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姜维从柔软的大床上爬了起来,浑身被巨型卡车碾压了一遍又一遍的疼痛难忍。
低头一看满身的吻痕触目惊心,手腕被勒红的的地方隐隐作痛。下体难以启齿的地方涂抹了清凉的药膏,内在的腔道里却是火辣的抽疼,被填满了整整一夜的不适感,抽出后依旧会让他觉得里面有东西的难受。
在地上找了一圈,发现自己的衣服都成了破布,拉开衣柜,清一色的黑西装白衬衫,套在身上,骨架撑不起来,衣服松松垮垮,裤腿长得拖地,差点没给他绊倒。
姜维找到自己的手机,屏保上碎了两道痕,不由一阵心疼,这手机还是店长借给他的,这下子可怎么还回去?
姜维穿上鞋,将过长的裤腿卷了起来,那个变态不在,很想,赶紧跑。
按下电梯门的开关,姜维有些惊讶的发现之前他死活都打不开的门现在居然开了,想也不想就冲了进去,按下一楼,好像晚上一秒电梯就会后悔将他丢下似的。
一口气跑出酒店,拦上一辆计程车,姜维本想去店里结款,可又怕被变态发现自己逃跑了会去店里抓人,立刻改变了主意,先回家。
再三催促司机开快点,好脾气的司机师傅让他不要着急,生命安全第一,焦急得姜维心急如焚,他要是不跑快点,被那个变态抓到了,才说不定真的会有生命危险呢。
但是逃跑的异常顺利,还好手机可以用,付完款姜维冲上楼,迫切得想逃离的欲望使他忽略掉满身的酸疼,跑上三楼后,隐秘的受伤部位好像流出了血,一阵阵抽疼。
拧开房门,简单的收拾起几件衣服,他一刻钟都不敢多停留,生怕浪费一秒,行李箱被塞得满满得,拖着行李箱就下了楼。
被要求等在楼下的计程车师傅好心得帮他将箱子扛起来放进后备箱,姜维抹了一头的冷汗,虚弱得说了声谢谢。
他的脸色太难看了,脸色白得吓人,站都站不稳,下一刻就要倒下去。司机担心的问他要不要去医院,但是姜维执意要去机场,他觉得这个城市的任何地方都不安全,只有跑得远远的才好。
司机边往机场开的时候,边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后座上狼狈得不行的少年,再次提醒道:“我看你脸色很不好看,不如还是去医院吧,你就是有什么急事也该往后放一放,再说你这个样子,也过不了安检啊。”
“不行,去机场!”
姜维坚持,在网上订票,临时订机票价格很贵,但他不想坐火车,速度太慢了,他恨不得面前出现一个任意门,将他送到最远的天边去,离那个变态远远的。
昨晚他还未昏迷过去,听到那变态将自己的身世说了个透彻,当即就明白了那人的权势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只要还留在这个城市一天就多一份危险,被找到都是早晚的时候。
姜维已经不在意花钱了,多年的积蓄流水般花出去,rou疼得同时只要一想到很快就能摆脱危险又有了一丝宽慰。他的生存本能告诉他,不惜一切代价都要跑,一点侥幸心理都不能有,否则就是万劫不复。
夏哲非常危险,他不敢赌。
身体很疼,疼得要命,姜维按着自己的腰,更疼的地方是身后,白着脸咬着唇,将那个该死的变态问候了个遍。他没找到内裤,那个地方流出的ye体将西装裤料濡shi了,小心的挪动了一下位置,忍下疼得抽气,低头一看,果然看到坐垫上有着血迹。
姜维的脸顿时白里透红,纯属被气得。身为一个男人,居然被这样对待,羞耻得地方生生撕裂,疼痛到后来都麻木了,可那份强烈被侵犯的深入总是挥之不去。
姜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招惹到了这个可怕的男人,他也不想知道,只是他有一种感觉,如果自己再和他纠缠不清,他的未来将是一片暗淡。
后来他才知道,何止是一片暗淡,简直就是漆黑无光!
司机无奈的载着固执的乘客开往目的地,这个奇怪的少年明显是在躲藏,那种迫切的程度像是越狱出来的犯人,身后有一大群警察来抓他。这个世界上很多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司机虽然好奇,却也不多嘴。
夏氏集团大楼顶层,宽大的办公室里,冷峻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前看文件,衣冠整洁,领口立起,一股子禁欲的气息。
身后隔间的门被推开,妖孽无比的男子披着浴袍,敞露的胸膛上遍布着吻痕,他也不在意,下身连内裤都不穿就走了出来,拿起半杯咖啡就灌了进去。
“司皓!”批阅文件的男人一看到他就忍不住皱眉,放下手里的笔,起身走过去将他的浴袍带子系好,责备道:“以后出来之前把衣服先穿好,被人看到了成何体统?”
司皓斜眼看着他,突然伸手扒开衬衣的高领,凑上前在他脖子上鲜明的吻痕上重重的啜吸了一口,很响亮的一声,满意得看到男人禁欲的脸红了。
“嘿,夏侯你还是喜欢假正经。”司皓拉开男人笔挺的西装,扯掉了一粒扣子,那粒扣子在地上滚了三圈,转到一双皮鞋前停下。
有人进来也没让这个妖孽停止了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