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保持着接吻的姿势,愣了。
谭恒喘着粗气退开几步,眼里是慌乱的,他根本没准备好见到谢扬,可仅仅几天的平静谢扬都不愿意给他,他要去打电话给莫谦,他需要帮助。
手臂一痛,谭恒被谢扬拉住,回身一看,男人眼里欣喜不再,独属于他的阴狠与戾气一祭出,谭恒就只能呜咽着承受,他想大叫,把仆人叫过来,可谢扬就那样盯着他,眼睛一眨不眨,像是下一秒就要咬断他的喉咙。谢扬把谭恒的双手向上举起,抓着腕子扣在门上。
谭恒感受到谢扬在舔吻自己的颈窝,每一寸肌肤都没放过,像是在消除别人留下的气味,他全身都在发抖,而谢扬视而不见,吻上了他的锁骨,试探性的咬了咬,感受到谭恒的瑟缩后,才轻笑一声。
谢扬不再流连肩颈,抬起头来认真打量自己的骚母狗,一如既往地无助哭泣,梨花带雨,出门几天却像突然叛逆的小猫,狠狠咬了他一口,小猫叛逆没事,谢扬乐意给他顺毛,可朝主人呲牙就不对了,该罚。
刚尿完的精致小棒耷拉着,如同它垂头丧气的主人,谢扬邪气地用两指夹住那小棍,熟稔地撸动玩弄,指尖发力,甚至强行挑开茎头上那薄薄的皮,大拇指旋转搓弄那小马眼,谭恒无力承受,紧咬的嘴巴放开,大口喘气。
谢扬看向谭恒,发现这人就算被玩弄地已经不行了,也不肯看他一眼,以前,以前明明在床上只会望着他啊,为什么跟了莫谦两天就变了呢,谢扬心里有点慌,手上也开始没轻没重,谭恒疼得闭上了眼。
突然,性器上的束缚消失,小小的肉茎悄悄挺立着,流着清液,谭恒紧咬牙关,等着谢扬下一步的凌辱,但他闭着眼睛却听见了谢扬不容置疑的命令
“谭恒,睁眼,给我好好看着。”
不是骚母狗,不是贱婊子,也不是嘲讽的谭老师,谢扬认真叫了他的名字,谭恒几乎是无法控制地睁开眼睛,他看见谢扬慢慢蹲下身,眼睛死死盯着他,大掌箍住他的腿根,不许他有一丝退却,谢扬眼睛里带着火热,在他们对视的瞬间,一口吞下了谭恒的小鸡巴。
温热的口腔丝绸般裹挟着刚才受了委屈的茎身,舌尖灵巧,正在使着力气按压着曾被手指强行破开的娇嫩外皮,谢扬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无师自通,他几乎是在本能地抚慰着谭恒,甚至对这小棒产生了怜爱之心,卖力地舔弄,像是在咂玩小时候吃的棒棒糖,浴室里回荡着吸吮的“啧啧”声。
谭恒早就迷离,光是看着谢扬做出向他蹲下的臣服性姿势,他就感觉自己快射了,为什么谢扬要做这种事,刚开始的疑惑已经被男人火热粗粝的舌头从脑中舔掉,他怀疑谢扬这人的唾液有毒,让他发情的毒。
早就不再挣扎,谭恒心里病态,不擅于抵抗自身的欲望,他颤抖着双手,嘴里发出柔弱甜腻的呻吟,最终抱上了谢扬的头,脑子里心里一片浆糊。
谭恒的回应让谢扬稍稍心安,他继续伺候着小肉棍,甚至轻松地完成了几个深喉,在谭恒难耐的叫喊声中,谢扬第一次品尝到了精液的味道,脑子一热,他含着半口精液,眼眸湿润又火热地看着谭恒,当着人家面咽了下去。
谭恒被刺激得不轻,满脸羞红,浑身轻颤了一下,双手推着男人的肩,还是想要离开谢扬的禁锢,谢扬面色一秒阴沉,靠,还他妈哄不好了,莫谦看来技术挺好啊,行,老子今天就跟他比一比。
谢扬起身,高大的身躯瞬间将谭恒笼罩在阴影里,粗暴地将老男人翻个身,掰开那肥屁股,不出所料摸到了一手淫水儿,谢扬狠抽了肥臀一掌,嘴里咒骂着骚货。
谭恒脸贴在门板上,他甚至能听见外面的仆人在厨房切菜的声音,他在细细地颤抖,说不清是害怕还是期待。
谢扬把烙铁一样热的龟头顶在翕张的穴口时,谭恒再一次闭上了眼,紧张地吞咽着口水,突然,他想到了不惜与谢扬作对的莫谦,羞耻的感觉如潮水般向谭恒袭来,他睁开了眼睛,哭着挣扎反抗,努力移动着屁股,想要摆脱硕大的龟头。
谢扬震怒,比他在家受气时还生气,为什么谭恒不再依附顺从于他,难道谭恒也像其他人那样认为他是个没用的废物吗?不,谭恒他怎么能,他怎么敢,谭恒爱他啊,谁都可以这样认为,只有谭恒不可以!
大鸡巴也带着主人委屈的暴怒,找准穴口,一举进入了温柔乡,谭恒终于不再乱动,额头认命般抵在了门板上,等待着谢扬的怒火将他燃尽。
大鸡巴回到了熟悉的温暖小洞,禁欲快三天的谢扬性感地喘息,他控制不住地低头吻着老男人的背,下身大力抽插,一个深顶接一个深顶送入,破开层层叠叠的紧致穴肉,直达小腔口,带着谢扬一贯的风格,狠狠厮磨一圈后才慢慢压着敏感点退出。
谭恒最怕的就是谢扬的后背位抽插,好像能顶到他的最末端,他整个人被硬生生钉在鸡巴上,无处可逃,俩人在窗前做的那次,谭恒被几乎被干死,最后简直是抽搐着被疯狂内射,射完又尿了出来,一股股打在了窗前。
现在也是一样,屁股被大鸡巴串着,随着男人挺腰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