自己脆弱的女xue,不在让那处被蹂躏。
他的求饶没有换来褚盛的疼惜,反而更加用力打了起来,他哭的眼睛都肿的睁不开,“疼!啊!!求求了!”
“疼?”褚盛停下动作,把手举到莫安的眼前,白嫩的手掌通红一片,透明的粘ye像水一样往下流淌,褚盛掐着莫安的脸颊,将腥臊的ye体抹在男人那张英俊的脸庞上:“你管这叫疼?朕以前养的母狗发情时都没你这么sao,朕看你是爽飞了吧,下面跟发大水了一样,就凭你这幅下贱模样,还想cao朕的妃子?怕不是上赶着被Cao吧!”
“对……呃对不起……”莫安难堪的闭上了眼,习惯性的道歉,自从他被莫茹云当礼物献给小皇帝以后,两个xue就没有空闲的时候,总是被填的满满的。
前两天他被小皇帝按在池塘边狠狠Cao了一通,第二天就发了烧,晚上小皇帝来看他的时候,他正迷迷糊糊做着香甜的美梦,梦里的小姑娘还和以前一样,善良又天真。
她羞红着脸对他说:“莫安,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如云。”多年的苦恋修成正果,莫安高兴的想要将莫茹云抱在怀里,却没曾想眼前的人渐渐消失,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