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爽!还要……哈啊~呜~嘶”棕发的雌侍蹲在雄子身上,一颗椭圆形的绿色的宝石周围镶嵌着能量晶石,点缀在雌侍腹肌之间,属于人类“肚脐”的位置上,随着身体的晃动反射着窗外的阳光。雌侍收紧屁股,拧着眉头看着身下的小可爱,露出凶狠的表情,甬道内上下两道敏感点像一对裹着rou的牙齿,箍咬着体内的生殖器。软rou变得极为有力,灵活得像手掌,握着让他疯狂的roujing来回吸吮,扭动的嫩尖被xuerou缠得笔直,触到了一个隐秘的开口。忽然雌虫停止了蹲伏,立起身扭动屁股,xuerou扶着伊恩的尖端在开口上摩挲,挑动濒临崩溃的神经,亚尔曼仰起了脖子,舒服得发出嗬嗬的喘息,一双修长的手顺着大腿摸了上来,指尖在敏感的tun肌上挠了挠,雌虫立刻分开大腿,挺起胸膛,抓着那双手按到胸前。
雄子的手指在日益丰满的胸部捏了捏,享受了一下指尖陷入的手感,还是不满地滑落到雌侍的屁股上揉了揉,啪地拍了一下。棕发的雌侍闭上眼,发出可怜的呜咽声,无言地忍受胸前饱胀的nai子在空气中摇动的徒劳感。
一根细细的长鞭轻轻在凸起的ru头上抽了几下,在ru晕上留下几段浅浅的凹痕。青筋爬上了绷直的脖颈,棕发的雌侍张大嘴,伸出了舌头,绷着腰身绞紧了rouxue,射出了一股甜甜的汁水。他被眼里闪着光芒的伯尼按倒,两条腿被压倒头顶,以完全打开的姿势迎接了雄子的撞击。
“嗯……夹得好紧……喜欢亚尔曼…屁股…唔……” 迷迷糊糊的伊恩被雌侍弄得头顶发麻,软软地呢喃着对雌侍的喜爱,她闭着眼睛压到雌侍身上,roujing在生殖腔口弯了弯,挑起的顶端在松开的腔口勾出一条小缝挤了进去,尿口被紧张的腔口挤得凸了出来,甬道内的敏感点不由自主地夹了一下,把冲撞的伊恩夹得后腰一软,一股股Jingye喷射而出,填满了生殖腔,包裹了被Jing神丝线缠绕的胚胎。
“啊……好胀!”中将满足地眯起眼,身上的雄子往上挪了挪,舔了舔亚尔曼胸前带着鞭痕的ru晕,张嘴裹住凸起的ru晕轻柔地吸吮起来。缠着黑发的脑袋在胸前拱了拱,抱住了雌侍的肩膀,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亚尔曼靠在伯尼扯过来的枕头上,看着怀里蜷着的吃nai的雄子,心里软得跟溶化了一样。嗯,卡修斯能撑那么久,也挺不容易的,他叹了口气。
吃饱的雄子眼里亮起了光,老战友娴熟地引开火力。亚尔曼从床上爬起来,走到更衣室套上制服,他听见小可爱软着嗓子呼唤维尔登的名字。“一起,快点……”她不满地撅着屁股,手指点着身后那张不停张盍的小嘴,维尔登却站在房间门口犹豫着。亚尔曼走过去摸了一把他的雌jing,硬邦邦的,他狐疑地看着亲卫队长,维尔登捂着胯下躲闪着瞪了他一眼,走进卧室关上了门。
有问题!亚尔曼眯起眼,他走下楼梯,昨天当值的马修和埃文也在,看到中将走下楼梯,他们站起身向他敬礼。
“昨天殿下除了去学校,还去了别的什么地方吗?”亚尔曼问。
“没有,昨天殿下好像不太舒服,下课就直接回来了。”马修说。亚尔曼嗯了一声,他赶着去军部处理筹建舰队的事情,伯尼今天要代他去一趟驻地,帕克也快出茧了,卡修斯每天都在蒂拉呆着,还是等晚上回来以后他直接问维尔登吧。
伊恩在床上趴到日上三竿才起来,伯尼被她Cao了一次以后就依依不舍地走了,她还没吃饱,拉着维尔登在她的小世界里胡闹,弄得中校觉得自己都快被吸干了才放他出来。本来都要起床了,维尔登起身上厕所,伊恩又偷偷跑过去顶到他的雌xue里,抓着他的手,扶着他的雌jing闹着要“帮”他尿。她坏心眼地一会放松力气一会又夹住尿口,让维尔登难受了好一会,才断断续续地被允许放了水。伊恩还没玩够,又咬着他的翼囊线,非要把他漂亮的翅膀扯出来。中校美丽而锋利的翅翼被雄子恶劣地玩弄,折腾得一边哭一边四洞喷水,才Jing疲力尽地趴在床上昏睡过去。
阳光洒在维尔登缎子一般漂亮的银发上,Jing疲力竭的中校即使睡了,眼睛也半睁着,灰紫色的眸子只露出了一点,金色的边缘被光线照亮,银色的睫毛又长又翘,像个洋娃娃一样好看。伊恩趴在他背上,眯着眼睛抚摸着身下泛着浅紫色和金色流光的薄薄翅翼,侵扰着雌虫的睡梦。她在维尔登的身上磨蹭了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地起床洗漱,系着睡袍走到更衣室整理自己。
今天屁股好了点,伊恩琢磨着,伯尼还是太粗了……她撇撇嘴。她是故意留着给他看的,果然每次都能让伯尼小小地失控一下。她悄悄给自己施放了了一个治愈,得意地翻出伯尼还给她的限量版蕾丝内裤套上,找了一条可爱的短裙子搭着针织衫,头顶压了一条暗色的发带,把自己往嫩了打扮,活像一个没成年的小雄子。
她带着拉塞尔和马修去了学校,绕开上课的那栋楼直奔图书馆地下室,那里存放着不少古籍和扫描影像,定期轮流对特殊授权的虫开放。伊恩打着备课的名头在里面翻阅艾文王朝和迦多王朝的石雕拓本,寻找着母巢“穆拉”的名字。
保护屏障隔开了空气和水分,书页随着阅读者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