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输了两盘,可有什么彩头?”陈柯笑吟吟地看过来,又装作刚才把他杀的片甲不留的不是他一样天真。
输了。开始时稳扎稳打甚至略占上风,却在某一白子落下时惊觉无路可走,此后便是左支右绌,垂死挣扎……这滋味真不好受。若说在过半时就有所怀疑白子不止招架于此,可实在没想到竟应在了不知几十步之后、他自己都不知的必经之处。
“唔……二十五……”
“哎……不是,我不该输……哎呦哎呦……”
输了要罚,赢了也一样,这……
于是陈柯试图缩小输赢间的差距。可周元佐又不是石头,哪能任他施为。他欲要放水,周元佐便顺势穷追猛打;他要奋起直追,周元佐又立刻弱了抵抗。如此往来,陈柯的棋势支离破碎,溃不成军。
“哈哈!……哈哈哈哈哈!爷您居然以为我去庙里求姻缘!哈哈哈哈!”
“连错都认不清,还想逃罚?”九爷闻言下手更重,直到隔着薄薄一层布料也能感到微微热意,才撒了手任由陈柯从他腿上滑落,敲着棋盘道“先把这三十九枚吃下去。”
“输了几目?”周元佐又问。
与上一局不同,周元佐细观之下,虽不如先前势如破竹般畅快,却如织入密,旨在化解他一招一式,甚至要比他更明了黑子的走势,却一直等到他意图全部展露才反将之扑杀。这一手,赢得虽不多,却是极狠极难的。
周元佐不理他,亲自收了棋道:“再来。”
“啪!”猝不及防,腿根上挨了尖锐的一下,陈柯差点没跪住。此处娇嫩,相当不耐打。
陈柯忐忑地偷瞄九爷一眼。
陈柯哭丧个脸,头回觉得落子如此艰难。
陈柯在地上哼唧了一会儿,见九爷铁了心不放过他,只得自己爬起来,慢慢撩起衣摆,拉下亵裤,露出被打得热烫的屁股来。颤颤巍巍捡起一枚玉石子,比划半天刚要探到身后,九爷又道:“转过来。”
“输了这么多?该罚,把这些也吃下去吧。”周元佐轻描淡写地提子。
“唔……”待塞到第二十二颗时,头前的一颗不小心被挤进了甬道最深处,阵阵酥麻惹得陈柯难耐地动了动腰肢。
“十四目……”这一局是陈柯先手,倒也输的不多。
陈柯实在受不住打在
更重要的搞清楚陈柯为什么下个棋如此凶残,本王刚回来哪得罪他了?
他这边稍一犹豫,陈柯立刻开始揉眼睛挤眼泪做戏,“我就不该问……想必是江南有佳人,入了王爷的眼,想着开口跟我摊牌,她做大来我做小……”
“任凭王妃差遣。”周元佐话一出口,陈柯眼睛就迫不及待地亮了起来。
“我……我不该赢……”
陈柯心里打鼓,又不得不举棋。摩挲着手里的微凉的玉石棋子,竟也多了一丝燥热。
“输了多少?”
陈柯的手一停。当然不是用上面的嘴吃……
“再来。”周元佐明明是输家,落子却斗志昂扬。
周元佐……周元佐还能怎么办。不得不一五一十把自己瞎猜的那些全交代了,然后不出意料,刚才还要哭天抢地的陈柯笑得直拍棋盘。
“三……三十二……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您饶了我吧……”陈柯直接撇了棋跪在了九爷跟前,按住了他欲要提子的手。
“嗯?错哪了?”周元佐好声好气问道,由他按着还真不动了。
毫无疑问,陈柯又赢了。这回赢得堂堂正正,你来我往,技高一筹而已。
陈柯:“……爷我错了,我……”
陈柯心神不定又刻意放水之下,周元佐大胜一局。
“赢了几目?”周元佐问道。
周元佐尚在复盘,陈柯已动手收起棋子,打断了他的思绪。
“磨叽什么,还不快塞!”九爷不知何时取了藤条,真跟河道边的酷吏一般,稍有不顺眼就是一鞭子下去。
一滴冷汗划过陈柯额间。
周元佐“唔”了一声,将十四枚白子尽数提走,示意陈柯收拾棋盘,若无其事开口道:“既然是你赢的,那待会不如都吃下去?”
“爷得告诉我,回来的时候魂不守舍的……是在想什么?”
“扭屁股作甚,撅好!”又是一鞭子。
嘿,转过去可不是方便九爷欣赏陈柯自己掰开红臀、一颗一颗吃下棋子的风景嘛。
九爷嘴角一抽,把人拎到膝上,照准臀丘就是一通巴掌。
陈柯所思,远超于他。
他笑起来还没完没了了!周元佐咬牙切齿,再不治治,这王府真要姓陈了不成?!
周元佐……周元佐想反悔。他刚还发誓不能决不能让陈柯知道的事……
“再来一盘,下的好爷有赏。”九爷随手拾一枚棋子,丢到陈柯怀里。
“你还真是深藏不露。”九爷倒不至于对棋坪上的输赢过于执着,更多的是对陈柯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