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老师早啊。”
“啊嗯,李老师早。”
“谭老师最近脸色好差啊,没休息好吗?”
“嗯,睡得不好,没事的。”
谭恒苦着一张脸,草草应付着同事间的交流,脸上的疲惫再也遮掩不了。
是啊,他睡得不好,每天绞尽脑汁变着花样儿伺候家里的恶霸混蛋,战战兢兢满足谢扬的一切要求,生怕谢扬一点不舒心就甩下自己。
谭恒知道这样不是长久之计,可他除此之外毫无办法。懦弱,胆怯,却病态地向往着一切充满着光亮的东西,这是他从自己那个为了钱抛弃他和父亲的妈妈那里继承来的。
谭恒的妈妈在他还小的时候跟一个土大款跑了,他不怪妈妈去追求舒适的生活,可他却恨自己母亲的胆怯懦弱,那些十几年不来看他一眼却一直打来的钱,父亲葬礼时拒不出席却差人送来的花圈,谭恒恨死了这一切,可他最恨的是自己竟然变得和她一样。
看见了散发着光芒的谢扬竟然想占为己有,得到一次后本该理智抽身,不曾想竟为他抛弃了自己的所有,变成了只会取悦谢扬的下贱奴隶,脑子里再也无暇去想那些难懂的课题,取而代之的是如何摆出两人从没玩过的高难度姿势。
谭恒悲哀的发现自己和母亲一样,他们一个宁愿承受着被人诟病一辈子的家庭关系,一个费尽心力维护着扭曲的爱情,如出一辙的懦弱让他们无法面对原来的自己,只好开始漫无目的地自我折磨。
谭恒搓了搓脸,其实已经有点麻木了,谢扬比以前更顽劣,自从他彻底抛弃尊严在教室里和谢扬苟合后,这人没再提出分手,可也再不掩饰自己的恶意,没事从不和他说话,说话也是出口伤人,只有做爱时才允许谭恒碰他。
谭恒很规矩,从不主动惹谢扬生气,他努力地让自己成为透明的空气,他还抱着期待,期待能抓住心里那缕桀骜的光。
谢扬知道自己挺混蛋的,明明是自己当时抵不住诱惑把谭恒在教室里cao了一遍又一遍,到头来还要把全部责任怪到老师身上,看着谭恒那低眉顺眼小心翼翼的样子,谢扬很烦,他突然想知道这老男人到底图他什么?
脸?俩人不是早睡过了;钱?自己可是给他准备了不少,谢扬看着自己胯下卖力清理的母狗,摩挲着下巴,心中恶意翻腾,干脆就让他看看自己到底什么样,也挑战一下,看能不能亲手捏碎老男人眼里那束粘腻的光。
于是,谢扬提出要住进谭恒的公寓,谭恒愣了一瞬,随即欣喜若狂,立马重新购置了一批昂贵的生活用品,傻傻地把恶狼带回了家。
谢扬冷笑,在母狗最高兴的时候跟他约法三章,除了做爱,其他时候不能碰他以及和他说话,他出去的时候不能以电话和信息的方式烦他,还有没事别在他眼前晃悠,他嫌烦。
你不是毫无底线地很喜欢我很爱我吗?那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爱我吧。
谢扬开了罐啤酒,大剌剌地坐在对他来说有点窄小的沙发里,翘着二郎腿,看着谭恒瞬间变得苍白的面孔,他笑了,丝毫不屑于掩饰眼里的恶意。
就你,还他妈幻想着和老子同居?
可出乎意料的是,谭恒接受了,还百分百的遵守着。
不管他鬼混到多晚,一回去,谭恒就安静地坐在门口的沙发上一脸困倦的等他,给他喝醒酒汤,擦身,清理呕吐物,再扶回床上,自己缩在角落睡,大部分床留给他。
平时谭恒做饭,谢扬故意找茬,把饭当着谭恒的面倒了,谭恒也不生气,默默出门,拿着当老师的微薄工资去大饭店给谢扬打包回来昂贵的饭菜,自己继续吃家里已经放凉的饭,平时没什么事也大部分时间都在图书馆,绝不回自己的公寓打扰因为熬夜补觉的谢扬.......
谭恒做的滴水不露,谢扬甚至觉得谭恒已经老僧入定了,不管怎么骂他嘲笑他,这人都充耳不闻,摔他的东西也一声不吭。恶霸怎甘心吃瘪,只能在床上加倍讨回来。
因无端暴怒比平时更硬的大鸡巴就那样捅进没有丝毫前戏的甬道,忍着疼痛抽插一会儿才感到有些润滑,随即开始大开大合的Cao干,无视红嫩xue口的撕裂,大囊袋直接撞上肛口,幼小的腔口被顶得酸涩不堪,谢扬才如愿听到了母狗的痛呼。
可这只会让谢扬更兴奋,捞着谭恒两条腿扛到肩上,大手裹着红肿未消的肥tun,把母狗xue当飞机杯一样亵玩,红白交错的yInye从腿根流下,刺激着谢扬的感官,他又开始失控,揪着谭恒的ru头就是几百下狂猛捣击,直到那ru头顶端渗出血迹也不停。
可就算这样,谭恒也不喊疼,只是委屈地看着谢扬,像是看着不懂事的孩子,谢扬心中火更大,把人对折起来肆意玩弄,在本就狭小的xue口里多塞进两根手指,不断抠挖着充血的内壁。
大gui头已经cao进瘀红的腔口,肠ye流出,谭恒反射性的想直起身子避开要害,整个人却被谢扬高大沉重的身躯死死压着Cao干,谢扬的tun带着大鸡巴发着狠力一下一下入他,鹅蛋一般的坚硬gui头想要戳开他肚子一样凿着脆弱的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