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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事情说了一下,“我忍住了,没有用他的手,但他睁开眼的时候刚好看到,很生气。”
邢洲低着头,隐约露出点后面的腺体,还有些泛红,那时候在阶梯室,是聂星然咬他的。
明柯沉yin了一会儿,放下腿,“行吧,告诉你得了,就这一回啊。”
这次要不是邢洲在,聂星然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太危险了,当时阶梯室里有一半都是alpha,聂星然如果信息素失控紊乱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而他还在外面鬼混,离聂星然十几公里远,明柯也烦,堵得慌,他这几个星期都太不靠谱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郁闷。
邢洲看向他,“什么告诉我?”
明柯收了收表情,坐直身子,“其实本身问题不大,但是你不该在星然没醒过来的时候弄,他对这个心理反感。”
“当然换谁谁都恶心,但他以前受过刺激。”
邢洲瞬间皱起眉,喉咙发紧,“他怎么了?”
明柯想起来还膈应的不行,啧了声,“还在聂听书那里的时候,有个家政阿姨给他下过药,不知道下了几回,反正那一回他没吃多少,睡得浅,发现了。”
“平时收拾星然的衣服,估计也没少做恶心事,Cao,想吐。”
邢洲震惊,瞪大眼,“下药?!”
明柯:“嗯,下药,星然没说过这件事,我从那个老女人嘴里问出来了一点,她趁星然昏睡的时候,拍了很多照片,还给星然换过衣服,用星然的手摸自己。”
明柯看了眼邢洲,“就跟你做的那样。”
邢洲用力攥紧手,说不出话,他想到刚刚聂星然发火的样子,还有几天前他当着他的面那样,他没有生气……
聂星然是真的,邢洲掩了一下眼睛,吐出一口气,聂星然是真的没生气,如果是他醒着的话,他真的不会生气。
他生气的不是他做的事,而是他在他睡觉的时候做的事。
气坏了。
之前都是发小脾气,这次却是生气。
邢洲按住手,“那之后呢?”
明柯:“我带人把那个老女人打了一顿,没了。”
邢洲又吃惊,“就这样?告她啊,对未成年omega做那种事,而且聂叔叔……”
明柯讥讽地勾了下唇,冷淡,“指望他?”
“我带人去打一顿,已经是当时最能出气的办法了。”
邢洲呆愣,说不出话,他是听邢父说过一点,聂听书不怎么关注聂星然,但没想到这么大的事他也无动于衷。
那聂星然……
就这么一直心理Yin影,恶心着吗?
明柯掏出手机按了两下,回复他爸的信息,“你放心,到现在,我也没少关照那个老女人。”
这件事没完。
“行了,你回学校吧,星然这里有我,他正气头上,你在这里也做不了什么。”
邢洲没请假直接跑出来的,他不像明柯,随便翘课,但这会儿实在不想走,就想看着聂星然,他不看他也好。
明柯想起件事,“你当时怎么带着星然出校门的?”
不能经过保安亭,他们没请假条,保安不放人的。
邢洲一眨不眨地看里面侧对着他半靠在床头的聂星然,“翻墙出来的。”
明柯:“抱着他?”
聂星然往外面瞥了眼,邢洲立刻扬起笑,“是啊。”
聂星然扯了扯嘴角,像是嘁了下,转回头。
明柯我Cao,“牛逼,没看出来,你臂力这么好。”
邢洲还在专注地看聂星然,闻言回道:“不是,翻的时候主要靠腰。”
明柯:“……?”
邢洲最后还是回学校了,班主任打电话过来很严厉地批评了他,要他立刻回学校,明柯在一边听的清楚,有点乐,“你家不是好歹有个矿吗?怎么还被这么骂?”
邢洲笑了笑,“我爸买来送我妈的。”
“那我走了。”
“走吧。”
邢洲又看了眼里面,聂星然已经睡着了,睡姿不好,一只腿耷拉到了床下,枕头也快掉了,他摸到裤兜里的手机,找到了理由,“我进去把手机放下,他醒了可以玩。”
明柯正在玩游戏,觉得可以,否则等会儿就是他的手机被抢了,“去啊。”
邢洲轻手轻脚地推门进去了,没敢靠近,把手机放在桌子上就打算出去,可是脚怎么也动不了,他还是很慢很慢走过去,小心摆好枕头,聂星然的腿却是怎么也不敢碰了。
今天下午他还可以的。
邢洲敛了眼神,出去了。
邢洲一走,明柯就凑到玻璃窗前,小声喊,“诶,星然,我穿隔离服进去吧?”
聂星然确实醒着,睁开眼,勾了勾枕头,躺到上面,“进吧。”
明柯去问护士拿了件隔离服,又喷了一小瓶气味阻隔剂才进去,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