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谁要你、这样舔嗯、啊yIn、yIn狗你的狗舌头,还真会啊啊啊”
小双儿傲着头,一根玉琉璃似的雪颈,朝后昂着享受,墨色的长发,流云似的垂在背后。柳眉稍拧,杏眸微闭,一张娇小艳美的红唇,张得跟溺水的小鱼儿似的,急急娇喘,似在需索。
所谓的“相濡以沫”,即是王爷以唾沫,濡shi了双儿的下身。他下头的一沟小嫩逼,那真叫成了一张索欢的小嘴。yIn水四溢,涎水直流,霏霏yIn雨漫娇荷。的确,他那一张美户,就似一朵藕色的塘荷,开在由王爷的津流,灌溉而成的yIn塘中,由爱浇成,由宠滋养,恃宠而骄,不知餍足。
原本口里的骂骂咧咧,早就溺成了“嗯嗯啊啊”的yin哦。他的两只玉手,起初还恨恨地敲了王爷的后脑壳儿两下,可随着舌头的爱抚深入,十指开始变得无力,虚虚地弯折,情动覆及了王爷的发冠,扯着冠上温凉的一块金玉,随着男人频频点动的头,也情不自禁,朝自个儿的身下直按。
王爷的舌,毫不犹豫地探入了那一道窄缝儿,拨开肥美宽厚的花唇,开启了其下鲜嫩可口的花篱地。
层层叠叠的媚rou,堆积在那一只美贝的里侧,平日里悄无声息,偷偷地思yIn。双儿们的身子天生yIn荡,本就是最上等的rou壶,要说有哪个小双儿在梦里不思春,那是不可能的事儿。只是小辣椒的性子刚烈,又极好颜面,因而哪怕里间shi润,也不会告诉任何一人。
现下里,媚rou好不容易等来了珍之惜之的情郎,不由自主挤弄着,试图吸附住,那一条滑不溜秋的舌。可舌儿偏偏逗弄着,这里勾挑一下,那里点搔几分,却偏偏不给他痛快,急得小双儿口里直喘:“yIn狗,这里,这里,嗯嗯”
王爷偷空朝上头瞄了一眼,只见双儿面若秋月、颊染红云,像是喝了五月的杏花酒一般,迷离微醺。看来,小东西是完全叫他征服了,他这一根舌呀,果真如制敌的枪,才上阵一磨,双儿的一腔傲气,就成了呜呜求欢的俘虏。
既然这么乖,那就赏他吧。于是王爷的舌枪,真就伸得跟一杆rou矛似的直,一下顶进柔嫩的花沟里,直往花xue内道凿进去几分。
“嗯啊哦啊顶进来了舒服了嗯”双儿的小手,情不自禁搓弄起王爷的顶髻。原本梳得工工整整的发冠,早被他扯散。一丛Jing心打理的芝麻墨发,被双儿抓在手中,胡乱蹂躏。王爷有些吃痛,却也不理,他喜欢小双儿,就要叫他舒服,诱他求插。
王爷加强了攻势,舌尖化作了一支粉色的小振子,顶在小双shi热的rouxue里一振一振,震得xue口的yInrou,简直跟酥了麻了一般的舒爽。yIn水流了一阵又一阵,发河一般yIn靡,却叫王爷的薄唇,“滋溜——”一吸,全数滚了喉里。
“哦啊哈啊嗯嗯”小双儿兰息娇喘,yIn雨一阵比一阵泌得急;“嗯嗯嗯、么么么、滋滋滋”这是王爷口中吸弄、啧么不断的回应。两人一唱一和,倒是像是对真夫妻,性子不对付,身子倒是极有默契。
很快,王爷的舌头又化作了一柄小匙,舔卷着,一下一下,扫过双儿正在出水的泉口。小缝儿启合,抑制不住,激爽一般地拼命吐蜜;yIn舌舀蜜,跟一把小汤匙一样,承接着玉露。
那接到嘴里的yIn水滋味儿,究竟是怎样呢?要说馨香吧,又蕴着一点难言的腥sao;可若说那不香,王爷那头是一百个不会承认。
王爷觉得,双儿逼逼里盈出来的花ye,比之杨枝甘露,还要甜美,比之陈年仙醴,还要醉人。这个滋味儿啊,就叫做醉者自醉,yIn者,自乐其中。
如此舔了一会儿,小双儿有些不耐了,他开始挪动着身子,意图,将那首要的一颗花核儿,送进王爷的口里去享yIn。
王爷自然是知道的,那腰肢,跟花枝一样扭得作态,究竟是在索求些什么。可他偏偏不允。身下的一柱,反正是要七七四十九日才得以释放,这始作俑者的坏小双儿,也该受些焦灼的小罚。
于是他收起嘴唇,舔了一口唇瓣上残留的蜜汁,才道:“做什么做什么?是哪里不痛快?哪里想要了,你倒是同我说?”
“你!嗯嗯”小双儿急急地一瞪,可yIn词浪句,他又吐不出来,只得恨得牙痒痒,攥紧了手边的一叠墨纸,在蒙了汗的手心里,抓得全shi。可他心里无奈,暗示还是要暗示,于是玉腿儿一缠,将王爷的脖子剪得更紧,眼朝下观着那颗红粒,嫣红的小嘴儿努起,一点下颌示意:就是那里,要舔那里。
王爷假作证悟,脱了暧昧的长音:“哦——是这里呀。”随后故意避过惹火的地带,只以口,细细地描摹户形。舌头先是缠上了腿根,一边呵着气,一边把那块薄肤,舔得shi暖红嫩,又“滋——”地一提音儿,在那处种了一颗野莓,打上了一个、“六王爷印”。
小双儿真快叫他不疾不徐的玩心,给气得羞急,可又偏偏不好明说,只得以虎口,握了那一支小尘柄,轻轻地拨弄到一边,更明显地露出那一粒花蒂,“嗯嗯!”抗议了两声,要叫王爷给他舔。
“哦——原来是这里。”王爷作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火热的舌尖,一路刮sao着rou径,留下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