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嫉妒啊……明明哥哥是属于我的,我想要你,”说着他伸手探向他下`身shi润的花xue,指尖撑开柔软的花瓣,然后一只手扶着自己坚硬又火热的Yin`jing在xue`口轻轻磨蹭着,“我会轻一点的,不会伤到你的……”
伊斯特万茫然地看着他,酥麻的快感逐渐也吞噬着他的理智,他终于还是点了点头,他没办法对自己心爱的弟弟说不,在得到他的默认后,拉兹洛欣喜地抱紧了他,然后缓缓地插了进去。
他实在太想念这种被填满的快感,以至于当拉兹洛完全插进去后,他的呻yin哽咽在喉间,只能小声地呜咽着。拉兹洛垫了一个枕头在他的腰下,然后扶住他的一条腿,抽出来些许又深深地插了进去。“哥哥下面真是又热又紧……”他挺腰向里顶弄了一下,收获了一声颤抖的呻yin。伊斯特万收紧了双腿,带着哭腔哽咽道:“再用力一点,我也想要你……”
这些日子来的悲伤全部化为疯狂的欲`望,让他情愿抛弃理智,只为沉浸在这片刻的快感中。拉兹洛托住他的颈子,滚烫的亲吻落在他的喉咙上,两人抵死缠绵着,放纵中又带着不顾一切的绝望。然而拉兹洛毕竟初经人事不久,又哪里能比得上曼努埃尔呢?又插了几十下,他便觉得尾椎有些发紧,一时没忍住,就都射在了哥哥的小`xue里。温热的ye体涌了进来,然而伊斯特万的双腿仍然紧紧地钳在他的腰侧,就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能得到那极致的欢愉。他忍不住哭了出声:“求你……求你再插我一会儿,我想要……”
欲`望得不到完全的满足让他难受地颤抖起来,拉兹洛抱住他,刚刚射完的性`器还未软下来,就如他所言继续抽`插着。忽然伊斯特万僵直了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连脚尖都因为过分的快感而蜷缩起来。在拉兹洛拔出的那一刹那,一大滩温热的ye体瞬间从他的小`xue里喷涌而出,里面还夹杂着拉兹洛之前射进去的Jing`ye。他尖叫着搂紧了拉兹洛的肩膀,指甲在他的背上留下道道鲜艳的划痕。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渐渐平复下来,然而温热的躯体依然时不时地轻微颤抖一下。
“哥哥刚才吓到我了。”拉兹洛吻着他的脸颊,现在他似乎清醒了一些,一边惊异于哥哥竟然同意了自己的求欢,一边又回味着刚才哥哥前面的花xue在高`chao中竟然能喷出水来,那样销魂的滋味让他惊奇不已。
“我……”伊斯特万一时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最后只是握住了拉兹洛的手,“我累了,睡觉吧。”
拉兹洛反握住他的手腕,然后拿出手帕分开他的双腿,仔细地为他擦拭着。丝绢细腻的触感拂过他被干得有些红肿的花瓣,让他不禁又是一阵颤抖。两人又拥吻缠绵了许久,伊斯特万见他还没有要睡觉的意思,便揉了揉他的头发:“我有点饿了,帮我去拿点吃的吧?”
“哥哥想吃什么?”拉兹洛又舔了舔他的脖颈,这会儿不像个小猫,倒像只摇着尾巴的小狼狗了。伊斯特万又好气又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你想吃什么我就吃什么,我又不挑食的。”
得到哥哥的命令后,拉兹洛便从床上起身,草草披上外袍便打算出门。这时门外却传来了什么东西被碰倒的声音,然后是急匆匆的脚步声。拉兹洛愣了愣,回头却见伊斯特万还若无其事地闭着眼睛,心想大概是自己多虑了,便端着烛台推门走了出去。神罗的宫殿不比布拉赫奈宫排场小,但拉兹洛眼尖地发现在一些细节上的装饰里,日耳曼人的不拘小节显然是比不上希腊人的Jing雕细琢,他贴着墙轻轻地挪着步子,倒不是说他做贼心虚,只是如果让腓特烈看见自己半夜三更还溜到厨房去翻吃的,总觉得会有些尴尬。
到了厨房以后他吸了吸鼻子,流露出有些失望的神情,毕竟西欧人还是没有罗马人会享受啊。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想念在浴池里曼努埃尔喂给他吃的那种杏仁糖酥,还有那次狩猎里伊斯特万亲手烤的野兔,希腊人在香料方面的确很有一套……
唉,说来他也不知道曼努埃尔对哥哥到底是什么心意,但在君堡的那几个月里,他的确有了久违的,家的感觉。这是塞克什白堡也从未带给过他的感受。他看得出来,就算他们什么也不做,曼努埃尔也绝不会赶他们走,不过他知道伊斯特万是绝对不会接受这种没名没分的生活的。他的兄长虽然看起来柔弱又乖顺,但骨子里却比谁都要强,不然他们又怎么会从塞克什白堡逃出来呢?
他这么胡思乱想着,已经把厨房逛了一大半,依然没有找到什么非常勾起他食欲的食物。不过拿点烤rou回去应该总是没错的,于是他便装了一盘子的烤小牛rou,又勉强挑了两块不那么硬得难以下咽的面包。正当他准备回去的时候,一片Yin影笼罩在了他手中烛台的光晕上,是腓特烈。
“啊,陛下,真抱歉,可惜我和哥哥都有点饿了,所以冒昧来拿些吃的,请不要介意。”他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讪讪地把手中的盘子放到一边。不过他也知道腓特烈不会真的怪罪他们,按照他的预料,他应该也就一笑了之了吧。
腓特烈的确是笑了,只是不再是之前那种礼貌又和蔼的微笑,而是一种让他感到有些危险的戏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