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登火了,雄子们第一次为一个军雌疯狂。
他跟在伊恩背后,回头巡视的样子被拍下来。他上课时陪着伊恩,偷偷看着雄主笑的样子被拍下来,最火的是那天下课以后,伊恩躲在空的教室里帮他舔翼囊线——过于频繁地装x导致它被锋利的翅翼割破——可爱的雄子眼睫扇动,伸出嫣红的舌尖,美丽的军雌红着脸扭过头咬住了下唇。这张照片在星网上极火,雌虫们祈祷自己遇到和伊恩一样温柔体贴的雄主,而雄虫们,主要是那些年轻的学生,则自动把图片里的伊恩替换成自己。这张照片火到什么程度呢,当天晚上亚尔曼吃完自助以后,伯尼主动趴到床上对伊恩说:“小可爱也帮我舔一个,我要发星空。”
伊恩踹了他一脚,伯尼半推半就地滚到床底下去,之后这张照片就再也没有在星网上出现过。
维尔登的战舞视频在联盟领域范围内广泛传播,“#隐翼漂浮”成了流行tag,星空里有许多普通雌虫模仿的,但是能和他一样坚持慢慢转完四圈的寥寥无几,军雌们倒不觉得有多难。德瓦恩悄悄给伊恩发了一段他录的15圈,亚尔曼酸溜溜地把自己20圈的发到星空,附言殿下现在要浇灌他了有时间再录。他还发了一张偷偷自拍伊恩给他舔翅翼的照片,画面被他风sao的脸和抖动的翅翼占满,只露出了长发和舌尖。新的tag“#雄主宠爱了我的翅翼”飙过了“#隐翼漂浮”,这件事才算过去。
塞勒斯有些自我怀疑,他自认为自己还是长得可以的,至少在学生时期收到的来自于雄子的礼物也不少。但也没觉得一个图片,一段视频能把一个普通军雌火成明星,现在的孩子们怎么这么会玩,自己刚刚当上大法官为什么就觉得被时代抛弃了?
他盯着镜子看了半天,脸没变,好像是比读书那会Yin沉点。塞勒斯对镜子挤出一个笑容,随后低下头,捞起水洗了把脸。
肌rou的走向有点奇怪,自从弄清楚自己和黑斯廷家族的尴尬处境,他就没有开心笑过了。
他回到办公室,光脑上显示着一份起诉书,金希殿下起诉亚尔曼中将违反主星律法,对S雄子名下星舰征收杂费。因为一边是拉佩斯家族,另一半背后是守护主星系的殿下,法院不好处理,把起诉书抄给他请示意见。
他打开另一份文件,是亚尔曼的舰队许可授权,本来只要军部同意即可,但是伊恩殿下的实力和其他雄子不能同论,按照20年前修改的宪法,在决断主星安全将受到影响的重大事务时,需要元帅、大法官和议长共同签署协议。现今没有元帅,那么只要三名军团长同意即可。亚尔曼本身就是第六军团的,哈维斯没有理由不支持他。沙维尔可能和他有些交情,也提交了同意。塞勒斯看着第三个签名眯着眼,德瓦恩,宴会上伊恩贴着他的耳朵说了什么?他为什么这么快签署了同意?是不是也被纳为雌侍?
塞勒斯从来不思考除了雌君之外任何一种可能性。他点开金希提交的起诉书,一艘在联盟已登记过的S雄子名下星舰需要在军部另行登记,5年一次。这一规定违反了主星有关S雄子的优惠政策。
这是一个行政诉讼,不需要他来处理。
他打开亚尔曼提交的申辩材料,军部的这项规定是因为议会没有对护送任务进行拨款,而宪法又要求守卫主星系的驻军(特指蒂拉驻军)负担这项工作。第二点,亚尔曼阐述自己在执行护送任务中遇到了许多标识不清或改装标识芯片组的星舰,按道理星舰即使不做标示,芯片组也会提供多重合法身份给联盟主脑,其它星盟自有自己的设备,所以改装芯片组的唯一目的就是隐藏身份。为了保障主星系的安全,需要对这类星舰的管理,军部要对这类星舰进行登记约束,重新安装芯片组。
理由冠冕堂皇,这还是一个行政诉讼。
塞勒斯拨通了管理行政诉讼的大法官纳撒尼尔的通讯,询问这件事。
“他们撤诉了。”纳撒尼尔说,“就在刚刚。不知道为什么,金希殿下直接将这个起诉书递到我这里,第二天和第三天我都在审理案件,没有顾得上处理这件事,你知道雄子总是这样兴冲冲。他派了两次下属过来撤诉都没有遇到我,刚刚拉佩尔议长亲自来我这里看着我删除了这份文件。“
塞勒斯机敏地嗅到其中不太寻常的味道,但他知道自己向伊恩提交申请的事情对方也有所耳闻,毕竟是份情,他感谢了纳撒尼尔,看着亚尔曼提交的申述中“重新安装芯片组”几个字思考着。
塞勒斯点开星网,首页上刷着维尔登直播的回放。
“中校有什么愿望吗?”
“雄主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
……
“如果非要说一个的话,大概是指挥着雄主的舰队在宇宙里远征吧……”
塞勒斯的目光落到桌上深色的发带上,它被自己整齐地卷成一卷,紧紧地塞在一个宽宽的戒指里。
伊恩抱着睡着的帕克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晒太阳,她的手指绕着帕克卷卷的头发,看起来恹恹的提不起兴致。
“有什么事让您不高兴吗?”维尔登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