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芝麻糊
"不像,你眼神出岔子。"大魔头待剑里,不满地哼道,剑身重震。
"芝麻糊香,你整身chao腥味。"剑修身在客栈房间,和大魔头意念交流。
他将剑搁置一旁,勺起一羮黏糊糊的芝麻糊,送进唇里,伸舌舔过粘到嘴边的糊ye。
大魔头盯着剑修的唇舌,蠢蠢欲动。
"以前连吃饭都抱着剑,现在不抱了?"大魔头问他,像喝一瓶子醋。
提起剑,剑修不由得动气,他吃了口芝麻糊,语气硬邦邦地像石头。
"不抱。"
他抓起大魔头剑身,重力"啪"地一下把他扣在桌上,撞得大魔头七荤八素,如果他还是国师模样,额头该被撞出大包,痛得捂头弯腰。
"你吃我剑灵。"剑修陈述,语调毫无起伏。
大魔头心头发酸,酸得活像被人打翻醋缸子,他恶劣邪性地想:“你全身都是我的,都被吃遍了。剑灵那玩意不管饱,我吃它还嫌掉价,要不是那剑想冲出去护你,我还不吃它。”
剑修捏着勺子吃芝麻糊,大魔头想起他被自己扒光衣物、浸在怀里亵玩,剑身黑雾气越发浓郁,几乎快扑向剑修脸庞,钻进他嘴里来一顿亲密。
剑修的身体结实光滑,肌rou紧致,特别是tunrou软弹,一被用力捏tun就会不自主挺跨,腿脚发颤。
大魔头旧时仍是国师,剑修仍是将军的大公子。
国师最衷爱抬高公子的膝弯,从后抵磨着往里顶他,拇指捏起他的tunrou,捏得发红淤青。
等公子腿脚颤得站不住,低沉闷声叫他停,大魔头才亲他的耳廓,说私密情话哄他。
可是他下手一点没放轻,反而捏得更重,往公子体内埋得愈深,直把公子侵犯得倚靠在他怀里忍耐,隔三差五地闷yin,泄Jing冒水。
到那时候,国师从喉咙里溢出兴奋嘶哑的喘息,不像人类,更像是异种邪物的喟叹低yin,磁性恶意地哼声发笑。
稳重自持的国师素日里人模人样,可是床榻时候什么鬼德行都毕露出来,公子被他Cao得有几次眼睛发红,差点绷不住石板脸。
大魔头爱极了公子,被他迷得神魂颠倒,这点是确凿无疑。
平日里,国师会陪他练剑,只是大魔头在剑方面的造诣普通,不及公子Jing湛,很快便被公子打得弃械投降。
公子用餐时喜欢哪几样菜,国师就亲手夹菜到他碗里。
公子想要什么样的剑鞘,国师就送到将军府上,明言不必回礼。
公子找上国师说要他,国师......国师愣在当场,棕浅明眸发直地注视公子石板似的脸庞,再三确认,非要公子再说几遍。
他伸手抱公子进怀,下巴搁在公子头顶磨蹭,那一瞬间眼瞳缩窄,如同蛇般竖直邪性,魔气四溢,国师的鞋履蔓延出死黑的水ye。
公子只道:“国师,别压坏我的剑。”
“我怕你以后拿剑追着我斩,先把剑压坏好过我被你砍坏。”国师吸公子的气息吸得神情陶醉,不肯放手。
“将军应允我,让你到我府中做客几日。你过来住......”大魔头国师伸舌舔弄公子的侧脸,牙齿合拢,轻轻叼起他的脸颊一块皮rou,留浅红齿痕:“我请你到府里做客。你来我府里练剑,我看着......”
大魔头用同一套招数把公子骗到自己国师府无数次,还哄骗得公子答应和他享交欢之乐。
公子年轻尚轻,除却练剑,其余人事都摆到一旁,连丫鬟都很碰几次。
后来和大魔头做多以后,连动情都只对着国师才更有感觉,这样大魔头更是爱和公子纠缠,拖着他做到白日,不让他练剑。
欲念像不断冒泡的黑水儿翻涌,大魔头瞧剑修瞧得发馋。
漆黑如墨的剑身流出chaoshi的ye体,一团黑雾泥水将要成性,缠上剑修的手腕。
"别吃芝麻糊了,吃我,我比它好吃。"大魔头伸着细长黑条,牵丝的黑ye从手腕游到剑修唇瓣前,抖尾巴蹭他的唇。
浓黑的泥水ye从剑身脱离大半,它们想侵犯剑修的喉咙,钻入他体内舔舐他的身体。
大魔头的本体黑ye泥水雾包围住剑修,它的水ye拉长,浸透剑修的衣物,邪物像是馋得狠了。
剑修想继续吃芝麻糊,得先让大魔头满足不打扰他。
他解掉衣物,挂在椅背,捏起那些黏稠的黑水ye,置于腹肌胸膛,腿脚岔开,硬邦邦地对他的魔剑勾手,像是使唤伙计给他送水。
“过来。”剑修说道。
“小子,你做剑仙做傻了吗?”大魔头嘶哑怪笑,黑水ye泥分出一团来凝成黑手指,他拨弄剑修的两片唇瓣,伸进剑修的齿关,叩开那shi滑通红的腔道。
“你不怕我下手,让你以后握不住剑?”大魔头一团黑雾扑向剑修眼神淡漠的脸庞,泥水ye狰狞地在咬上剑修前一刻分散消失。
“你伤不到我。”剑修拢住自己的下身,闭眼套弄起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