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胡乱扯掉,许致用还算干净的地方擦拭柳昭下身,把大块猩红的破布扔进没派上用场的夜壶,擦干水渍已足够,裂口需要药物辅佐自愈。股间xue口半敞,合不拢,并非柳昭摒弃矜持,而是连动动腿都能扯疼伤口周围的敏感神经,此前他确实竭尽全力在表达抗议,可这不能算是自保,自虐更贴切,许致往里撞开死死夹紧的肠rou时,觉得他似乎连内道也撕破了。肌肤与窗外飞雪一样白,其下却寸寸凌烂,不知道哪里是伤源,只是汩汩流血,啜泣颤栗,两人相对残局缄口,屋内比屋外更冷。
许致重新提握因痛楚与疲惫畏缩起来的小花jing,拿手掌捂热它,有些像擀面似的缓缓搓揉。其主人闭目侧躺,好似已睡过去,而小花jing逐渐膨胀,在许致对待情人那样的温柔爱抚下变成颗绛红色长头菇。
他此刻没打算折磨柳昭,拇指与食指夹住花根快速上下飞移,长头菇越挺越高,菇身微小褶皱被男孩手指刮开又按平,老师声色渐起,阵阵呻yin传进许致耳朵里,柳昭的声线有种奇妙特质,高音总是在痛苦与欢愉间响起,很少有谁能分清他到底在抗拒还是在勾引,别人或许羡慕,于他固然残酷,“不要......我不想......唔.......”
“你不是要尿尿吗?我帮你,老师。”
“不是现在......呜!”紧俏腰tun开始紧跟花jing的撸动轻轻摇摆,如性交般前后推迎,小tun牢牢绷着,瘦弱股肌若隐若现,如此与许致修长手指缠绵,玷污了皇子手心,拿过龙玺的手心,曾把柳昭从暗海里拉出来的手心,究竟是这只骨节分明的手在玩弄他,还是他在cao弄这只手。
老师突然往下深陷,腰肢焦急贴紧床垫,他大腿高高抬起来,tun部可见地打着情颤。许致会意停下动作,看花根巍巍抽动,然后一言不发地扬指压住花jing,往柳昭扁平的小腹压下去。
“别碰———!”
——他刚才不是还疼得抽搐吗?
白浆挤出伞尖,许致想起他儿时咬开包装袋,香醇牛nai涌射到他手上的情景,当机立断按住喷泄口,没赶上让柳昭尖叫,抹尽了nai浆裹紧伞身快速撸动。
“等等......不要.....啊.....别碰了.....我才射......不要.......放开我......放开我许致!”
他手臂抽动得远比之前快,Jingye擦遍的花jing光滑极了,他无法不快,带出手心啪啪水响,许致爱抚的位置不低,仅仅也只是伞头到下方一小段距离,但偏偏这小段距离在射Jing后最脆弱最敏感,最能深深贴合老师的高chao认知。“放手!!”身下人双腿乱晃无处安放,紧紧夹住许致手臂,不让他动,“不要......很好玩吗?玩我这么快乐?......我不是你的性玩具.....你放开我!!”
“可是....你很美,无论此时.....还是平时.....你在床上,你在街上,你在车里,你在教室里,你背对我写板书.....你知道我当时都在想什么吗?你想知道任何看你的alpha都在想什么吗?你不该上班,你甚至不该出门,你天生就适合待在床上.....你现在的表情,多适合你?”
“.....你不也是这么看我的么?还想让我怎么看你?”
他抓住玩弄自己的手,但也只能做到抓住了,像抓住一题根粗铁棍,许致力气多骇人,莫说常常抱着他回卧室,扛头大狼也没喘过粗气,他当然遏制不了,颤抖到骨节泛白的手上指甲深深抠对方手背,想让他停下,可这点不痛不痒的要求是什么?撒娇,引诱,或干脆是邀请?许致腕部动作越发激烈,下手不再有保留,粗鲁地搓他gui头——这是快感,甚至稍用力掐捏——这是疼痛,从取悦柳昭向报复性亵渎倾斜,柳昭在天堂与地狱间来回,天堂是他唯剩的一丝尊严,地狱是从他股间顺着体感往上攀爬的恶魔,他气得抬脚蹬他,推他,哭泣着谩骂,许致索性掏出钥匙解开手铐,扣在他腿间纠缠的两人手腕上。
“你现在可以下床了,但是你会走吗?”
柳昭不语,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因为他下一刻就高chao了,透明ye体飚射出铃口,一股接着一股,如小喷泉,大腿内侧夹得许致越来越紧,腿骨在发抖,手指在发抖,小腹在剧烈起伏,手铐不受控制地碰撞,“舒服吗?我都没进去你就射尿了,是不是爽得不行?”他拇指堵住龙头,柳昭喘息当即凝滞,他便又移走手指,ye体射得比之前更高更快,把老师的胸口都打shi透,ru头闪耀水光。
“但是cao你比这还舒服几万倍,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我不放你走了?”
“......你......”柳昭脑海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捡出来保护自己破败不堪的自尊。
“不如我们以后都不要说爱,你就留在我身边做性奴,行不行?”
穿孝服的侍卫眼神飘离,敲门进来后皇子一眼都没看过他,床上残喘的美人也不曾回头。
“我现在下楼,叫灵车先走。”许致系好皮带,柳昭的手被他扯得在腰间晃荡,他才明白这是医院的一间病房,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