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后、上官婉儿,又把持了朝政,高啊高啊。”
太平走到夕哲身边,捏着他的脸道:“谢你吉言啊。还不是和你学的,做人要多给自己留后路,必要时出尔反尔。”
夕哲道:“那你就趁李隆基还小,将朝政把持得牢牢的吧。”
太平道:“不用你教,当初我怎么就看上你了呢,你悄悄这憔悴的样子,和我后宫的男宠没法比。”
夕哲笑道:“所以我当时就告诉你了嘛,我不好,不值得你那样,是你自己非要孤注一掷的。”
太平生气道:“你……”
敏珠道:“别吵了,既然现在你心愿都达成了,也当上幕后女皇了,我的预言也都说对了,可以放了我们了吧?反正李贤对你也无用了,留着他只会坏事,万一哪天他想不开和李旦抢皇位呢?所以念在他是你哥哥的分上,放了他吧,顺便我们吐蕃也归顺你了。”
太平道:“放了你们也行,但是你得再帮我预知一下后事。”
敏珠转了转眼睛,说道:“李旦当然会听命于你了,只要李旦不死,他儿子不继位,你就是女皇啊。”
太平嚣张道:“哼,就算他儿子继位也抢不过我。”
太平回到寝宫,想来想去觉得不妥,如今李旦确实可以听她的,但是万一他日后翅膀硬了,也像李显那样被老婆管,怎么办?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于是太平公主连夜召集侍卫,秘密道:“帮我杀一个人。”
侍卫叩拜道:“谁?”
太平公主道:“李旦的妻子,要秘密的。”
侍卫吓了一跳,道:“那可是皇后,会不会动静太大?”
太平公主道:“后事我会安排好的,你照我的指示做吧。”
隔天,就传来李旦妻子得了重病不治身亡的消息,宫内大为震惊,但无人敢吱声。
李旦虽然胆小怕事,但脑子不笨,不然当年他也不能让位于武则天,保全自己这么多年。看到自己的妻子被暗杀,还被说成是得了重病,他更加不敢出声,对太平公主的垂帘听政言听计从,唯唯诺诺,连李隆基都看不下去了。
太平沾沾自喜于大局已定,一高兴便到敏珠他们四人被软禁的房间得瑟,道:“本公主今天心情好,就大人有大量放了你们。”说完就打开大门,道:“你们可以走了。”
敏珠喜出望外,道:“难得太平公主言而有信,今天真是烧高香了。”她看了一眼李贤,拉着他道:“快走啊。”
李贤看着太平道:“那我们走了。”太平不耐烦道:“要走快走,省得我改变主意。”
萱宁看着太平道:“希望以后你能多为大唐考虑。”
夕哲道:“别和她说那么多了,我们走吧。”夕哲拉着萱宁准备走。
太平突然狠狠说道:“站住。”一只手拦在夕哲面前。
萱宁和夕哲回头看了看她,夕哲冷笑道:“拿开你的手,上面沾满了血,我嫌脏。”
太平道:“我说让敏珠和李贤走,有说让你们走了吗?”
夕哲诧异看着太平,生气道:“你出尔反尔。”
太平道:“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你们走啊。”
敏珠和李贤也停下来,准备争辩,太平道:“没你们的事,要走快走,小心我连你们一起留。”
萱宁道:“敏珠你们先走,别管我们。”
李贤道:“太平……”敏珠拉着李贤,道:“别和她说了,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快走。”
李贤道:“太平,萱宁是你姐姐,你不能太绝情。”
太平留下一滴难过的眼泪,却决绝地说道:“不用你提醒我。你们还不走,不怕我改变主意吗?”
敏珠拉着李贤,道:“别跟她废话了,快走吧。”
敏珠与李贤依依不舍地看了夕哲和萱宁一眼,门关上了。
夕哲握着萱宁的手,故意望着太平冷笑道:“咱们就在这里看着她如何登上权力高峰,把自己砸死吧。”
太平生气道:“你们这样咒我,就不怕我折磨你们吗?”说着,她气急败坏道:“来人啊,把他们俩分开绑起来。”
夕哲喊道:“凭什么?软禁还不够吗?还要绑人,大唐还有没有王法了?”
太平道:“你们妨碍我了,就是犯法了。”侍卫们强行把萱宁和夕哲拉开,将他们分别绑在床头和床尾,突然太平渐渐意识到自己的魔性越来越重,她又抱头蹲下,面目狰狞,仿佛快变形了。
萱宁道:“你怎么了?”
太平突然发疯地站起来,对着萱宁咆哮:“我恨你,要不是你,我早就和夕哲在一起了。”
夕哲呵斥道:“你发什么疯?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不对劲了,是不是女人一沾染权力就会这样啊。”
太平又对夕哲咆哮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负心汉,你和萱宁一定没有好结果。”突然她觉得头更痛了,不能自拔地痛恨萱宁和夕哲、仿佛有几世仇恨。
第二百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