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琛和男人在医院做了一次后,天色也已经晚了,两人没有留在医院,在外吃了饭回家。时隔好几天后,这还是两个人第一次一起在家。
空荡荡的房子,又仿佛回到了陆琛刚来的那段时间。卧室里空无一人,门开着透进窗外薄薄的光。将夜未夜的昏暗光线让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陆琛站在那,韩兴文就站在他背后,安静的屋子里只有他们的呼吸声。这一切都在暗示着他们,此刻这个房子是有多么的自由,是他们的伊甸园。
该说是血缘关系,还是两个人都太过于下流?陆琛转过头的一瞬间,两个人就默契地抱在了一起,四片唇如同磁石一样吸住,随即就是难解难分的吻与爱抚。
他们还没有在真正的床上做过。他们纵使已经有了这么多次性爱,可上次在这张床上的时候,仿佛已如同一场遥远的爱恋。陆琛心头炙热,搂着男人倒在了床上,任凭男人翻来覆去地品尝他年轻的身体。
在这张床上做爱过于催情,陆琛闭着眼感受男人粗大的性器插进他的后xue里,脸是热的,小腹是酸的。陆琛放肆地叫,像是要释放干净压抑了已久的欲望,男人也亢奋地耸动着腰。
屋子里还保留着韩母走之前的样子,可现在这张床上只有两具yIn乱的rou体在乱lun。陆琛咬着唇紧闭着眼,马上就要被他的父亲Cao射了。这快感太可怕了,他的心脏砰砰直跳,喉咙里发出无法承受的零碎的呻yin。男人还在砰砰Cao着他的tun,陆琛终于承受不住地哭叫出声:“爸…!我不行了…呜…要被Cao死…了…啊!”
男人的手按着他的肩和腰不让他乱动,只知道一味地折磨柔嫩的肛xue,一声不吭地狠狠Cao着。
“爸…!不要了…!啊啊…爸…”陆琛的手无力地抓着男人的后背,双腿打颤,只觉得小xue被Cao的又酸又酥,很快就要达到前所未有的高chao。
男人低头吻他:“宝贝敢不要我今天就把你Cao死。”说罢下身狠狠地Cao了一下,陆琛惊叫一声,身体却软了,被男人彻底Cao软了。
身体上剧烈的快感和心理上臣服于男人的快感让陆琛目眩神迷,只觉得如处天堂,他挺着腰,缩着xue:“你Cao死我吧…爸爸…想被你…啊!Cao死在这…”
韩兴文最受不了陆琛这副样子,双手托起陆琛的tun瓣,揉着捏着Cao着,四片唇相贴舌与舌缠绕,韩兴文又猛Cao了几下,射在了陆琛里面。
父子之间的身体没有任何距离,避孕套也失去了意义,他们从未用过一次。射过一次之后,男人抱着他亲热,很快又硬了起来,陆琛迷乱地意识有些模糊,只知道浮沉在连续密集的性爱中。他被男人按在床上Cao着,被男人托着腰tunCao着,被男人抱着身体Cao着。陆琛感觉自己就是男人发泄性欲的玩物,男人不需要对他温柔,只需要用他粗大的Yinjing狠狠鞭挞这具yIn乱的rou体,让自己回归到他的一切都属于男人的这个事实,他爱死了这种下贱地爱着自己父亲的感觉。
云雨收歇后,陆琛疲惫地张了张嘴,沙哑干涸的嗓子吐不出任何言语,只有一声干涩的:“爸…”。
男人爱怜地吻了吻他的眼睛:“睡吧宝贝。”
陆琛想着,要是真的被男人就这样Cao死了倒是最好,这样就不需要面对明天,沉沉睡去了。
韩兴文的身体疲惫,却有些神经衰弱,怎么也睡不着,起身去客厅抽烟,扔了一地的烟蒂。他只觉得胸口发闷,三十多岁的他,却觉得自己从没有这么觉得他的人生毫无意义过。陆琛…没有了陆琛,他可能会疲惫地放弃一切。
枯坐着到了天亮,韩兴文只得穿好衣服去上班。陆琛还在睡,他无意叫醒他。只留了点钱在茶几上就出了门。
他觉得只有钱,只有他赚到很多钱,才能缓解他内心的焦灼。
李维是在第二天晚上给他打的电话,陆琛又去了医院,他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接起电话。李维之前保证说他的钱最晚这周末回本。
李维是他落魄之后认识的,原本和他一个公司,可后来李维做买卖赚了钱就辞了职,不然他也不会找上李维。
李维有些微妙的声音在话筒后传来:“韩哥,这话说了你听了先别着急,你那个钱可能回不来了。”
韩兴文有些怔忪,烟掉在地上。李维又继续道:“你这个钱不是别的问题,就是这批货被查了,我认识人给摆平了,你安全上没什么问题,就是货都被扣了,我这个真没办法。你要是还继续投一笔的话,下批我敢保你没问题。哥你听我说话没?”
韩兴文“嗯”了一声:“我知道了,你也早说过,这事不怪你。我先考虑一下吧。”说罢就挂了电话。
李维和他说过,这笔钱赚的不光彩,有可能会出问题,他当初只觉得侥幸,他只看到了能赚回来的钱。他觉得不会的,他太着急了,他只觉得把钱投进去他就可以得到巨大的利润,足以让他稳步回到之前的生活。
韩兴文僵坐在那,他只觉得头晕目眩,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了。
陆琛打开门,屋子里黑漆漆的,今天韩母还是没醒来,大夫说很可能就是这样了。陆琛心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