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突袭亲吻确实不是什么好事情,特别对方还是冒失的周楠禹。
贺远躲避不及,直接被撞了个满怀,牙门都被撞松了两分,当即捂住嘴,痛得说不出话,
前一秒还痛到飙泪的周楠禹下一秒趁人不注意把手机抢来,对着电话就是一顿咆哮:“人早上都是要睡觉的,一个个电话没完没了,挂你电话你不知道改发微信问问人是不是在有事,你有没有礼貌!我——”
贺远夺回手机。
“哎。”眼看手机离手,周楠禹还心有不甘,但是瞧见贺远嘴角的血丝后慌了,“你嘴怎么流血了。是刚刚我弄的吗?疼吗?”
贺远挂掉白跃电话后冷漠地看着他。
周楠禹着急到顾不上手机了:“你说句话啊!”
贺远刚张嘴血丝立即溢出唇缝。
周楠禹转身从制冰机里铲了勺冰块倒进玻璃杯里,塞到贺远手里后掉头就往外面跑去:“你先漱口!我去给你拿棉签。”
贺远看了眼窜出门的周楠禹,无奈的叹口气。
还好伤口不大,贺远用冰水漱口没多久就止血了,拿着棉签回来的周楠禹心虚地躲在旁边洗漱,他注意力都在贺远身上,大块的牙膏掉到衣服上也没察觉,看不下去的贺远把毛巾甩到他身上。
“啊?”周楠禹低头看到胸口的牙膏,“我靠,这么多。”
看到贺远去冰箱里拿包子,周楠禹又跑过来说:“我来我来。”说话时牙膏沫喷了贺远一手。
贺远:“让开。”
周楠禹识相地走开去漱口。
趁微波炉转好的时间,周楠禹悄悄从后面攀上贺远肩膀,手指摸了摸他的嘴巴说:“你嘴巴好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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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远把他手拽下来。
“我知道我知道。都是我的错。”周楠禹转过来亲了亲他的嘴角,“我帮你暖暖。”
他也没敢大动作,生怕又把伤口弄出血,亲完见贺远不为所动,丧气道:“对不起嘛,我是太担心你接白跃电话是怕你又被他骗。”
贺远:“就这样?”
他瞳孔黑的可怕,周楠禹结巴道:“不然呢?好马不吃回头草,你还是属马的,我就是提醒提醒你。”
贺远气笑了。
直觉告诉自己事情不妙,周楠禹连忙表态:“你别这么笑啊我瘆得慌,你说嘛,你要我做什么都行。你别这样。”
贺远:“现在起你不要说话。”
“我”
周楠禹还想辩解,贺远直接捂住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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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静音的周楠禹一脸幽怨。
接下来的清净时光实属难得,贺远吃完早饭,又打了几个电话给剧组人员商定杂事,最后按照备忘录里的清单收拾行李,周楠禹帮不上忙又说不上话,全程跟在他身后把一双拖鞋踩地啪啪响。
打包完行李,中午周楠禹想出去吃被无情驳回,贺远把冰箱里的鸡蛋拿出来炒了份饭,吃过饭周楠又想利用Cao作洗碗机的机会开口说话,结果贺远直接把一锅两碗筷在水池里手洗了。
无计可施的周楠禹,在贺远躺在沙发上准备休息的时候扑到他身上,耍赖不起来。
贺远低头就看到周楠禹毛茸茸的脑袋,午后头发丝被光照得金黄,翘起的发梢让人想伸手把它压平,他的确这么做了。
“!”周楠禹猛地抬起头,“你可算理我了!”
贺远:“我让你说话了?”
周楠禹:“我不管我不管,你摸我了。”
贺远侧过身睡觉。
阳光落在他的身上,周楠禹痴痴地看着他的脸和沾着暖阳的嘴唇,心痒难耐地亲了一口,亲完也不解馋,他想一定是因为太阳把眼前的人烤得太诱人,都能嗅到若有似无的香味,周楠禹埋在他颈窝里,上瘾地反复深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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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远:“”他真的好像狗。
丝毫没有意识自己猥琐行为的周楠禹悄悄摸上了贺远的腰,这里的肌rou最有韧性,而前面的腹肌手感最好,周楠禹还记得第一次看到贺远的情景,对方扛着摄影机从水池里出来,脱衣服时旁边的女演员都盯着他猛看。
——他们只能看看,而我能摸。
想到这里周楠禹兴奋地指尖颤抖,多摸了几下漂亮的腹肌,不舍得略过每块线条清晰的肌rou,在指腹揉到毛发后立即往下。
他动作放肆,贺远也没法当不存在,睁开眼抓住他的手:“有完没完?”
周楠禹舔了舔嘴唇:“我想要了。”
贺远:“我不想。”
“你想的。”周楠禹手掌沿着对方腰侧腹斜肌往上摸,“你昨天还夸我好看。”
贺远:“”
“你晚上就走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阳光下周楠禹亲自演示了什么叫脸蛋像红苹果,“我就你一个,你不在了我多难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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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远心想不知道是谁三天两头探班把剧组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