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夏,也终于到了最燥热的时刻。狭小的屋子里旧空调传出不堪运转的杂音,陆琛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慢慢喝着眼前的冰水。
卧室的门开着,老人费力喘息的声音微弱地传来,陆琛有些心烦意乱。
他与韩兴文在这几天里每天都在做爱,欲望冲垮了理性的堤岸,化作汗水黏在他们的肌肤之间。厨房里,浴室里,甚至在离客厅远一些的玄关口,都是他们俩rou体交缠的避风港。
韩母时日无多了,她的衰弱都给他们发出了这个信号。他们彼此对此心照不宣地沉默着,陆琛想,正因为他们会对此感到内疚,所以他们才如同动物般放弃思考,只知道用rou体欲望的宣泄来逃避。
陆琛选择了盲目,他想,他终归是个没有lun理纲常的人,才能勾引着韩兴文,让他跟着他对自己的亲生母亲视而不见。
他们还算得上人吗?还是说,他们在rou体相连接的那一刻就早已失去了资格。
陆琛闭上眼,他最近只觉得无心做任何事,只要一见到男人,下面的xue口就会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前面的欲望也会勃起,让他的大脑再次失去思考的能力,只知道缠着男人,让男人给他更多。
他已经几天没有去上课,在家里照顾韩母,再等男人回来做爱。仿佛这样他就能找到在这个关系中的平衡。
而男人也已经被他俘获,到了家饭也顾不上吃,抱着他就进了浴室,吻着他的嘴,把下体抵在他的xue口上,连续几日的进入让陆琛的xue口变得柔软,此刻正温柔地开合着,吸吮男人顶端的马眼。
男人闷哼一声,扶着硕长的下体就挺了进去。融为一体的一瞬间,两人不约而同发出呻yin,那火热的物事只停顿了一下,陆琛柔软的肠道就完全接纳了它,随即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两个人神色迷乱,堕入情欲的深海里,只知道随着这浪chao律动。
抽插声啪啪地回荡在浴室里,近日来频繁的偷情,已使得两个人的胆子都大了起来,抽插的水声噗嗤噗嗤的作响,韩兴文的Yinjing大开大合的Cao着,除了下意识地压抑着呻yin,交合的rou体碰撞声却是怎么也不想压抑。
陆琛用腿勾着男人,手抱着男人。男人手托着他的tun,腰强劲有力,将他抵在墙上抱着Cao他。不带安全套的性交更加的催人情意,陆琛已经习惯在男人射的满满之后再一个人享受慢慢清洗的过程。他真是个天生就下流的人,他想。
男人忍不住了,抱着他狠狠地Cao了几下,就射了出来。陆琛心满意足地哼了几声,脸上是满足的神色,前面也跟着泄了Jing。这几天内他已经适应了后xue的性交,也已经可以靠后面高chao。
男人感受到他一起高chao了,宝贝似的低下头亲了又亲。陆琛高chao后浑身发软,男人就抱着他进了浴缸里一边放水一边抱着他哄着,又一起洗了澡,这才云雨收歇。
陆琛如今被男人捧在手心里疼着,洗了澡后脚不沾地被男人抱到沙发上,男人吻了吻他,就起身进了卧室去看韩母。出来后神色有些沉重,应该是又在为医药费发愁。
男人终究还是痛苦的,韩母如今的情况不容乐观,陆琛心里是没有多少所谓的,韩母虽然最近关系和他缓和了些,但她太过于讨厌陆婷了,以至于对自己的态度也是打心眼里的厌烦,有时甚至懒得伪装。所以陆琛心里无论如何也没有和她很亲近的感觉。
陆琛心想,因为她的存在,韩兴文迟早有一天会因为这段关系而感到痛苦,他很清楚。韩兴文不是他,韩兴文有着正常的世界,也有着相应的责任。要不是他还没有摘下自己这颗鲜果,他可能在之前的纠结中就已放弃。
陆琛垂着眼,静静地吃饭。高chao的余韵早已消散,两人之间只剩下沉默。男人的烦闷,让陆琛心里对卧室里躺着的老太婆徒增几分怨恨。
“宝贝,我最近在想…借点钱去投资。你也知道,最近家里条件不是很宽裕,你nainai不入院治疗也不行。”
陆琛只对男人无条件顺从,他柔顺地点了点头:“爸爸做什么我都支持。”
男人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就没再说话。晚上两个人躺在沙发床上,陆琛却睡不着,男人的焦虑早已传染给了他。前些日子男人说要考金融证书,可能是因为这么多年那些知识再捡起来已经太生涩,男人这几天已经不着痕迹地放弃了。如今他还是沉不下心,想要借钱做生意。陆琛心里很不安稳,他想,男人在落魄的时候抓住了他,像一根救命稻草,给他失魂落魄的潦倒生活里注入了一剂兴奋剂,以此来找回他的失落人生的滋味。可男人要是回到之前的日子里呢?
陆琛失眠了。
晨光熹微,陆琛眯着眼看窗外的天色慢慢亮起来。狭小的屋子里只有男人均匀的呼吸声和空调运转的声音,陆琛静静等着。
男人鼻子里喘了一下,转了个身,平躺在床上。陆琛坐起身来垂着眼看着,男人的胯下慢慢地勃起,顶着内裤可以看见硕长的轮廓。
陆琛心里一阵情热涌起,下意识回头看了眼卧室紧闭的门,就低下身,用脸轻轻隔着男人的衣物蹭着那个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