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饶了臣妾吧,臣妾真的没有做过、做过那等苟且之事啊……啊!”
话未说完,敞开的双腿之间又挨了一记火辣的藤条,打断了陈柯带着哭腔的话音。
他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就在刚才,一切还风平浪静,他好端端地在榻上歇着,本应出公差在外的王爷突然回来了,撩开他的衣襟似要亲热,他也顺从地缠上了王爷的脖子。
王爷的手冷不丁划过隐秘tun缝,他便忍不住又惊又媚的叫了一声,往常王爷最喜欢听他发出这种声音。没想到周元佐骤然翻脸,勃然大怒把他挥在地上,他惊慌失措还未跪稳,脸上就被狠狠甩了一耳光。
“贱人,本王稍不在家两天,你就敢与人通jian了?!”
陈柯许久不曾挨过耳光的滋味,跪在地上被扇得发懵,却听得这一句怒骂,吓得魂不附体:“王爷,臣妾没有,臣妾冤枉啊……”
“你若不曾与人合jian,那张yInxue怎得会肿?”周元佐甩开了陈柯试图牵他衣袖的手,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妻室不忠的行为,更何况是他唯一的王妃!他堂堂王爷婚后都不曾出去眠花宿柳,对王妃百依百顺,到头来竟成了笑话!
“臣妾……臣妾是自己浣洗的时候不小心……伤了那处,臣妾对王爷一片真心,绝不会做那……那等对不起王爷的事的,请王爷明鉴……”陈柯虚虚掩着刺痛的左脸,想捂又不敢,指缝间还能看清娇艳脸颊上清晰的指痕。许是吓坏了,他苍白的唇微微颤抖,急着想表明自己的清白,却仍旧乖顺跪在原处,偷偷抬眼看王爷的脸色。
周元佐刚刚扇在陈柯脸上的右手微不可查地收紧了一下。无论如何,他也无法否认他对蜷缩在他脚下这个人的怜惜与疼爱。
……越是如此,周元佐便越是恼恨这个夺走他所有宠爱又无情背叛的人,也痛恨下意识想回应他哀求的自己。
于是他听见自己冷冷笑了一声,举起左手毫不留情地抽在陈柯完好的另一边脸上,“啪”的一声脆响,比之前那一记还重。
陈柯所有辩解的话都被狠辣的掌风打消了,他绝望地伏在地上颤抖着,只听见王爷的声音像是淬了冰,冻得他指尖发麻。
“看来你是不打算说实话了。”
周元佐不想听陈柯语无lun次的辩白,也不想看他被打得凄惨的小脸上露出哀戚的神情,他一把把陈柯摁在了床上,抓住他的脚腕往上提。
陈柯以为王爷要把他吊起来打,不住拧着腰挣扎却被轻易镇压。周元佐竟是将他双腿分开拴在床头横梁上,只剩前胸双肩还有支撑,腰腹以下全然悬空!
“嘶啦——”王爷碍事的布料直接撕裂撇在地上,陈柯顿时tun腿一凉,惊觉自己下身隐秘之处赤裸裸暴露于空中,而且还被迫摆得极高,恐怕就在王爷面前一览无余!
他耐不住羞耻地想合拢双腿,扭动腰肢,却只让上半身无助地挪了半寸,头埋在被褥里憋得喘不上气,发出闷闷的呜咽。
而周元佐好整以暇地从匣子里取了根藤条,不打招呼就是一记抽在陈柯不住瑟缩的tun缝上。
“啊!”娇嫩的皮rou上立刻浮现一道红痕,惹得他痛叫一声。陈柯恐惧极了,他不知道自己会被半吊到什么时候、挨多少打。他浑身都紧紧绷着,腿根更是大扯着生疼,这个姿势明显是方便责罚后xue和tun缝,肯定是极羞极痛的……
“啪!”又是一记,责在另一侧的tun缝上。陈柯咬住了唇没有叫出声,委屈而又畏惧的泪水却忍不住无声滚落在锦被之上,洇开一片,无人看见。
“说,jian夫是谁?”
陈柯埋着头不做声。王爷为何不信他……他一心倾慕的只有王爷一人,又怎会、怎会……
“啪!啪!啪!”周元佐不满他的沉默,,狠狠在他xue口抽了三下。
“本王在问你话。今天你若是不答,大可等着瞧,看本王能不能抽烂你下面这张惯会偷人的贱嘴!”
说罢便抡起细藤条,挟着风声划出道道残影,一连十几下发了狠落在往日承受无尽欢愉的xue口上。可怜的xuerou怎堪受如此凌厉的责打,立时颤颤地红肿起来,胀得像是一朵艳红yIn糜的rou花,开在了同样布满鞭痕的tun缝间。
“啊!王爷、王爷别打……臣妾真的没有、臣妾真的没有做过……”
“还敢狡辩……本王看你这yIn妇怕不是恋jian情热,不肯供出情郎的名字吧!”
周元佐嘴上说得凶狠,可到底是舍不得真把陈柯打得皮开rou绽,见那xue儿肿得凄惨,这么一时半刻的就已经挤满了tun缝的狭小空间,红彤彤既香艳又可怜,索性撇了藤条,用巴掌打了上去。
可陈柯的腿心现在不碰都又辣又痛,巴掌上身还是激出了他一连串收不住的泪水。
“说啊!本王今天有的是功夫,把你这被人玩过cao遍的身子,一寸一寸地收拾过去!”
陈柯在一阵又一阵剧痛的冲刷下几乎丧失了神智,只剩下口中无意识地哭求着王爷放过他。他不明白王爷今天为什么这么狠心地打他,一句话也听不进去,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