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向空的,是向朗。指使人向父亲开枪的,是祖父。
“我都快死了就不怕告诉你,向空那个废物就是我叫人干掉的…哈…咳咳咳!你已经是向家优秀的继承人,那个病秧子…咳…有什么用,他就该死!哼…哈哈哈…咳咳咳…”
“你问为什么?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废物就是废物,再怎么栽培也没有用,呼呼…咳…我,我做了那么多,那个废物还是…咳…不成器,活该,活该他死…”
“你!你和你的废物爸一模一样,哈哈哈,不,你比他听话多了,就是你,害死了你爸!”
就是你!害死了你爸!
“不!不是!”向扬满头大汗,猛地从床上弹起,大口大口用力呼吸,“不是我,不是我!”,江流涨chao一样奔腾汹涌的头疼,疼得快要窒息,向扬双手猛压脑袋,大力捶打,想要让这痛停息。
上辈子向朗死时瞪大眼睛狰狞的样子还停留在脑子里,慢慢地,狞烈的疼变成退chao的河流,蔓延曲折,死不罢休。
伸手拿起床边的手机,拨号没几秒被接起,“齐湛东,来我家,我想做爱。”
半个多小时后,齐湛东眼睛发红看着自己半夜三更接到电话就鸡儿梆硬飙车飞到这儿牢牢握紧人家挺翘屁股的手就觉得自己没出息的厉害。
把人翻过来摆成一个两腿分开弯膝的姿势,看着身下的人自觉用手掰开腿露出xue才气消了一点,对着被Cao的冒水的rou红的xue眼用力顶进去,那人一下爽的冒出眼泪,怒火混着欲火又熊熊地烧了起来。
咬一口rou嫩的ru头,狠声道:“向少想走就走,想来就来,把我当什么了,嗯?”
被Cao的晕晕乎乎,爽得四神齐飞,向扬哪晓得他不满意些什么,只是哼哼哈哈地呻yin。
一个挺身捅到深处,“一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按摩棒?”
又痛又爽,向扬被激得清醒了一点,含糊地摇头,“不是,不是…”下意识为了讨好凶狠对待自己的男人,xuerou开始收缩,紧紧裹着入侵的粗大性器。
齐湛东没反应过来,被这么软软一夹,半边身子都麻了,差点就这么射出来,刚刚才因为示弱的话消气,这下气闷地全部进出大开大合的Cao,直接把不在状态的向扬插得唉唉哼哼地射出来。
齐湛东帮他套弄roujing抠挖Jing孔延长快感,“爽不爽,嗯?”Cao弄的动作一刻不停,往因为射Jing更加紧缩的xue里冲刺。
“爽…好爽…”被前后夹击的爽感刺激到上天的向扬只能接着话顺应,脑袋里只有滔天的快感。
拢着紧实的胸rou,扣弄着微微张开的ru孔,掐着厚实的tunrou,吸着shi滑的舌头,齐湛东闷哼一声,Cao进最里面抵在深处射了个够本。
“谁他妈让你射在里面的?”
“你在床上怎么这么乖,嗯?”
“……”
“……”
“我收回。”
把人身上shi漉漉的水汽擦干,那人头一点一点,困得眼皮都掀不起来了,“备用的床套被套在哪,换了再睡!”
于是,英明神武的齐阎王身上挂着昏昏欲睡的向少爷,花了一个多钟头时间,累得全身是汗,换了套床上用品。
“祖宗,你快勒死我了……”
“向扬,醒醒,别睡,再感冒了。”
“好了好了,你别扑腾,再掉下去!”
“向扬你他妈别扯我裤子!扯掉了扯掉了!”
“好了好了,睡吧睡吧,能睡了。”
把人整个塞进怀里,下巴贴合头,感受怀里人呼出的热气洒在胸脖之间,齐湛东终于能闭上眼睛睡会儿了。
好像听到向扬嘟嘟囔囔的声音,齐湛东侧着耳朵以一种绝对不可能舒服的低头姿势听人的碎语声。
“齐湛东,好烦啊…碎嘴巴齐狗……”去你妈的。
“舒服…嗯…”不看看插进你屁股里的鸡巴是谁的。
“喜…喜欢…”
“心情不好,就好好睡一觉,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