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调教室里回荡着鞭子落于皮rou的脆响,还夹杂着金属锁链挣动碰撞的“哗啦”声。没人说话,只有两道不同的呼吸声交错,一道沉稳均匀,一道急促沉闷。
于浅雾四肢被锁在X形刑架上,他拳头上的青筋突起,全身肌rou紧绷,汗水润泽了一身健硕的蜜色皮肤,背上、tun上、大腿上错落着无数的鞭痕,有的已经暗淡结痂;有的正是新绽般鲜艳。快如黑色虚影的鞭风滑过他的肩膀,“啪”的一声,左边肩胛骨处又新添一笔伤疤。于浅雾疼地身体一弓,紧咬住牙关不发出一点声音,他在心里默数:“二十。”
一连三天,每天二十鞭,几乎成了每天的必修课。没什么悬念,果然弥颜放下鞭子过来,把他从刑架上解开。于浅雾活动手脚,突然从弥颜身侧扑上去,然后两人对打,很快他又被弥颜制服。这也是每天的必修课,虽然打不过,虽然会被惩罚,可他还是乐此不疲。
弥颜显然也已经习惯了,抓着他的脖子,手脚麻利地把他正面朝外锁到刑架上。
折腾一番后,一如既往处于劣势的于浅雾轻蔑地咧嘴笑道:“还玩什么?尽管招呼吧。”几缕被汗水打shi的额发,垂下来遮住挺阔的额头,显得他硬朗的眉眼带着几分不羁的萧索。
弥颜垂下眼眸,手里是个黑色硅胶物件。一头细长如棉签杆,有十几厘米,一头是一指粗细的Cao控端,于浅雾竟无师自通的预料到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果见弥颜仔细消毒后,挤出半管润滑剂,一边涂抹在细长的部分上,一手握住他的性器抚慰起来。待勃起后,才把黑色细长的尖端对准铃口,缓慢又坚决地推进去。
于浅雾垂头看着十几厘米的东西,逐渐全部吃进性器的小口里,疼痛感让他眉梢直抖,嘴里却仍冷冷嗤笑,“就这玩意.......啊!草!”
弥颜在Cao控端按了几下,那个黑色的物件骤然启动了震动模式。
对着棚顶的性器不自主地被带动着发起颤来,又热硬着粗了两圈。尿意和快意从他欲望最深处呼啸而出,大腿上的肌rou都在抖动,四肢上的铁链连续不断地传出“哗啦啦”的声响,于浅雾说不出话了,半张着嘴只剩“呼呼”的粗喘。
专心致志抵御这波翻江倒海的于浅雾,余光瞥到弥颜正拿着手机拨号,免提里传来等待时低长的忙音,没响几声,电波那头传来一声“喂?”
弥颜带着温雅笑意的双眼里,带了点狡黠的光,他开口回应:“你好,我是弥颜。”
那边显然顿了一下,然后惊讶中含着几分诚惶诚恐的语气道:“啊,弥总啊,您好您好。”
于浅雾猛地抬头望向弥颜,他听出了正在通话的人就是他的父亲。
弥颜也在看着他,唇畔的笑意让于浅雾背脊生凉,他又开口道:“你的儿子可真不错。他现在就在我身边,我让他和你说话。”
于浅雾眼皮重重一跳,皱眉咬牙瞪着递到眼前的手机屏幕,屏幕上映出自己冷汗直流的脸,他听到电话那端传出父亲的声音,“喂?阿雾?”
于浅雾眼眶有点发酸,体内翻搅作恶的欲望横冲直撞,忍得他浑身发抖,可是他一动不敢动,怕发出什么奇怪的响动让电话那端的父亲听到。他狠狠咬了一下舌尖,疼痛的腥甜让他清醒了几分,终于低沉地开口:“爸,你回家了吧?”
“阿雾啊,辛苦你了。是爸对不起你。”父亲的声音带着几分藏不住的哽咽。
于浅雾惊恐地瞪着弥颜,用眼神无声质问,“之前不是说好,这件事不会让别人知道的吗?”他是万万不想让父亲知道他现在的处境,不想让任何人为此而心怀愧疚。
弥颜只是垂眸不语。
于端似乎平缓了会儿,又急切道:“我听弥总说,你因为我的事,求到他那儿,给他工作还钱。说是外地有个很保密的项目急需要人手看着,就派你过去了?阿雾啊,你在外地人生地不熟的,一个人还习惯吗?”
于浅雾一愣,讷讷道:“啊......还好。”
“是儿子吗?拿过来,我要跟他说话。”
“妈?”于浅雾有些激动的叫了声。
于母哽咽的声音里带着责备和慈爱,“你这孩子,总是这样!有什么事也不和家里商量,自己说干就干,真是跟你小时候一个样!”
“爸,妈,你们现在好吗?”
“好,好!你忙你的不用担心我们。这回多亏了人家弥总,要不是他啊,我们家可就毁了啊!你可要好好的给他工作啊!欸,这都怪我生病连累了你们啊。”于母说着说着语气里就带了哭腔。
于端接口道:“好了,你别掉眼泪了,让儿子担心。”
于浅雾听着父母的声音一时百感交集,而此时积聚的欲望攀升到了呼之欲出的高度,冷汗从他发间滚出,一直流到眼皮上,染shi了睫毛,他的嘴唇被咬出半圈带血的齿痕,颤巍巍的打着抖。弥颜默默看着,终于好心地伸手帮他关了震动开关。
“喂?阿雾?怎么不说话了?”
于浅雾赶紧镇定了心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