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果真是巫燧的作风。
司烜喃喃说道:“巫梵……我记住了。”
“有一只火凤闯入禁地,请你将它交出来。”在巫梵的心里,只有巫燧的命令。
“它已经飞走了。”司烜自不能交出明焱,信口诌道,“自另一扇窗扉飞走,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
巫梵不疑有他,冷声问:“你拖住我,就是为了放他走?”
司烜没有回话,抬手关紧了窗扉。
“等等!”巫梵还有许多话想问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窗扉紧锁。
那人吹灭了烛火,黑暗如浓墨,隐去剪纸似的身影。巫梵迷茫而失落,不知不觉之间,手掌已抵在胸膛。
之后的每一夜,他都会来到这里,悄无声息地坐在老树枝干上,遥遥望着那扇窗扉。
他每一次到来,每一次离去,司烜都很清楚,却不曾开窗相见。
明焱实在想不明白,生怕司烜错过逃脱良机,焦急问道:“你怎么不告诉他真相?”
“即便说了,他也不会信。”司烜望着映在窗扉上的树影,蹙眉道,“现如今,他的心神为巫燧所掌控,不能贸然行事。”
明焱点点头,又问道:“可是,咱们得等到什么时候?”
“时机很快就会到来。”司烜垂下眼帘,睥向下腹,絮絮低语,“很快……”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让他们重新谈恋爱
陈川之前攻略司烜带着目的性,现在终于可以抛开系统任务,单纯被人家吸引了~~~
感谢能看到这里的你们~~~让我有动力继续saoCao作下去
☆、四十、孩子他爹究竟是谁?
四十、孩子他爹究竟是谁?
巫梵仍旧每日必来,但也只是坐在峭壁中横生的老树干上,静静守着窗扉。烛火会在亥时亮起,子时熄灭,偶尔运气好些,还能窥见那人朦胧的剪影。
可是,自那日偶然相遇以后,这扇窗就再不曾开启过。
今夜本也该一如既往。子夜时分,巫梵欲走,却发觉烛火未熄。司烜的身影映在素白的绢布上,朦胧而暧昧。于是,他的心弦又被勾紧了。
就在此时,窗轴发出吱呀呻丿yin,终日紧锁的窗扉缓缓开启。
司烜站定在窗前,看见他时,流露错愕之色:“你为何会在此处?”
“我……”巫梵手足无措起来,就如同觊觎珍宝的贼人被抓个正着。
司烜凝望着他,直至目光胶着。
巫梵同司烜四目相对,沉yin半晌,启唇说道:“我们曾经相识?”
司烜收回眸光,故意轻叹:“于你而言,曾经已经不重要,不是吗?”
巫梵无言,不知如何应答。
只要司烜一出现,他的眸光就无法移开一寸。就如同此刻,司烜的身影都落进他的瞳仁里,几乎要烙进心魂。
“你怎么——”很快,巫梵意识到什么,眉头深锁。他的眸光落在司烜腹部,因为那里微微隆起,十分异常。
司烜好似恍然大悟,与他笑道:“也对,你还不知晓,我是你的火神。”
短暂的惊愕过后,巫梵旋即回过神,想到神祇本无男女之分,孕育子嗣也是圣职。但不知为何,这种事情发生在司烜身上,他竟会心生时不快。
可是,他根本没有立场不悦。巫梵眉宇渐趋蹙起,拧成化不开的结。
“是巫燧大祭司吗?”放眼整个银戎王朝,他只能想到巫燧。
“不是。”司烜说罢,吹灭灯盏,关紧了窗扉。
巫梵还有许多话想问个清楚,却无法阻止司烜离去。
窗扉紧闭后,他就像一只焦躁的困兽,心烦意乱如山石崩塌,却又无处发泄。末了,他失魂落魄地回房,辗转反侧至天明也未曾入眠。
“司烜……”巫梵隐约感知到,那人身上藏着许多秘密,而这些秘密,兴许与他的往事有关。
不知不觉之间,一整日又过去,亥时刚至,灯火随即亮起,映出司烜朦胧的身影。
巫梵依旧坐在老树枝干上,一声不发,静静守候。
今夜似乎有些异常,他能听到若有似无的声响,是石楼中的囚徒在与人争执。
很快,巫燧的身影也映在绢布上,被灯影模糊成一片,仿佛化不开的浓墨。巫梵不动声色地观望着,眉心微蹙。
司烜的声音陡然高扬,透过窗扉,传入巫梵耳中:“你这么做,又能得到什么?”
“我什么都不需要得到。”巫燧已被激怒,嗓音亦是高扬,“能让你坠进尘泥中,就已经十分畅快。”
司烜唇舌如刀尖,直刺巫燧心头:“你真是可悲。”
巫燧只觉得有一根青筋牵扯在太阳xue上,伴随着怒意突突跳动:“住口!”
说话之间,他已扼住司烜脖颈,五指猛然收紧:“你说说,神明消散后,会去往何处呢?”
“据说,你们消散以后,连魂识都会随风而去,没有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