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令你舒服的办法。”
萧雪澜听出了朝夙话中的调侃之意,隔着屏风,对朝夙的背影翻了个白眼,小声骂了句“臭流氓”,然后忍不住在心里唉声叹气:我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要经历这种非人的折磨,天天做,夜夜做!就是种马文男主,也有女一女二女三女四不在线放假休息的时候吧?!真是惨无人道至斯!
萧雪澜擦干了身上的水,胡乱套了件睡袍出了屏风,爽快躺到榻上,身体成大字型打开。
“来吧,赶紧做,我今晚没什么心情,速战速决,做完我还有别的事呢。”萧雪澜很自觉地闭上眼,但一闭上眼,脑海中就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钟怀璧那张笑得贼兮兮仿佛看穿一切的脸。
钟怀璧他一定是猜到自己和“孟疏尘”的事了,所以故意把明远喊去他房间睡,目的就是想从明远这傻孩子口中挖掘他们的jian情。要是被他知道了,就凭他那张口无遮拦的嘴,一定会传扬的人尽皆知,到时候他萧雪澜在寒岳,还有什么脸待下去?!
不行,决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朝夙这边自动忽略了萧雪澜那些不耐烦的话,他今晚有心给萧雪澜露一手,以重振夫纲,刚刚准备覆身上去,却没想到萧雪澜会突然睁眼推开自己,他冷不防被萧雪澜推得向后仰,后脑更是“梆”地一声撞到了床柱上。
而罪魁祸首丝毫不为自己莽撞的行为感到抱歉,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完全没理会懵了的朝夙,一副忧心忡忡的神情,跑到屏风后面换衣服。
朝夙对他的行为很是不解,揉了揉自己撞得生疼的后脑,皱眉道:“怎么了?穿衣服做什么?”
萧雪澜动作迅速地穿好了衣服,打开门跑出去,头也不回地道:“那个,我担心明远一个人睡的不踏实,我去瞧瞧他。要么你先睡,等我回来再继续。”
萧雪澜也不想想,朝夙听了这话怎么可能还睡得着,当下脸就沉了下来,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双拳紧握,硬是忍下了这口窝囊气。
人都躺床上了,居然因为担心那小子就这么跑出去了,这不明显是说,在萧雪澜心里,他更看重明远一些?!
现在是两人办事之前,萧雪澜抛下自己去关心明远,那以后会不会在两人办事过程中,只要他想到明远,担心明远,到时候也会二话不说,推了自己就去找他那宝贝徒弟?!
是可忍孰不可忍!
朝夙恨不能立即过去把那碍事的小子扔到客栈外边,随便他进了那个妖魔鬼怪的肚子,一了百了,省得多个人分走萧雪澜的心。
他黑着脸坐在榻上,不知不觉中一把扯下了床上的纱帐,缓慢地将纱帐在自己手里搓成长布条,打算等萧雪澜回来,用这个把他绑在床上,看他还敢不敢出去乱晃。
可萧雪澜却迟迟不见回来,令朝夙心头的怒火和醋意更加旺盛。
萧雪澜那儿,他悄悄摸到了钟怀璧的房间外,房间里烛光摇曳,两人尚未安寝,还在窸窸窣窣聊着天。
萧雪澜屏息凝神听着里面的动静,只听钟怀璧问明远:“师侄啊,你师父和孟师叔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睡一起的啊?”
老实孩子并没有察觉到这个“睡”字暗藏玄机,直接道:“我记得在我们客栈的时候,他们就已经住一间房了。”
“那就是很久了。那他们俩人之间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言行举止?”
“师叔,我不明白,什么算是‘特别的言行举止’?”
“就是比如说,两个人的眼神交流比较频繁,有些看上去比较亲密的互动,又或者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房间里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声响之类的……”
“咳……”萧雪澜实在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咳嗽了一声提醒里面的人,别越说越过分。
“谁在外头?”钟怀璧听到咳嗽声,立即警觉问道。
“是我。我来看看明远睡了没。”萧雪澜一本正经地撇清了自己听墙角的嫌疑。
“师父,我还没睡呢,您要进来吗?”
萧雪澜现在哪里还有脸去见里面的人,忙道:“不了,时辰不早了,明日还要早起,你早点睡,不许再闲聊了。”
“是,师父,我这就睡。师父晚安。”
钟怀璧当然知道萧雪澜是来干嘛的,于是也学着明远的口气不嫌rou麻地说了一句:“师兄晚安——”
萧雪澜一阵恶寒,落荒而逃。
回到自己房间,萧雪澜进门就看见朝夙安静地坐在床上,只是床上挂的纱帐都掉了下来,落在朝夙脚边,有一角还被朝夙攥在手里,几乎被拧成了麻绳状。
萧雪澜指着床,惊讶问道:“这帐子是怎么回事?”
朝夙抬眸看他,表情Yin郁,语气倒是波澜不惊,听不出异常:“没什么,应该是没挂好,自己掉下来了。”
“既然是自己掉下来的,那就把它撤了吧,反正都到深秋了,也没什么蚊虫。”萧雪澜闻言只是挑了下眉,没有怀疑朝夙话中的真假,解了外衫,准备安寝。
“明远那边有事吗?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