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雨春脸色铁青的走回古堡内,面对女佣们略带惊讶的目光,他头也不回的往楼上走,直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才算松了口气。
太可恶了,怎么会被一个小八岁的男人逼迫到这种境地!
言雨春气的胸口发闷,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连鞋子都忘了换,因为踩过玉米地,皮鞋上都沾了泥土,此刻踩在地毯上,将地毯都弄脏了。而且他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衣服上还挂了些草屑,而西装上甚至还残留着对方的Jing斑。言雨春自然把这一切都归咎在那个男人头上,咬着牙在心里把他骂了几次,又狼狈的将鞋子脱了下来丢了出去,再去脱身上的衣服。
荣叔提着木桶进来的时候,言雨春刚好将衬衫脱掉,他总觉得身上还萦绕着一股Jingye的味道,以至于看到荣叔进来的时候,脸色都有些红。荣叔像是看穿了些什么,安抚性的叫了声“小春”,又将地毯上的泥土收拾干净,正要过来帮忙,言雨春道:“我自己来吧。”他反手将缠胸布解开,那双丰硕的rurou就弹跳出来,像是压抑久了,nai头很快变得又硬又翘,红红的sao动着。
到了脱内裤的时候,言雨春倒有些迟疑了,他不消看就知道自己刚刚被刺激的流了多少yIn水,想必内裤都已经shi透了,尽管荣叔也是双性人,但被他看到这样的自己荣叔像是看透了,温声道:“脱掉吧,我知道你的情况,不得不说,泽维尔上将是个很迷人的男人,你会被他刺激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言雨春羞恼的耳朵都红了,明显不愿意承认,却又无从反驳。他近乎暴躁的将内裤脱了下来,第一次发着脾气将它扔在地上。荣叔无奈的笑了笑,走过去将内裤捡了起来,看着那已经shi透的裆部,并不觉得惊讶,将它放到脏衣篮里后,他温声道:“今天还是改药浴吧,只是擦洗可能效果不是很好。”他拿了一条毯子盖在言雨春身上,然后去准备。
屋子的角落里就有一个大浴桶,荣叔提了三次热水进来,才将浴桶装满一大半。浴桶里的水泛着浅绿色,散发出一股清淡的药味,言雨春跨了进去,让整个人泡进热水里。他这时候心情才平复了一些,语气中带着歉意,“抱歉,荣叔,刚刚是我不对。”
荣叔轻轻笑了笑,用布巾给他擦拭身体,一边道:“没关系。”他伸手摸了摸言雨春,“小春就跟我的孩子一样,看着你,我就想到了自己的孩子。”他眼底里泛着愁绪,笑容也有些酸涩。
言雨春想到自己引起了他的伤心事,心里更内疚了,他低声道:“也许未来可以找到的,联邦政府的血统仪器很先进,只要双方的血ye通过采摘,再经过比对,也许就可以”
“不会的。”荣叔摇了摇头,“双性人的地位这么低,联邦政府不会为我们做这样的事。我生了三个孩子,三个都是儿子,最小的也有二十岁了,男性十六岁就会上战场,能存活下来的几率那么小,也许他们都不在了。”他语气中含着浓浓的酸楚,但却并没有眼泪落下来,或许那些泪水早已在岁月的长河中,流的已经够多了。
言雨春知道荣叔的过往,他从十六岁就被送往军营当了军ji,他怀过好几个孩子,但平安生下来的只有三个。很幸运的是,他生的都是正常的孩子,不幸运的是,军ji根本就没有抚养自己孩子的权利,所以婴儿出生后就被带走了,从此不再相见。言雨春认识荣叔的时候,他正是从军营里出来的半个月后,因为最后一次被玩的太狠,回去就生病了,差点死掉,还是言雨春将他救了回来,把他带在身边,两个人就形成了这样又像主仆又像父子的关系。
有了这件事打岔,言雨春体内刚刚那铺天盖地一般的情欲都被减轻了不少,药物也克制了一些,但到底还是有些难耐。荣叔温声道:“小春,我看得出来,泽维尔上将对你有些兴趣,你何不按照我说的,顺势而为?”
言雨春抿了下嘴唇,才摇摇头,“他不是真心。”他已经活了三十多年,虽然不说世间百态都看过,但对方是真心还是玩乐,他又怎么会看不懂?一想到对方是拿他寻乐,言雨春心里就又气的发痒,他许久没有这样生气过了,十几年来他一直是冷漠的样子,却没想到这副面孔会被人轻易的戳碎。
荣叔道:“不是真心也没事,你也可以不是真心。今天的事你也看到了,他是个受欢迎的男人,如果不早点抓住机会”
“我知道。”言雨春深吸一口气,“我会再试试的。”
他虽这样说,却着实不想去试,他每天看到泽维尔的笑容就觉得很讨厌,心里总觉得厌烦又羞恼,每次都在努力维持着基本的礼貌。泽维尔似乎也知道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印象并不好,连日来没有再过分亲近,每日只是在附近转悠一番,一副真的是在度假的样子。
对方靠得太近言语太露骨眼神太下流,言雨春觉得厌恶,但等对方没有再对他表现出丝毫兴趣的样子时,言雨春依然觉得不快,特别在荣叔一日又一日的催促后,心里更是闷到发紧。
跟秘书核对完这个季度的报表,言雨春正跟她交代下个季度的实施方案,会客室的门突然被推开,高大的男人气定神闲的走了进来。言雨春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