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再对你施暴,我是很有分寸的。」
妈的,这小子,又再重复他的名言了,什幺分寸?狗屁!
李蕾终于相信了他──其实这小男人说的话最信不过,真是难为她自己了:
好难相信哦!
杨孤鸿捏着她尖巧的鼻子,笑道:「为何上次我刚要侵入你的时候,你就清
醒了?」
李蕾骂道:「你还敢提起?那时你在她们身上发了狂,就想用那可怕的东西
坏人家干净的身体,我当然不能接受。还有,下次要侵犯人家,麻烦先冲个澡。」
「奇怪了?」
杨孤鸿出奇地盯着李蕾:「你那时应该不会想到这些问题的,毕竟你的智力
只是小女孩,连倩儿都比你强!」
李蕾怒道:「小女孩就不怕你那混帐东西了?」
杨孤鸿沉思了片刻,突然道:「从头到尾你都是清醒的吧?你那段时间的暂
时性失忆和智商的倒退,都是装出来的,是不是这样?」
李蕾无言。
杨孤鸿继续道:「小曼和岳父岳母都清楚,而且与你合谋来骗我,是吗?」
「是又怎样?」
李蕾直认不讳:「你这小混蛋,胆敢欺负蕾蕾,不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
你还以为人家是好欺负的。」
杨孤鸿头大如斗,道:「原来如此,你厉害!为何你不继续演下去?老实说,
你演得逼真之极,该发最佳表演奖,你不做戏子真的是可惜了。」
李蕾怯怯地道:「你生气了?」
「妈的!」
杨孤鸿大吼道:「老子想揍扁你!你什幺不好玩?你知道那时我的心有多痛
吗?我还以为你白痴了,担心了这幺久。」
「蕾蕾会补偿你的,真的,你信我好吗?」
李蕾把脸贴在他的胸膛,轻轻地哭泣。
杨孤鸿叹道:「给我个理由吧,不要合情合理的,只要我听着喜欢就行了。」
李蕾幽幽道:「我也不知道为何要骗你,我只知道如果我不这样做,我就再
没有挽回的余地,我只能是这样,才能继续缠住你,才能让你接纳我。你知道吗,
你那时击碎木人离开时,蕾蕾的心好痛,因为蕾蕾怕你真的一去不回;可是当你
第二天跪在人家面前时,人家的心也很痛,因为你那时的悲痛让蕾蕾心疼,但是,
蕾蕾喜欢你那幺在意人家,也爱你那时不可一世的强势。」
「什幺?」
杨孤鸿惊讶地托起她的脸,凝视着她,道:「你是说你在那之前就爱上我了?」
李蕾感到脸发烫,道:「谁爱你了?那时人家恼你!」
「哦?恼也是爱的一种表现。」
杨孤鸿把她垂落的发往上撩,问道:「为何要折磨我这幺久?」
李蕾平静地道:「我并不想折磨谁,然而也许我真的让你受了折磨,但我真
正折磨的人是我自己。我从小就是你爹带大的,在我十三岁那年,我才发觉对你
爹有一种特殊的感情,而到我十四岁时,他就离开了长春堂,我还没有对他表白,
也来不及长大,他就留给我长久的思忆。多少年了,一直盼着他回来,可是他没
有回来,他的儿子却先回来了。」
她轻柔地叹息,定定地看着杨孤鸿,语气一变,竟骂道:「你这小混蛋,就
回来跑到人家澡房非礼人。」
杨孤鸿笑道:「那不叫非礼,叫做暂时性服务,我都侍候你冲凉了,你还想
要什幺?」
炮打不破的环山村脸皮,就数他最经典,火龙屈居第二。
「然而他回来了,蕾蕾却寻不回从前的感觉,或许是因为他老了,或许是经
过了许多年我的心在不知不觉地变了,再次面对他,已经不能令我的心情起伏了,
从而了结了一个愿望。相反,面对着你这混蛋时,我的心却怎幺也无法平静,也
许正是这种感觉,让我知道你在我心中有着不可衡量的分量。我不知自己是否爱
你,所以我宁愿再次选择去爱你的父亲,毕竟我等了他二十年,这是一段不短的
时日。这一切,又被你打破了,你击碎木人离去时,我真想不顾一切留住你,可
是我不敢,即使不论年龄,单凭你是小曼的夫君,我就该绝望。我却心不甘,我
为你父亲为了个空白的梦守了二十年,我不能再为失去你而痛苦二十年。你说过,
我已经三十多岁了,该找个男人;你还说了,我是你的女人,既然你要我找男人,
我就找你,我懒得找别的男人。再说,别的男人,我也不放心,你是我抱过的,
再坏,我也放心些。」
杨孤鸿听得瞠目结舌:这李蕾果然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