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春芽起床,去后院里舀水,兑了热水在里头,揭了根帕子搭在肩上,就往乔三爷房间去了。
他站在门前不敢进了,想起昨儿个说的事儿,脚底心都热了,他咋会跟三爷说捅屁眼子的事儿呢,这是主人家的事儿,那能轮到他一个下人碎嘴子,春芽悔恨了。
“还不进来?要我亲自请你?”三爷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厚厚的,能把这屋外的雪渣子都化了,他连忙推开了门,埋着脑袋进去,“三爷,洗脸了。”
乔三爷掀开绣花软丝被从床上下来,春芽绕上去,跪在床上把床打整好,手摸到下面,摸着摸着有一摊shi的,跟小孩儿尿了床似的那么一块儿。
恍然意识到那是什么,男人到了年纪,会漏Jing,他每天醒来的时候,有时候下面也支起来了
屋内烧了火,暖烘烘的,春芽捧着一本书,在旁边读着。
三爷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手里还捧着暖炉,心情好像挺好。
“春芽。”三爷叫他,春芽连忙“哎”了一声。
三爷睁开眼,说,“你去瞧瞧二爷房里,今儿是谁,回来告诉我。”说完了,三爷又指了指旁边的大围领毛薅子,“你带着这个去,天儿凉。”
外面冰天雪地,春芽搓着手,踩在雪地里,绕来绕去,绕到了二爷园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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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不同,他刚进院门,就听见昨儿个那个房间里传出怪异的响声,春芽小脸冻得红红的,围在毛薅子里面,露出一对黑亮亮的眼睛,他绕着墙根儿,像个贼,轻轻踮起脚尖。
房间里,噗呲噗呲,有水声儿。
春芽想那处儿是不是像昨儿个那样捅着,跟个泉眼儿样,下面的毛都shi了。
他搞不懂,一个男人下面咋像个女人一样,捅出那么多水出来。
他看不见里面,只能听到,床架跟散了的摇着,发出难听的声音。
“啊二爷,受不住了。”这声音跟从水里拧出来一样。
“心肝儿你不是说冷么,二爷给你加把火,让你暖起来”
“啊”
二爷喘得像头牛一样,平时这园子里面的主子,高冷不近人情的,现在就跟犯了戒的和尚,狠了劲儿的把人折腾。
里头yIn浪不看,春芽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舔得shi亮亮,然后把窗户纸戳破了个眼儿。
他掰着窗边看了进去,就看见:床上两人跟狗交欢一样,乱拱成一团,那根大东西在屁眼儿里进进出出,像烧火棍一样,捅进去,就亮亮的,拔出来,带着xuerou一翻,屁股腚红了一团。
屋外冰天雪地的,屋内却似点了一把火,二爷嘴里叫“心肝儿,宝贝儿。”他把床上快断气得漂亮男人一把抱了起来,一屁股坐在他身上,下面那根东西跟插进他肚子里面了,男人吓得瞪大了眼睛,要起,二爷一把捆住他的腰,往下按,屁股刁钻往上面顶,舌头舔他胸前的ru头,乱咬,吸nai得啧啧响
男人叫得声音都碎了,春芽想起窑子里面的那些小姐儿就是这么叫的。
春芽觉得浑身都不对劲儿了,下面涨涨得,慌张得用手搓了一把,把东西按下去,跟昨天一样,一溜烟的跑回去了。
春芽轻手轻脚得进门,见人睡着了,松了口气,把毛薅子取了下来,抖了抖,重新挂回去。
“回来了。”三爷被动静弄醒了。
春芽吓了一跳,红着脸,“我以为三爷睡着了。”
三爷问:“是不是昨儿个那个?”
春芽蹲在火炉子边上,嗯。
三爷笑了,把手上的书给春芽,“继续念吧。”
春芽手里抱着书,屋里火燃的旺,心思却不在书上,他走神了。
春芽忍不住,问了。
“三爷。”
“嗯?”
春芽低声问:“男人的屁眼儿咋出多水啊?”
乔三爷:“”???
这话问的,三爷不知道怎么答了,琢磨了一下,“可能跟女人一样吧。”
春芽不信,嘀咕。
“男人是男人,怎么就跟女人一样了。”
“那你说,咋回事?”
三爷难得跟下人讨论起这事儿来,春芽四处看了看,才咬着牙说,“肯定是发sao了,里面痒,要人捅捅,才舒服。”
三爷眯了眯眼,手指不可察地攥紧了。
“三爷,你说男人后面也会跟女人一样吗?”春芽糊里糊涂的说,没点儿羞。
这要是换了平时,他是不敢说的,可现在身边没人儿,刚刚房间里面的一幕,一直在脑袋里挥之不去,根本让他没心思想别得了。
正这时,吃饭的点儿到了,外面人送来汤锅进来,两人跟做亏心事似的,等人把汤锅放好出去了,才松了口气。
下人跟主子不能在一个屋里吃饭,春芽站起来。
“那我下去了,三爷。”
“下去干嘛?”
乔三爷拍了拍凳子,“就这儿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