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喊了一声,“溪儿。”
范溪极为不自在,用手抵住他胸膛,“嗯?”
范远瞻看着她左躲右闪,就是不肯看自己的眼睛,又是轻笑一声,“溪儿当真不能与我试试。”
范溪口齿含糊,嘟囔一声,“试什么。”
范远瞻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有如被亲一只左躲右闪,一脸嫌弃却毫无厌恶的猫,低声道:“跟为兄试试成为真夫妻。”
范溪往后躲,被范远瞻托住腰。
她被范远瞻这么一亲,心神大乱,心跳如雷。
她不答,却也没拒绝,目光慌乱,不知要看哪儿。
范远瞻另一只手轻轻捏起她下巴,吻上她花瓣一样的嘴唇。
她嘴唇温软,细细的呼吸像猫一般,唇舌交织,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感觉。
范远瞻边亲她,大手一动,抱着她站起来往床榻边走去。
范溪被他亲得晕晕乎乎,什么时候被压在床上都不清楚,等发现自己的处境后,只来得及低低喊了一声,“大兄。”
她手还揪着他衣襟。
范远瞻把她半压在床上,亲了亲她的耳朵,shi润的触感以及喷到耳朵里的温热呼吸,再度掀起酥麻狂chao。
范远瞻低低问:“溪儿,给我可好?”
范溪眼睛shi漉漉,有些茫然地看着他,却并未反对。
夕阳西下,天边已经有晚霞。
范溪刚开始痛得又哭又叫,细细地吸气,咬了范远瞻好几口。
后来两人适应了,一切都刚刚好。
直到夜幕降临,一切方结束。
也没有人来叫他们。
范远瞻出去,让守在外头的绿鹦等人抬热水来,又叫了饭食。
范溪最终还是没吃饭便昏睡了过去,哪怕这是熬得香香软软的rou丝粥。
她被洗得香喷喷塞进温暖的被窝里,粉.嫩的花瓣唇微肿着,双手揪着被子,面上有几分害怕。
范远瞻轻叹一声,钻进被窝里,将人揽在怀里,范溪眉头放开,人不由自主往温暖的地方钻,最终缩在范远瞻怀里香甜得睡了过去。
范远瞻在外头待了五日,平时能每日见着范溪还不觉,一离开那么久,每日想得挠心挠肺,眼睛一闭上,都是他家溪儿的笑脸。
憋了这样久,终于餍足,范远瞻亦睡得极沉。
第二日一大早,范远瞻起来练剑。
范积蕴也起来。
安娘则过去厨房瞧瞧。
他们家的仆从已全部到位,管家、丫鬟、厨子,哪里都不缺人,安娘与范溪只有兴致来了之时才会下厨。
安娘转了一圈回来,见范溪还未起,道:“远瞻,你去叫溪儿起来,吃点东西再睡罢?莫饿坏了胃。”
“无碍,她昨夜累得狠了,让她多睡一会。”
安娘昨晚便猜到几分,此时听他亲口确认,脸上瞬间多了几分笑容,她道:“那我去厨房让她们做些绵软好入口的东西,正好后院还养着几只山鸡,山鸡熬汤最鲜,我让她们熬山鸡鸡丝粥。”
说罢,安娘喜气洋洋地去了。
范积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语气迟疑地喊了一声,“大兄。”
范远瞻摆摆手,说道:“再来,试试你的拳脚功夫。”
范溪睡到日上三竿方起来,起来的时候从后腰往下,痛、麻、痒,坐起来的时候牵动伤处,痛得她脸都白了。
范远瞻正在外头看书,听到动静忙转进来,见她这样塞了个枕头到她后腰让她靠着。
范溪看见他这张脸就生气,嘴里哼了一声,偏过脸不想看他。
范远瞻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饿不饿,我们先洗漱,喝点粥可好?”
他不提范溪还不觉,一提范溪直觉胃都快抽搐了。
范远瞻见她表情,做小伏低地伺候她洗漱,又喂她吃完一碗半粥。
热热的鲜美鸡丝粥下肚,范溪心情总算好些了。
范远瞻温热的大掌帮她揉着腰,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的人,低声问一句,“还在生气?”
她憋了良久,憋出一句,“下回我说停便停。”
范远瞻莞尔,“好。”
范溪可能肌rou拉伤了,在床上躺了三日方好些了。
正值年关,府里事多,好在绿鹦几个得力,范远瞻也会帮着处理一些,倒没什么大碍。
范溪直到年三十才好了,她觉得阖府人都知道她跟范远瞻关系转变了,好在大家都没说什么,安娘还是跟先前一样待她,什么都没说。
范溪瞧瞧松了一口气。
过年无非就那几样。
吃盛宴穿新衣走亲戚看朋友。
一边享受难得的冬闲时间,一边跟亲朋好友相聚,顺便聊聊天,联络联络感情。
范远瞻是北望山城的四品都督,上官离得远,年前去信请安送了年货就算了,过年并不需要应付。
而过年时,北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