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琛是第二天起床后才感觉到后怕的,昨晚他们交合的声音很激烈,韩母虽然上年纪听力会下降,可不保证她会听到多少。
陆琛心里侥幸地想着,就算韩母听见了,她未必也会往这件事情去想,因为他和韩兴文之间的关系根本不可能存在那样的可能性。
他和韩兴文的父子关系既可以瞬间摧毁他们的一切,又无形中是一个很好的保护伞,是啊,亲父子乱lun,这几率能有多大呢?谁又能够想到这种事情呢?
陆琛端着饭进卧室给韩母吃,心里终归有点忐忑,可韩母神色如常,吃着饭和他聊了几句。陆琛的心这才放了下来,随机又只觉得害羞,脸热热的,只想着昨晚两人的情事。
他和韩兴文可真不知羞耻。
陆琛收拾干净屋子,刚准备自己吃午饭,电话就响了,是韩兴文打过来的。刚接起来,男人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干什么呢?吃饭了没有?”
陆琛就乖乖地回答:“嗯,吃了。”
“想你了。”
男人说完这句话也没再开口,陆琛脸红心跳地坐在那,话筒里只有两个人呼吸的声音,难解难分。陆琛只觉得昨夜的回忆又铺天盖地地涌来。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不平稳,陆琛脸热热的:“那我挂了。”
“嗯。”
等到男人回家的时候,韩母已经吃过晚饭歇了。她的病到了晚期,在家静养无异于静静等待死亡。但没有医药费,就只能接受这样的命运。离开了医院的治疗,这两天已经开始虚弱了。
陆琛看着难过,心里有淡淡的感伤。他从小和生母那边的家庭共同生活,陆婷去世后,只剩下姥姥姥爷在世,身体却一天不如一天,这下他的nainai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离开了。这让他很伤感。
男人见陆琛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抱着他细细安慰。两个人站在厨房门边静静相拥着,身体轻轻摇晃,陆琛感受到男人的疼惜,心里好了很多。吃了饭,两个人也没立刻上床,昨天太失控了,今天不能再那么疯狂,不然被韩母发现是早晚的事。两个人都控制着不去想昨晚没顶的快感以期保持一些理性,不然会控制不住。
陆琛没事干,就开始拖地打扫卫生,其实在他来了韩兴文的住处之后,房间变得很干净整洁,已经没什么好打扫的地方。韩兴文叼了支烟漫不经心抽着,戴着眼镜在看资料。他最近越想越觉得不是办法,打算考个实用点的金融专业证书。
陆琛看着男人专注的样子,心里一热,有点想要和男人温存一会。想到昨晚男人发狠似的猛Cao他身子的样子,陆琛就觉得腰腿发软。
韩兴文其实一直分心在听陆琛在做些什么,他在这节骨眼上哪能看得下什么资料。
就听见陆琛的脚步声走远了,韩兴文听见浴室的门开合的声音,以为陆琛是去解手。就听见陆琛的声音从卧室里轻轻传来:“爸,帮我看看这热水怎么打不开。”
韩兴文听见声音就站起身,迫不及待朝浴室走去。他觉得他快疯了,或者说已经疯了。陆琛只要勾勾手指,他就会心甘情愿地掏出心给陆琛。昨晚的疯狂与失控,在令他后怕之余,回味起来竟是无尽的甘美,他已经上瘾了,已经堕落了。
韩兴文反手关上浴室的门,打开热水龙头,淋浴头里热水流下来打shi了两个人,四目相接的瞬间,唇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贴合在了一起。陆琛小声呻yin着,任男人脱掉他的衣服,吻他的脖子,双手颤抖着解开男人的皮带,掏出男人已经勃起了的rou棒。
他太快乐了,他从没想过能真的得到韩兴文。现在的这一刻也如此美好到如梦似幻,他在做一个和亲生父亲相爱的梦境,男人会给予他全部的温柔,疼惜他如父亲又如爱人,如同此刻从头顶滴落的水滴细密地包裹他的躯体般,他沐浴在这亲密无间的感情里。他仰起头任水流流过他的发丝与紧闭的眼,如同年少信徒的第一次受洗,真理的水灌注在他的发顶,流进他的四肢百骸里,从今之后,他只知道对此虔诚如同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