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来了。」
她趴俯下来,娇躯贴着杨孤鸿的胸膛,嘴儿轻咬着他的耳朵,轻声道:「你
以前和她们可没有这幺多废话,我不懂,难道你不会教我吗?」
咦,怎幺忘了?
杨孤鸿道:「我教你!蕾蕾,帮我把上衣脱了,别只是脱我的裤子,我们有
一整晚的时间,慢慢来嘛!」
就是,这幺急色!三十多年没有男人的女人,免不了如此,情有可原。
李蕾用了一些时间替杨孤鸿脱了他的上衣,杨孤鸿又道:「蕾蕾,可以把你
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你若嫌麻烦,我可以帮你把它们撕毁,如何?」
「你敢撕我的衣服,我就和你拚命,没教养的小混蛋。」
李蕾一边骂杨孤鸿,一边坐起来宽衣,渐渐地,她洁白如笋的娇躯展露在杨
孤鸿眼前。
杨孤鸿静静地看着她,直到她一丝不挂,才道:「你已经三十多岁了,你的
身体却像个小女孩一样的嫩,真不忍心摧残你!」
李蕾叫道:「我是小女孩?我抱你的时候,你还吃奶哩!」
杨孤鸿的手罩在她的蓓蕾上,轻揉着,笑道:「我那时有没有吃过你的奶呀,
好蕾蕾?」
李蕾恼视着他,嗔道:「那时我才十四岁,哪有什幺奶给你吃?你这混蛋从
小就很坏,把倩儿给──」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杨孤鸿知道她要说什幺事,杨
洋早已经告诉了他。那个叫李小曼的女人,也许该算是他生命中个女人,她
却成了赵子豪的妻子,不知她是怎幺样一个女人?他对于李小曼的记忆,只有空
白,而李小曼呢,是否会记得当年那个要了她的童贞的小男婴?
李蕾见他久不言,道:「怎幺了?说你坏,你就生气了?」
杨孤鸿一笑,抬首起来,脸压在她的酥胸,嘴儿含着她的。
她呻吟道:「杨孤鸿,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杨孤鸿再次把她压在床上,嘴唇覆盖着她的红唇,和她来了一记长吻,道:
「你终于承认我是男人了?」
他的手搓着李蕾的,李蕾受到杨孤鸿的恶性挑逗和他身上的男性气息的冲击,
体内的渐渐发酵、升温。她的双手不能自主地抚摸着杨孤鸿的背,嘴儿在他的耳
边轻呼热气,婉转地呻吟。
两人的身体纠缠着,杨孤鸿的手指探入她的芳处,那里的露水开始芬芳,情
浓之时,他道:「蕾蕾,我要攻城了。」
下一刻,李蕾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火炮瞄准了她的城门,她的娇躯剧颤,腰扭
动了几下,双手欲推开杨孤鸿,惊呼道:「不要,我怕疼!」
杨孤鸿感到她这害怕并非装出来的,道:「蕾蕾,为何这幺惧怕?」
李蕾僵着身体,道:「我在十四岁那年看到过,那女孩流了很多血,从那刻
开始,我就很害怕,对着你时,这种感觉特别强烈。」
杨孤鸿醒悟道:「那个女孩就是李小曼,而让她流血的则是我,对吗?」
「你怎幺知道?」
李蕾惊叫出声,杨孤鸿那时只是个婴儿,为何对此事有记忆?
杨孤鸿笑道:「我爹告诉我的。」
李蕾惊道:「师哥会和你说这种事?看来他也不是好人,不然也不会养出你
这种色狼来了。」
杨孤鸿道:「我爹还没有此种本领,我听他说,我是天生的,注定这辈子成
为色狼。唉,想不色也不行,谁叫我的魅力如此之大?」
李蕾掐了他一下,嗔道:「自恋狂!」
杨孤鸿吻了她可爱的小嘴,柔声道:「既然你怕,我就不敢做了,到时你哭
着四处说我欺负你就不好了。」
李蕾呆了一会,在他耳边道:「你想临阵逃跑?门都没有!你让我在上面,
我自己来,或许不会很疼,你这人太粗鲁了,人家信不过你!」
杨孤鸿只得又翻身下来,仰躺着,之物耸立如铁柱,李蕾看得有些晕眩,心
中惊惧。片刻之后,她咬了咬唇,跨坐在杨孤鸿胯上,一只玉手抓住杨孤鸿的雄
根,校正着往她的塞,然而相碰触的瞬间,她又停止下来。
杨孤鸿以为她还是不敢,叹息出声,她却尴尬地道:「我不知道该把你的东
西往哪里塞!」
唉,失败!
「你不要当大夫了,该去当修女!」
杨孤鸿不由分说地把她扳倒,如山般压住她,挺枪抵住她的门,喊道:「老
子没耐性了!」
在那一瞬间,他的巨大闯入李蕾的深处,其时李蕾的心里还没准备好,痛叫
出声,把牙齿咬得格格价响,冷汗直冒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