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难得与两位义妹久别重逢,自是要在此多呆些时日,其间,闲谈如今江湖之趣闻、两国征战的现状,更多时候是回忆过往之甘苦,尤忆起当初共同抵御李莫愁,更是令三人多番感慨。
如此便过了两日,这日一早陆无双便去城中采买,而杨过独自拎着一个竹娄,去河边捕鱼,而郭破虏留在院中替程英砍柴。
程英也便清闲下来,取来一把古琴在旁弹奏,也不嫌砍柴声与琴声的诸般不合。
弹奏片刻后,琴声骤停,望着额上已冒出热汗的郭破虏,突启话题,问道,“破虏,你跟着杨大哥行走江湖不少时日了吧,对这江湖,有何感想?”
郭破虏手上劈式不停,随意答道,“没啥特别的,就如小时候听过的传闻故事中所述,民生多艰”
“那你对……杨大哥,有何感想?”,程英眉目柔情地望着郭破虏,将他的每一个动作、神情尽收眼底。
郭破虏停下手中的活,拿着斧子撑在地上,陷入沉思,终说了句,“我不知道”。
当然,他并非不自知,而是对杨过有太多的感受,甚至矛盾,一时难以言说,或者也不愿言于他人听。
“这样啊”,程英依旧不缓不急的语气道,“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当杨过提着满满一筐的鲜鱼入院,发现竟无一人,而未劈完的柴,与石桌上古琴,让他顿生不好的预感。听得屋内传来声响,杨过立刻跃入屋中,暗运内力备战。
然而,眼前场景却令他呆若木鸡。只见,程英衣裳凌乱,面带chao红,而郭破虏已是光着膀子,其外裳上衣皆被随意丢在地上。程英被郭破虏搂在怀中,丝毫无强人所难姿态,而是娇羞地抚摸着他Jing壮而白皙的胸膛。两人浓情蜜意,纠缠在一处。
二人正欲亲吻之时,瞧见破门而入的杨过,立刻停下了动作,程英羞涩地转过身去,而郭破虏一脸坦荡。
“我似乎回来得不是时候,打扰到你们了”,杨过的腿后移了半步,似在犹豫是否该立刻离去。
而郭破虏去奔到杨过面前,欢雀地说道,“你回来的刚好!我们正巧有事要问你”
杨国一时不知所措,皱着眉道,“什么事?”
“程英是处子,在这事上没有经验。我也对于跟女人做爱没什么经验”,郭破虏坦荡荡地解释着,“就想问问你,要如何避免搞出个小孩”
“不要射在里面不行了!”,杨过的语气隐隐有些不耐烦。
“话是这么说,我就怕一时忍不住,控制不住自己,酿成大祸便不好了”,郭破虏一脸真挚地说道,“听说药铺卖的避子汤能派上用场,是吗?”
杨过沉默着,点了点头。
郭破虏得寸进尺道,“那麻烦杨大哥跑一趟城里?也好留给我们一两个时辰,好好‘办事’。”
杨过望着一脸猴急的郭破虏,又望了一眼始终背对着他们、不发一言的程英,终拍了拍郭破虏的肩膀,笑道,“行吧,我就替你们跑一趟。”
说完,赶忙退了出去。
杨过手提着牛皮纸包裹着的避子汤药,从药店出来,后头的伙计也追赶出来道,“客人,找您的银钱落下了”
杨过伸手接过,不发一言便又离去。当途经一酒家,杨过进去买了一坛黄酒,抱在怀中,便离城向郊外走去。
一路上,他心神恍惚,满脑子都是日夜粘着自己的臭小子跟一向洁身自好的义妹在屋内苟且的画面。
这种感觉也曾经历过,就在得知自己在郭靖心中只是父亲的替代品的那夜。
然而今日,又是为何,他不愿细想,不愿承认这种感觉叫怅然若失。
望着渐近的茅屋,杨过突然改道,再次来到河边,靠坐在树下独自饮起酒来。
一时,想到两人背着自己偷腥,不由气闷;一时,又想到独身几十年的义妹终于开了窍,隐隐有些安慰;然而当他思及那个一心想摆脱掉的小子,总算按着自己的计划,对女人开始着迷了,却心中五味杂陈。
日渐晌午,喝光了整坛酒的杨过提不起劲回去,便一直这么坐着,直到郭破虏出来寻他。
郭破虏踢了踢杨过身边的空坛,说道,“怎么大白天的就喝酒”
杨过手撑着地,提起一旁的药包,艰难地站起身,略带嘶哑的声音,问道,“完事了?这次成功了?”
“嗯。毕竟是处女,那里比较紧”,郭破虏直言不讳,勾着嘴角笑道,“况且程英这么温柔,在我怀中娇羞得惹人疼”
提着药包细绳的手不自觉的握成拳,隐隐用力,发出咯咯声响,转头望向郭破虏问道,“你很喜欢她吧”
郭破虏瞧见杨过眼中通红,布有血丝的模样,不禁一愣,却仍调笑着说道,“那是当然。果然像是说的,没尝试过便不知道哪个更棒。我现在才发现,女人软绵绵的,比男人这种硬邦邦的身子,的确摸起来更顺手”
杨过一个转身,将郭破虏推撞在树干上,贴身上前,低头盯着他,正欲开口,却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