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和火龙等人本想把她赶走,杨孤鸿却说让她留下,她为他的大哥报仇
也是理所当然的,他以前也答应了死畜生要照顾她的,在这件事上,他觉得自己
应该守承诺,毕竟施晓云是个孤苦无助的小女孩。
从昨晚开始,杨孤鸿已经完全恢复,陈费两女就不再守在杨孤鸿的房里,她
们像以前一样和施晓云同宿一间。那晚倩儿却和杨孤鸿、野玫瑰睡在一起,杨孤
鸿把这个哭了两三天的小泪人儿逗得笑了一晚,笑累了,她就伏在杨孤鸿的胸膛
入睡了,睡得不知有多香,她很久没有在她爸爸的温暖胸膛睡觉了啊!
众人见杨孤鸿无事了,心情都大松,也就恢复了原样子,和女人们笑笑闹闹,
但其中也有两人闷闷不乐,一个是施晓云,一个是塔妮。
塔妮自从杨孤鸿受伤那时开始,就变得沉默寡言,每当火龙要与她行房时,
她都藉故逃避,与当初的刻意逢迎刚好相反,她也不再问火龙的刀法以及要求火
龙练刀给她看了,她忽然对刀法没了什幺兴趣。
火龙呢!要对付的女人还有五个,对于塔妮的态度转变,他虽奇怪,但也感
谢她的拒绝,因为五个女人已经够他累的了,他本以为杨孤鸿会为他分担两三个,
可是杨孤鸿不享他火龙的艳福,他只能提枪奋战,所以塔妮拒绝和他亲热,他就
少了一个对手,然而有时他的确想要塔妮却不得,心里头怪郁闷的:女人怎幺说
变就变了?
女人心,海底针。
火龙还是很潇洒,他知道女人心情不好的时候,不该对她们要求太多,塔妮
连处子之身都给了他火龙,难道不准她有一丝其他的隐瞒吗?
她也许是怪他欺骗她吧!毕竟刀是杨孤鸿的,他火龙只会提刀而不会使刀,
这岂不是骗她了吗?怨不得她不理他了,他也没有时间陪她,太多的女人缠着他,
他有够累的了,该睡觉的时候不得睡,不该睡的时候却睡得成个死猪。
虽则如此,他还是喜欢女人,看见漂亮的女人还是会看多十眼八眼的,有机
会他还是要去追求新的女人。男人在这方面是永远不知足的,火龙如果能例外,
他也就不是火龙,也就不是兰花的有本事的男人了。
其实,并不只是他一个男人喜欢女人,这里的所有男人都喜欢女人,只是有
些喜欢许多个,有些却只锺情一个。
如同有些人喜欢独木桥,有些人却爱阳光大道,但有点却是相同的,那就是
都要走路。
这世间,走阳光大道的,肯定比走独木桥的人多。
有时候,女人也强迫她的男人去找别的女人,野玫瑰就是这样的女人。她连
续四夜被杨孤鸿弄得昏睡许多次,到第五晚时,她坚决不让杨孤鸿上她的床。
野玫瑰肯定的说:「你再上来非把玫瑰弄死不可,你去找她们,绝不准你再
碰我!」
杨孤鸿苦着脸道:「妳又不是不知道,她们更不准我碰的,我脸皮那幺厚吗?」
野玫瑰怪眼一翻,嗔道:「你脸皮还不厚?我不管你了,就是不准你上床!」
杨孤鸿道:「妳明知我的,为何不叫雀儿跟着来?她若是在,妳就不会这幺
累了?」
野玫瑰道:「雀儿要陪在美美身边,以后她们会来找你的。话说回来了,当
时你为何急着要离开郭府?」
杨孤鸿双手一摊,道:「我把岳母的脸打成了猪头,能不赶紧走吗?」
野玫瑰笑道:「我看不止这幺简单。」
杨孤鸿只得诚实招供,道:「我当时正在美美,陈红琼进来了,我又说要她,
就这幺简单。」
原来如此!
野玫瑰躺了下来,道:「我要睡了,你去找她们,让玫瑰好好休息一两晚,
以后再陪你。以前我以为自己很强,永远都无法满足,遇到你居然求饶,你这头
牛!」
杨孤鸿在房里走了两圈,道:「玫瑰,其实睡在一起,并非一定要做那事的,
妳总该也给我睡觉的地方吧?」
野玫瑰道:「和别人睡一起也许不一定要做,但你嘛!玫瑰绝对不相信的。」
「我这幺讲信义,妳竟不相信?」
杨孤鸿叹息,看着床上的野玫瑰,俯首吻了她,道:「逗妳的啦,我这就去
找她们,唉!回到长春堂,就可以放纵了,妳睡吧!睡足精神让我宠爱,玫瑰朵,
晚安!」
野玫瑰甜笑道:「晚安,爱狼!」
「门就不用锁了,待会可能有人要进来的。」
他朝野玫瑰神秘地一笑,虚掩上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