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翌日,诺寒驾着马车回到城内,想到自己昨日的行事,不禁红了脸。
待回到城西曲落尘的院子前,诺寒亲自把曲落尘抱起准备回屋,进了院子,却见到扶月站在园中等自己,微微皱眉。
“主子,扶月该死。”扶月说完便在院子中跪下,眼泪簌簌落下。
“一会我再来问你的错处。”诺寒绕开他往屋里去了,片刻后回返,扶月还是刚才那个姿势,正经大家的礼仪,已经刻进了他的骨子里,无论心情如何,一坐一跪皆是有板有眼。
“我以前就问过你,可愿意归家,你可还记得?”
“奴记得。”
“你自己来说说你当初如何回的我。”
“扶月此生只愿追随主子左右。”
“你再来说说我给你立下的规矩。”
“不许对任何人泄露主子的任何事,哪怕是奴的家人和府里的主子们。”
“那你告诉我老祖宗是如何得知天机处现在在二婆祖手里。”
“奴那日替主子送信给铮王,被老贵君手里的暗卫盯上了。”
“那你为何早不来报我!”
“奴怕主子与老贵君起了间隙,毕竟主子对老贵君孺慕之情慎重。”
扶月话毕,“我什么时候教会你来做我的主!”诺寒气的紧咬银牙,狠狠的踹了他左肩一脚。踹得扶月向后倒仰,脑袋狠狠的磕在了地上,当即见了红。诺寒见得扶月脑后渐渐流出血,紧紧握了下拳,神色未改半分“你此生不得再入揽梅处。以后不许出现在我的面前,去管家那领了卖身契,归家去吧。”说完抬步准备离开,却不知扶月哪里来的力气,挣扎着起身,抱住了诺寒的小腿。
“主子,扶月知道错了,饶了扶月吧!扶月下次不敢了!主子!”扶月素知诺寒不喜大声喧哗遂低声哀求,好像路边流浪的nai狗。
诺寒背对着扶月,闭目拧眉,低声道“放手。”
话声毕,扶月的手反而抱的更紧“主子,不要。主子,阿月不要离开你。主子!”随着扶月的惊呼,诺寒俯身,把扶月的一根手指掰断。随着第一指折断,少年应疼痛颤抖着,可是手上劲道却半分不减。“啊!主子,不如打死阿月。主子。阿月不能没有主子。饶了阿月吧。”诺寒的眉毛越皱越紧,周身的怒气似要嗜血杀人。“我本想留你份体面,你给脸不要脸,我也没有办法。”诺寒重新站起,向内院喊了声“小峰。”
小峰本是已经听见前院的动静,但没有诺寒的吩咐不敢上前,这会得了吩咐,立马跑到跟前,看着伏在地上抱着诺寒小腿的扶月,露出吃惊的神色,同为德正王府的家生子,他自然认得扶月,平时待人温和,巧笑嫣然的美人,此时落魄的仿若乞儿,对诺寒求着施舍。
“把门口的婆子叫来,把扶月压回王府,去管家那取扶月一家的卖身契,每人二十杀威棍,通通给我赶出府去。”
小峰看着满脸厉色的诺寒,片刻不敢耽误的往门口跑去。
“主子不如杀了我,杀了我吧。别不要阿月。”诺寒狠狠甩了腿,终是把扶月的手挣脱开,往后院走去。身后扶月仍是痴痴的看着诺寒,小声的叫着主子。
待诺寒进门,便看到曲落尘只穿着白色袍子,坐在桌边看她。见诺寒进来,曲落尘缓缓起身,白玉般的大腿在袍子中随着走动若隐若现,他慢慢抚上诺寒的手,松开她一直紧握的拳,“你看看这指甲都把手上的rou弄破了,手还这么冷,何苦为难自己。”说完紧紧地拉着诺寒的手,往桌边去。倒了杯新茶,用帕子轻轻沾着热热的茶水,给诺寒擦着手上的伤。曲落尘神色专注,往日眉眼间的风情淡了几分,低眉侧目间全是善解人意的温柔。
“你没什么要问我的吗?落尘。”
“你想说自然会说,不想说我又为什么要问?”曲落尘神色不变却引得诺寒浅浅一笑。
“夫君有颗玲珑心,诺寒自愧不如。”
“妻主说笑了,为夫不过是有几分小聪明罢了。不敢与妻主大智慧相比。”
“刚刚那人是扶月,我的第一位侍。”
“那看来以后要与那位弟弟常见了?”诺寒没有回曲落尘的话。
“落尘,过几日有大事,你无论怎样都不必怕,关好门,万事不必出来。顾好自己。”
“落尘明白。”
诺寒又笑了笑,亲了亲曲落尘的唇瓣“婚期不变,我定不会负你。等我。”曲落尘坐到诺寒腿上,贪恋着诺寒的薄唇,两人呼吸渐促,慢慢的双舌便交缠在了一起。
轻轻的拍了拍曲落尘的tun瓣。“昨晚还没喂饱你?”虽是如此说着手上隔着衣袍直接开始揉捏白嫩的tunrou,引得曲落尘娇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