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浓沉,满月的光辉如流水那般倾洒进船内。薛少爷来到床边,修长的身影遮住了光,如Yin影一般罩住张丑人,张丑人面露惊惶,压抑的喊声被口中的布巾堵住,只能发出低微的呜咽声,看着薛少爷伸过来的手,他努力缩进床里躲避着。
薛少爷的手停顿在空中,嘴角勾起轻蔑的笑,嘲讽的声音他耳畔响起,“这时候了,你还以为你能躲到哪去?”
张丑人满身冷汗,浑身又奇异的滚烫,他挣扎起身体半跪在床上对薛少爷不停磕头,未有话语,举动却明显在求薛少爷放过他。
然而薛少爷又岂会如他所愿?
他的求饶换不回来薛少爷一丝怜悯,反而引得薛少爷气极败坏地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生生从床上拖下来。
他吃痛呻yin着,之前被强行灌进的药让他失去了一半反抗的力气,在被薛少爷拖下床的一阵拳打脚踢后,他更是陷入昏昏沉沉。他听着薛少爷的怒骂,忍受着薛少爷的殴打,不知是否是他产生了幻觉,模糊的视野里隐约看到薛少爷背后似乎站着一人,他看不清那人的面貌,只知道眼前除了薛少爷,还有一片红影,然而薛少爷还在发泄着自己的情绪,毫不在意身后之人,这让他以为那人是薛少爷带进来的友人。
迷迷糊糊中,张丑人却莫名从心底生出一个与这种猜测相悖的念头,然而理智又在告诉他,不会有人救他。
薛少爷看着衣衫凌乱的张丑人无力的躺在地上,不知回忆起了什么,他停下殴打的动作,蹲下身扳过张丑人的下巴,道:“你若早些时候乖乖听话,哪里有后面这些罪受?张丑人,你真是太不识抬举了。”
见张丑人闭着眼不看他,他笑嬉嬉又道:“小爷我可是几次三番给过你机会了,本来嘛,你这种小人物,走了就走了,在不在薛家我都无所谓,我眼不见为净,可是啊,上天总是把你送到我眼前,你说,我不疼疼你,怎么对得起在薛家那几年我对你的“关爱”啊。”
张丑人睁开眼看他,青紫的脸上还挂着泪痕,眼中的愤怒一览无余。
薛少爷笑了,他拔出腰间的匕首割开张丑人身上的绳子,得到解脱的张丑人整个人软软的瘫在地上。他从一旁拿过锁链牢牢套在张丑人的脖子上,意味深长道:“看来你还是没有做好一条狗的觉悟啊。”
张丑人咬着牙,狰狞的表情像是要与薛少爷拼命,他不知,他越是如此,薛少爷反而更加高兴。
“啧啧,我还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我啊,已经派人去找狗去了,哎,别挣扎别挣扎了,反正你不是也被下了药嘛,我可是为你着想,让人去找你同类帮帮你,你看我多好……”
“诶,你别瞪我,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宁愿让狗上你,也不愿让我碰你,诺,我好心帮你实现一下你说过的话。”薛少爷微笑着说出令人头皮发麻的话。
张丑人并非傻子,他张大嘴发出无声的咆哮,身体抖如筛糠,泪如雨下,整个人瞬间崩溃。
“呦呦,这就不能忍了?以前你不是都挺能忍的吗,怎么,听到要跟狗、交、媾了,是不是兴奋的不行了?”
薛少爷恶意的说着笑着,听得张丑人心中一片冰凉。他努力攒出些力气,拼命地往窗边爬。薛少爷胸有成竹,他知道张丑人根本跑不掉,反而饶有兴趣的看着,只待张丑人爬到一半,他就会抖抖手中的锁链,又硬生生将张丑人拖回来。
那锁链如同夺命符一般牵制住他的脖子,毫无温度地卡住他的喉咙,令他十分窒息。这另一种折磨,显然让薛少爷得到了乐趣,哈哈大笑的冲他屁股踹了两脚,大声喊他快爬啊,等他爬远又将他拖回来。
似嫌这番折磨还不足以让张丑人痛苦,他用残忍的手段卸下了张丑人的双臂,令他双手无力,只能靠腿在地上爬行。
此时的张丑人深受体内那春药的折磨,而身体还要被薛少爷如同玩弄破布娃娃一般拆下拼装,求生意志已是摇摇欲坠,眼神空洞的可怕。
此时,外面忽然一股狂风大作,听得那呼呼的啸声,直吹得花船摇晃,船内所有摆饰纷纷砸落在地上碎了一地,张丑人与薛少爷一时不备,混乱中不知滚到了何处。
花船内人仰马翻,尖叫声不时传来,张丑人同样被晃得七晕八素,照亮屋内的烛台早不知落到哪里熄灭了,黑暗中他辩不清位置,浑身剧痛,只听到薛少爷的声音在咒骂道这什么鬼天气,突然吹那么大的风。这风来得及时,却又来得诡异,但好歹帮他拖延了些时间,不再遭到薛少爷的折磨,可就在他心神放松的一刻,有一双手突然从后面揽住了他,将他从地上抱起。他以为是薛少爷,心中一凉,后背窜上一股惧意,奋力地挣扎起来。可他双臂被卸,春药又在体内作祟,力气微弱到难以撼动环住他胸前的那双手,他后背贴上身后人的胸口,耳后被这人灼热的呼吸吹拂着,他闻到有一股酒香,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他还没想明白心中的困惑,薛少爷的声音却是在不远处响起,霎时他明白了,身后的人不是薛少爷。
那——是谁?
呵。
他听到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