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树上楚靖冷声:“你死了,我还可以鞭尸。”
我去你nainai的腿!
楚靖眯眼冲他一笑,摇头道:“鞭尸多没意思,我既不会哭又不会叫,如何能满足你?”
“他还有同伙?”男人气喘吁吁起身,头脑被震得兀自发蒙。
“我不认识她,你们继续。”林翊收了剑,环胸靠在树下欣赏远处风景。
山贼们面面相觑,仍是有些疑惑,但看他真的没了行动,方才朝楚靖一涌而上。
楚靖都想骂爹了,她被吊着无法还手,对面还一起上,当真是给她面子啊!
“别动!”楚靖喊声之余朝树下林翊撇了一眼,“他是我男人!我们不过是闹别扭,拌了两句嘴,你们若是想死便来吧,看他不砍了你们的脑袋!”
“不砍,你们随意。”林翊出声。
“他骗你们的,适才他不就出手了!”
楚靖瞪着他,恨不能一脚将他踢死!
山贼们被唬得生生顿住了脚步,谁都不敢上前。
“他男人?这两人莫非有龙阳之好?”
“二哥,我看像!”
“看那小白脸眉清目秀,定然是个受。”
“既是如此,这小白脸还勾引咱们村花,怨不得他男人生气。”
山贼们看看楚靖,又看看树下林翊,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随后,终是叫阿鹰的男人上前冷哼一声:“管你两是何关系!从今往后胆敢再踏进落花村,定不饶你!”
左右那女人他们已经追到,还是莫要招惹他人为妙,说罢,山贼一招手,带着村民浩浩荡荡折身。
“把她放了!”楚靖盯着被人架着离去的清泫愤声。
她终是无法坐视不理。
“放了?那得看她愿不愿意跟你走。”妇人不屑看了眼楚靖,伸手摸了摸怀中婴儿的小脸,“你说是吧,小牛儿。”
“清泫!”楚靖扭着身子唤她。
女人回眸望着楚靖,听耳边孩子哭喊声,终是泪水盈然,垂眸随村民离去。
为什么?楚靖不懂。
她只觉很不甘,不甘到喘不过气来,连胸口都是痛的。
低头见胸前紧紧勒着的绳索,楚靖低骂一声,怨不得她喘不过气呢,不由朝树下男人气声:“不放我下来吗?!”
“不放。”
“你难道还想吊着杀了我?”
林翊抬眸撇了她一眼,冷声:“好主意,这姿势我还没试过。”
他这是在说荤话?
楚靖暗自将他祖宗八代问候了一遍,面上却是笑然:“好林翊,快放了我吧,好不好嘛。”
“让你女人来救你。”
看他这闷sao臭屁样,楚靖撇嘴,莫不是怪自己不辞而别?若是有心杀她,适才也不会救她了。
打定了他不会不管她,楚靖笑得越发灿烂,口中循循善诱:“好林翊,我胸都是痛的,勒坏了,以后你怎么玩嘛,听话,快放我下来。”
“林翊,我想撒尿,你快放我下来!”
“小翊翊,有话好说嘛,吊着我对你也没好处不是吗?听话,放我下来,我们有事好商量。”
“翊儿?小林林?小翊翊?小林儿?”
楚靖说得口干舌燥,头冒青烟,树下男人干脆盘腿而坐,手臂枕在脑后,两耳不闻窗外事得闭目养神起来。
“林翊!”楚靖喘息气声,沉眸间心一横,指尖掐了把自己腰上软rou,泪水登时涌出。
“林翊,我知道你怪我不辞而别,但我楚靖一无所有,如何配得上你,你是逍遥庄少庄主,可我,什么都不是,我甚至……连给你生个儿子的机会都没有,我孕宫受损,可能一辈子都无法生育,这样的我,如何与你在一起。”
说到动情处,楚靖鼻子一抽,泪水落的更是凄然。
林翊却是连眼皮都未抬一下,若不是上过她此招的当,他当真就要心软了,同样的招数居然想在他身上用第三遍,是拿他林翊当傻子?!
楚靖涂抹横飞说得头晕目眩也没见那男人动一下,火气瞬间如决堤般冲闸而崩。
“林翊,你个役夫,无耻之徒!你不放我下来是吧,好,我现在就朝你头上撒尿!”
“我尿了啊,我真尿了!”
“王八蛋!”
楚靖骂得气喘吁吁,差点背过气去,然他连头都没抬一下!
这男人定是又犯病了,楚靖懒得再与他动气。赶了一夜路,又与那些山贼打斗了一清晨,到现在滴水未进,她还想多活一刻。
余光瞥过正在滩边饮水的黑驴,楚靖欣喜,她怎么就把它给忘了呢。
缓了口气,楚靖朝黑驴“嘘嘘”了几声,笑然招头:“林翊,快过来,到娘这里来。”
黑驴仰头向她望来,楚靖见状,笑得更是欢快:“对,就是喊你呢,好林翊,快过来。”
林翊双眸沉了沉,昨日他就听她对那骡子喊他名字,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