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要开饭了,于是伸手拉着苗儿一起坐下。
苗儿伸手摸了摸发间的珠钗,心跳快的不正常。
其他人互相看了一眼,彼此眼神交流,没想到公子和夫人感情这么好啊。
祁佑拿起筷子,给苗儿夹了一块鱼rou,清咳一声,“趁热吃,凉了就腥的很。”
“嗯。”女子的声音娇娇软软的,似含了蜜一般。
“佑哥,你也尝尝这个鸡rou的味道好不好。”
祁佑心里软成一团,两个人你来我往,周身似乎都冒着粉红泡泡。
其他人:……………
突然想成亲了肿么破!
饭后,苗儿带着人收拾碗筷,这个不需要她亲自动手,只需要吩咐一下就行。
裘烈难得来找祁佑说话,其他人有眼色的离开了。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裘烈看着他,“你今天故意的?”
以前祁佑对苗儿也好,但是从来不会像今天这么炫耀。
额,他们成亲那天算特例。
祁佑捻了颗花生米抛空中,仰头叼着吃了,然后随便找了把椅子毫无形象的躺下。
“也算不上故意不故意的。我就是觉得,苗儿是我妻子,那么我就要帮她把方方面面考虑好,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心里有她,重视她,喜爱她,包括她本人。”
裘烈拿酒碗的手一顿,抬头看了过来。
祁佑又捻了颗花生米叼着吃,“你看我这段时间耗在尚书府,对苗儿都冷落了,她一个人的时候,指不定心里多难过。”
裘烈嗤笑一声,照祁佑这么一说,那裘家未灭门的时候,他娘,他祖母,他那些婶婶,又是怎么过来的,裘家的男人一生中多数时候都是镇守边关的。
祁佑就看不惯他那拽拽的样子,拿起颗花生米丢了过去,裘烈一张嘴,吃了。
祁佑撇了撇嘴,“你看,这就是你和我的差别,我有娇妻在侧,你孤家寡人一个。我告诉你,你那脾气不改一改,小心以后孤独终老。”
裘烈:“呵”
祁佑:麻蛋,好想揍人。
…………
灶堂里,苗儿心不在焉的吩咐双喜做事,时不时抬手摸一下头上的珠钗。
双喜和哥哥对视一眼,嘻嘻笑道:“夫人,公子的眼光真好,那兰花珠钗跟夫人可配了。”
“是吗?”苗儿低着头,脸色微红。
双喜连连点头,“我就说公子眼里心里只有夫人一个,你看今天那么多人看着呢,公子还亲自给夫人别珠钗,可见公子有多喜爱夫人。”
苗儿没说话,但微微上扬的嘴角暴露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这一天,苗儿过的开心极了。晚上众人都回自己屋里歇息了,苗儿亲自打了洗脚水,在给祁佑脱鞋的时候,被人拉了起来。
祁佑把人揽在怀里,无奈道:“不是给你说了吗,你是我妻子,不用做这些事情。我有手有脚的,何至于要这般磋磨你。”
苗儿摇头,“佑哥,我没觉得这是磋磨。我,我心里有你,便觉得为你做任何事都是高兴的。”
“你呀。”祁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两下蹬了鞋子,褪了袜子,把脚放进木盆里,轻声催促,“别愣着呀,一起洗。”
苗儿:“嗯。”
冬天的热水冷的快,泡脚是别想了,脚上的水干了之后,苗儿要去倒洗脚水,祁佑抢先一步做了。
回来的时候,苗儿已经穿了鞋站在门边。祁佑把门一关,将她拦腰抱起,走向了床边。
屋里只点了一支蜡烛,灯光朦胧,祁佑把人温柔的放在床上,仔细描模着女子的五官。
他单手撑在苗儿脸侧,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他停靠在距离苗儿鼻尖一个小指的距离。
黑亮的眼,轻颤的睫毛,像一把小刷子,一下一下轻轻刷在他的心上,痒痒的,让人不容忽视。
他就这么盯住她,目光扫过她淡色的唇,老实讲,算不得惑人,跟戏折子里唱的那些倾国倾城的大美人还有好大一段距离,可祁佑就是该死的觉得着迷。
头晕目眩,他可能晚上真的喝醉了。
苗儿紧张的看着他,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这个姿势太暧昧,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两人都心知肚明。可是眼下气氛焦灼,就像一锅浓烈的汤,香味弥漫,勾的人心痒难耐,却还总是差了点儿火候。
或许是太紧张,苗儿喉咙发干,她咽了口口水,喉头微动。
这像一个信号,明明白白昭示着,火候到了。
最开始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个吻,他火热的气息喷洒在苗儿的颈侧,这像一把火,让她敏感的耳尖发起烫来,从而蔓延至全身。
她像一只煮熟的虾子,浑身泛着粉红,任人品尝。
…………
大年初一的汤圆是祁佑起来做的。吃饱喝足的男人身心愉悦。
他把汤圆端进了卧室,苗儿已经羞的不敢见人了,她都不知道今天过后,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