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经历了一场性事的身体此刻正是敏感的很,做工再考究,剪裁再合身,布料再Jing细的礼服穿在身上都会带来不适感,尤其是被狠狠使用过度的地方,还被塞进了一个不大也不算小的盒子,姜维的脸色难看到不能再难看。
夏哲好脾气的给他穿戴整齐,抱着他按摩腰侧的肌rou,舒缓疲惫感,也不去和他计较自己被拒绝的事情了,不在乎姜维给他的是冷脸还是热脸。
司皓认识的人真不多,这场婚礼的见证人少得可怜,姜维这个伴郎唯一的任务就是陪司皓走一段路,从门口到夏侯面前。而夏侯是一个人来的。
像司皓这样的人居然会把婚礼选在教堂,实在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实属罕见的妖孽的行为,此人应该是既不信神佛,也不信什么上帝主神的存在。
教堂不算大,低调得很,牧师宣读誓词,司皓和夏侯只是看着彼此,谁也不知道他们间有谁把牧师冗长的证词听了进去,应该是一个字都没有的吧。
姜维微皱了下眉,体内的东西让他觉得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曝光了身体的秘密,尤其还是在教堂里,简直是一种亵渎。
夏哲走过来,拉着他的手在一边坐下,空荡的教堂里座椅很多,但落座的只有他们两人,后面站满了保镖,黑压压的一片,他们不算证婚人,却带给了牧师极大的压力。
那可怜的上了年纪的老人,头发和胡子都白了,还要一头大汗,结结巴巴的宣读着没一个人会听的语句。还必须在说完一遍之后用蹩脚的汉语翻译一次,真难为他得有多高的爱岗敬业Jing神,才能完成这一项不啻为巨大挑战的工作。
最后司皓听得不耐烦了,也不等他说什么贫穷富贵,随便牧师继续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了戒指盒,打开取出一枚给夏侯戴上。
唯有这个时候,司皓妖孽的表情还算上虔诚,而夏侯低头看他时,目光也是难得的温柔,冷峻的眉眼柔和下来,浑身的冷气散掉不少。
牧师很识趣的闭上嘴,颤颤巍巍的掏出帕子,擦了擦汗,长长的松一口气,终于结束了,真累啊,这是他此生主持的最沉重,压力最大的一场婚礼了,也多亏了他年纪高却身体素质不错,否则早就心脏病发作了。
司皓拉着夏侯的手走到姜维面前,道谢:“姜维,谢谢你同意做我的伴郎。”
“不客气……”姜维嘴角抽搐了下。
他万想不到司皓大张旗鼓的婚礼居然如此寒酸,寒酸到都不能理解举办这场婚礼的意义在哪里,严格来说只有夏哲和他旁观,而他还和当事人没什么联系,充其量不过比路人甲的存在感强一点。
但是司皓却很满意,拉着夏侯的手笑得妖媚横生,“夏侯,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夏侯看他的目光更加温柔,面无表情的给司皓戴上墨镜,拉着他走出了教堂。
闹剧般的婚礼总算结束了,姜维颇为无语,一回头就看到夏哲目光灼热的看着他,眼里多了一份热切,和意味不明的期待,吓得他忙扭过脸去,权当看不见。
回去后,保镖的车队比来时多了一倍,姜维直觉有什么危险在靠近,就好似被毒蛇盯上的Yin森,怎么都无法摆脱。
“你怎么了?是里面的东西很难受吗?”夏哲看着姜维浑身不适的样子,揉了揉他腰,贴着他的耳畔轻哄道:“忍一忍,回去就帮你拿出来好不好?”
姜维侧目瞪了他一眼,忽而一阵心惊rou跳,突然朝窗外看去,车子路过一个广场,人头攒动,他就在方才发现了一股视线一直盯着自己,汗毛倒竖。
被当成猎物盯上的感觉太不好受,姜维在此前感受过一次,就是他去偶然间给一个小公司送蛋糕,接过也有这种感觉,无论怎么看都找不到源头,但过后不久他就遇到了夏哲,可见预感不是空xue来风,真的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夏哲有意无意的往车外一扫,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安抚着姜维的腰背,车队靠拢了很多,司机的速度也变快了。
到了酒店,夏哲带着姜维上楼,司皓突然在身后叫住了他,“夏哲,一个小时后到我房里来找我。”
“知道。”夏哲头也不回,拉着姜维匆匆上楼。
进屋之前,姜维看到走廊上巡视的保镖明显多出不少,是他们走到时候好几倍,保护严密的监视这一层楼。
“夏哲,出什么事了吗?”姜维害怕的抓住了夏哲的胳膊,种种异常,想让人心平气和的不多想都难。
“没什么事,别担心,把裤子脱了,我帮你把体内的东西拿出来。”夏哲轻松地说道,但是他皱在一起没有舒展开的眉头却昭示着事情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好解决。
姜维更加不安了,“可是……”
夏哲深知姜维为什么不安,这个少年对危险的敏感程度比他想象的还要准确,但是他不能告诉姜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那是他的恩怨,不该牵出姜维来,只好一遍遍安抚他,说道:“姜维,别怕,有我呢,我会保护你的。”
没有再给姜维辩驳的机会,让他趴在了床上,西裤被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