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放任本能代替理智做决定,把贺弦按倒在卧室的大床上。
他已然目光迷离,胸膛急促地上下起伏。领口扯得很低,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赤裸裸的引诱。
我扯着他外套,试图脱掉它,没想到他比我更心急,迅速把自己剥个Jing光,双臂像某种寄生植物汲取养分似的缠上我的脖颈。他的身材保持得很好,我以为长期坐办公室的Omega难免会有赘rou,而他身上找不出一丝多余的脂肪,胸膛饱满,腰身纤细,双腿修长笔直,赏心悦目。
我说:“你别急,套放在哪里?”
他不情不愿地松手:“床头柜,左边第一个抽屉。”
我好歹保留了一丝理智,不想节外生枝,在他的指示下找到一盒未开封过的避孕套,才回到战场。我伸手探向他腿间,他的Yinjing笔地立起,贴着小腹,而藏匿在Yin影之中的入口已然一片shi润。我分开他的腿,他表现得坦荡又温顺,像一只不懂得反抗的羔羊。
我在那shi得一塌糊涂的xue口按了按,试探性地插进一根指头,xuerou马上贪婪地缠上来,紧咬着不放。手指在紧致的甬道里勾了勾,贺弦便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我又插进一根手指,在里面轻轻按揉,他难耐地扭动腰身,声音颤抖:“不要这样……”
明明身体觉得很舒服,嘴上还要假惺惺的推拒,看来上了床他也和其他Omega没什么分别。我感到莫名地失望,却听见他说:“不要用手,直接、直接插进来……”
我握着他的膝盖把双腿折到胸前,戴上避孕套,将勃起的性器抵在他饥不可耐的xue口,缓缓挤了进去。他里面很紧,很热,即使有他自身那些润滑,进入得也不够顺畅。我才进入一半,他就喘得不行。我好心问他:“你还受得了吗?”
他缓了口气道:“受不了,你不要这么磨蹭……”
这句话彻底掐灭了我怜香惜玉的念头,狠狠往前一撞,几乎整根都塞了进去。他的腰身像条鱼似的弹了弹,后面把我夹得更紧了,让我一瞬间产生一种快要射的冲动。那种紧致的吸附感令我更加兴奋,开始按自己惯有的节奏cao弄他。他像是承受不住似的紧紧抓着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脸上呈现出一种介乎痛苦和欢愉之间的表情。
他出了很多水,从交合处缓缓流出,腿根shi淋淋一片,让我感觉像在cao一口泉眼。Yinjing随着我顶弄的动作轻微晃动,在他平坦的小腹上留下透明的水痕。
我退出的动作很慢,进去时却很凶猛,顶到某个点时听见他忍不住呻yin出声,大腿在轻轻颤抖。我知道刚才顶到的是他生殖腔的入口,Omega身上最为敏感的地方。每次插入我都刻意擦过那个点,在我的攻势之下,他很快抵达高chao,信息素在一个瞬间抵达峰值,玫瑰花突兀地盛放。我看到Jingye断断续续从他未被抚慰的性器流出,洒在小腹上。他被我cao射了。
而我还没有尽兴。我将他一条腿抬起架在肩上,借力更加频繁地抽插。最后在他火热紧致的身体里,我也到达巅峰。退出时那柔软的xue口还挽留似的绞了一下,涌出一小股yInye,看起来像被内射了似的。我插进一指搅了搅,又被缠缠绵绵地裹住了。
光看外在,完全不能想象他的身体是如此的敏感和热情,让我感到些许迷醉。
我把套子打结扔掉,回来时看到贺弦正慢条斯理地拿纸巾擦拭身上的体ye。
我忽然问他:“贺弦,你是第一次吗?”
贺弦不假思索地答道:“是啊。”
其实说完我就后悔问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但听到他的回答还是愣了一愣,我知道他是工作狂,但没想到会丧心病狂到牺牲所有性生活的地步。
我一时说不出话:“你……”
“所以我才需要你这个Alpha。”
贺弦把用过的纸巾扔进垃圾桶,冲我笑了笑。
“你应该还能继续的吧?”
没等我反应过来,贺弦已经拽着我倒在床上。他比我以往交往过的任何一个Omega都要主动,压在我身上同我接吻。他身体很烫,裹挟着chaoshi的香气。我不想被他亲,稍一用力把他推开。他被拒绝倒也不生气,只是淡淡说道:“不喜欢?”而后起身跨坐在我身上。
“我想自己来试试。”他说着把我疲软的Yinjing握在手中,把玩似的套弄,时不时按压前端的凹陷。它很快在挑逗之下重新硬了起来,戳着他的手心。
他给我的性器戴上套,微微直起身,扶着它抵在双tun之间,一点点吞了进去。我再次被紧致包裹,忍不住舒服地叹息。他一手撑着床,开始小幅度地摆动腰身,好让深埋在体内的阳具擦过每一处rou壁。另一只手搭在自己胸前,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已经挺立起来的ru头。
他仰着头,脸上尽是情欲,腰身像蛇类一样灵活,下面咬的死紧,仿佛要把我的魂勾出来一样。我受不了这种刺激,发狠掐住他的腰向上顶弄。他配合地晃动身体,头发被打shi贴在前额,有几股汗水顺着下巴滑落,滴在起伏不断的胸膛上,整个人看起来像一株暴风雨中摇曳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