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坚持一会儿,内啡肽就会渐渐溢出,之后灌满全身。那感觉会像干枯的野草迎来甘霖的滋润,足以抵消产生的一切剧痛。安荃暗暗好笑,开始时竟然对白晋文产生怀疑,要知道她一直以为御师只用手根本不可能达到这种状态。
“你一直没有告诉我实情,荃荃。”白晋文继续道。
安荃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也不在乎他说什么。她从来没有说过谎,但她没有精力和白晋文质疑和争论,此时此刻他说什么都是对的。她只想努力应付每次拍打,每一次都较上一次畅快些许,痛楚似乎也随之减轻,她忍受着,默默等待着愉悦状态的来临。
白晋文偏偏在这个时候停下来,把姜根在她菊门上来回抽插几下,每一次摩擦都有一点微热,这无疑是燃烧的前奏。
“你出现在这里,接受惩罚,享受痛楚,然后离开。一周又一周,直到彻底放弃。”白晋文像个法官在判罪。
安荃咬紧牙关,她有什么不好,他到底想怎么样!
她知道自己在黯影干什么,接受痛苦、找到解脱,她没有欲望渴望他人的赞赏,或者御师的认可。是的,即使将华御师陷入危险、给王爷带来麻烦,她除了抱歉哀求,并不想取悦黯影里任何一个人。然而这个白晋文,这个可恶的白晋文,竟然成功地挑起那股盲目地渴望,就像冬天里穿在身上的毛衣,暖和但却扎得人又痒又难受。
顾不得白晋文声音里隐隐的怒气,安荃稍稍抬起身体,气喘吁吁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听起来很不尊重,安荃对自己一反常态也感到震惊。她是建宁啊,顺从是天性,哀求是第二语言。
白晋文用姜根戏弄了两下后,拿起旁边的木制发刷,抡起光滑平坦的一面,狠狠地向她翘起的臀部打去。
虽然已有心里准备,当木刷背击在皮肤上的一刹那,一种撕裂般的疼痛夹杂着巨大的震动冲击她的身体。她费了好大力气才没有发出尖叫,但整个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弹跳起来,随着拍打向后弓起。安荃额头冒出一层冷汗,半秒钟后,被击中的地方传来阵阵火烧般的疼痛。她吸了口气,眼睛因疼痛而有些水气。
“我倒认为你清清楚楚,虽然你看上去满不在乎,其实你总是不停责怪自己。”
白晋文的手劲越来越大,小小的木刷竟然比皮鞭还让人难以忍受。安荃疼得五脏六腑像是被拉扯捏碎了般,绷直的脚尖下意识地磨蹭着地面。
“我没有!”安荃握紧拳头,憎恨他带来的痛,渴望他带来的痛。
“你没有么?你敢说你没有怀疑自己做错了决定,做错了事情?”
这他妈的算什么,谁他妈的没有怀疑过自己,谁他妈的没有做错过事情!
安荃没有回答,不知道该说什么。事实上她不想说话,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硬刷的节奏和力道上。疼痛加剧,她的屁股变成一团炽热的烈火,神经末梢猛烈跳动,尖叫着抗议毛刷背持续紧促的拍打。内啡肽如期而至,安荃的体内好像被注入一管兴奋剂,内脏开始融化,暖流从她体内涌出来。她的下身因需要而变得沉重,肿胀的阴蒂随着每一次拍打而悸动。
一声呻吟从她喉咙里溢出,白晋文没有错过,他从来不会错过。
“还在想着玩,真不听话!”白晋文的声音透着失望和指责。
安荃越来越反感,没有御师这么说过她!
建宁的痛苦通常可以为御师带来快乐,尤其是痛苦伴随着高潮,御师都是这样享受他们的折磨。白晋文却不一样,打从开始就对她万分不满。好吧,她的态度确实不好,但仍然让安荃不舒服,和揍她时带来的痛苦完全不同。既然看不顺眼她,为什么不干脆赶走她让她离开!
不行,安荃立刻纠正自己,她忍受这一切,不就是为了留在黯影么!
“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啊!”
糟糕,她的声音怎么有呜咽声?我勒个去,她今天是怎么了,她不是那种向御师哀求的建宁,至少不是哀求四虐中显而易见的事情:命令、指示、疼痛、虐打、高潮,不,不是这些。她哀求是因为她不知道她该怎么做才能讨好他,而她想讨好白晋文,不管他会说出什么要求。
白晋文更用力地把发刷拍到她的屁股上,声音尖锐残忍,“我要知道真相,所有真相。”
“不要!”安荃想都不想叫出声,偏偏这个时候,白晋文反手将毛刷甩在大腿中间,柔软密集的毛针刺入刮擦到阴部,安荃立刻感觉到一阵刺痛,阴蒂处更加滚烫湿润。她不得不闭上喉咙,以防再次发出可怕的呜咽声。
白晋文冷笑一声,“不要?你确定?”
可恶,拒绝白晋文的要求容易,但她又渴望他给她的感觉。为什么他不能让事情简单些?安荃整张小脸皱到一起,咬着牙道:“要!”
“荃荃,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但你把自己交给我了吗?你让我看到完全的服从吗?”
“没有。”安荃的眼睛有些灼热,她暗骂一句,紧闭喉咙、屏住呼吸。
“为什么,荃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