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初升,小河畔杨过与程英静默地望着月色,听着流水潺潺,程英不由感叹,“今夜月色真美啊”
“啊?……啊,是啊”,杨过刚巧走了神。
“时间过得可真快”,程英不由再次感叹,紧接着问道,“快十六年了,杨大嫂也快归来了吧……到时候大哥和大嫂作何打算”
杨过漠然道,“这些年我也是走遍江湖,快意恩仇,看过的、体验过的足矣。到时候便与龙儿回终南山隐居,便似你们这般隐于一茅庐内,不为世事所扰,也能自得其乐”
“那心底那人,可放得下?”,以程英之聪慧,少时便瞧出了杨过对郭靖之心思,而杨过更是引她为知己,心中一切事宜都诉之,不瞒于她。
“放不放得下,总归得放下,有些事真是不由人”,杨过黯然感叹。
想到郭靖,杨过心底还是一阵哀伤。这些年来,无论跟谁做爱,自己的心里装满的还是他。而这么多男男女女,杨过唯独没有轻薄过程英和小龙女,一个是知己,一个是亲人。
程英莞尔一笑,“若真的放得下,又为何去招惹他的独子。我刚瞧破虏看你的眼神,也颇为耐人寻味”
杨过沉默片刻,终是叹了口气,道,“我的心也是够乱的,连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了。等龙儿回来,便不再理会这些事了,陪着她在活死人墓终老罢了”
“杨大哥,如果说……”,如果说南海神尼是假的,程英话到嘴边,终究还是憋住了。程英了解,杨过对于小龙女乃是亲情,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两人曾许下同生死之契约,若让杨过知道小龙女十六年前早已身死,以他对世间毫无挂念的黯然心思,只怕会应约赴死。
“谁?!”,杨过转身对着身后树丛喝道,只见郭破虏慢慢从中走出,竟是不知偷听了多久。
杨过却是意外本该在屋内享云雨之乐的人为何在此处,询问道,“这么快便完事了?”
“啊?……啊,嗯嗯”,郭破虏心神恍惚地应着。
郭破虏来到二人身边,站立于杨过身旁。三人静默地站着,月光将身影不断拉长,有些话郭破虏在场,程杨二人自是不方便谈及。
杨过打破沉寂,开口对程英道,“时候不早了,回去歇下吧”
程英笑着点头,望着郭破虏跟在杨过身后离去,心中思绪万千,有些话终究没能说出口,无论是关于真相,还是关于自己的心意……不知郭破虏是否会成为解开你心结之人呢,杨大哥……
程英吹了一会儿夜里凉风,平息下躁动心绪后,也起步回屋,去寻陆无双。有时候还挺羡慕表妹这般敢爱敢恨、敢作敢为的……
杨过带着郭破虏到另一间茅屋内过宿,这间本是傻姑的居所,但近来她陪在黄药师身边,不居此处。
刚一进门,杨过便像是个老父亲一般,询问郭破虏今夜的表现,是否展现了男子的勇猛。
当郭破虏将来龙去脉一一述之,最后下了结论,“她一定气死了现在!”
杨过皱着眉,但心底却暗自偷乐道,“你竟然敢说她那里松?”
郭破虏辩驳道,“我才没说得那么直接!”
“哈哈哈”,杨过一扫先前的烦闷,终是忍不住笑出声来。转而有沉下脸严肃道,“不过面对女人,你还是能硬起来的”
“那是因为……”,郭破虏站到杨过身前,差他半个头的高度,牵起他的手按在自己胯下,裤裆中一个硬邦邦的物件指向着上方,郭破虏挑逗的语气道,“想到这是你Cao过的逼,光这点就让我性奋。后来,我就干脆把那玩意想象成是你的洞~”
“喂!她俩就在隔壁,别太放肆了”,此处几间茅草屋,稍有动静,听得是一清二楚。
郭破虏已迫不及待地将自己憋得生疼的阳具掏出,强拉着杨过的大手掌握住珠身,缓缓撸动,喘息道,“已经硬的不行了,还没射过,帮帮我,好不好?”
面对小孩吃不到糖一般的撒娇,杨过也只好妥协,“真拿你没办法”,说着手掌裹住两个饱满的卵袋,手指灵巧地抚慰着rou棒,轮流刺激着系带与马眼。
郭破虏双臂紧紧地环抱着杨过,头靠在他肩上,依偎在他脖颈间,闭着嘴压制着声因,却依然发出“嗯嗯”的呻yin。
杨过面无表情地伺候着小孩的阳具,听着隐忍地呻yin声,自己的胯下也早已挺立,幸而有自己的手在其间隔开,郭破虏并未察觉。
“啊……我要射了……”,最后在郭破虏的一声情难自禁中,憋了许久的阳Jing总算是尽数宣泄。
郭破虏喘息着望着杨过坚毅的侧脸,问道,“要帮你也爽爽吗?”
“不了。今日整天都在骑马奔波,我累了,早点歇着吧”,杨过说着轻轻推开郭破虏,径直去整理床榻。
郭破虏盯着杨过的后背,总觉得他怪怪的,又联想到在河边偷听到的对话,心中霎时充满嫉妒,嫉妒父亲的好运,嫉妒小龙女的好命,嫉妒到想把杨过这个人,无论身心都占为己有。
然而,郭破虏却不敢胡作非为,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