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月跪坐在市霈身旁,解开了祭司的腰带,替他脱下长袍。“后面怎么了?”想到一进来的时候伽月的动作,市霈一边问,一边将手伸进了后xue。
“嗯”伽月撑着腿纳入手指,xue道里无比温暖。
“被薰了xue?”见伽月点头,市霈继续问道,“剩了多少?”
伽月犹豫着,见市霈直盯着他,只得支支吾吾地回答,“两滴”(因为是水滴状的瘤)
市霈笑了一声,“怪不得。”
“市霈”伽月知道市霈会生气,他是四个祭司里功课最严厉的一位,更何况是自己都觉得不认真的成绩。
“这样也可以,经常薰xue,不如直接养成暖xue好了,”市霈的手指划过伽月的脸颊,“你觉得怎么样?”
做成暖xue可不止是用药ye香薰,还要烟气薰蒸,伽月咬着嘴唇,“不好”
“我觉得挺好的。”
“我会认真的,市霈”伽月搂住了祭司的脖子,“身体里,会好热”
“那明天,我来给你上课。”
一大早伽月便被霈祭司叫醒了,吃好了早膳,伽月着衣跪在地上的软垫上。虽然神殿里没有外人,但房里终究不比课室,霈祭司将白绸帷幔从空中放下,格出一个更私密的空间。
霈祭司一般都是文化课,因为他足够严厉让这些小预备使们记下祈祷词和诗词,然而霈祭司的调教课,伽月却是头一回,一想到待会即将全然打开自己,伽月的身体有些蠢蠢欲动,又因为害怕达不到市霈的要求而紧张。
“伽月大人?”察觉到伽月走神,霈祭司唤了他一声。
“啊是。”伽月起身将衣物脱下递给祭司,自己赤身裸体地展现出标准跪姿。他双腿向两侧大大分开露出腿间,双脚放松脚背平坦,tun部在双脚之间虚虚地落在软垫上,腰背挺直,双手背在腰后。
教鞭从tun缝上移划过交握的手腕顺着背脊往上最后拍了拍他的肩,“从软垫上下来。”伽月只犹豫了一下,教鞭便再次打在肩头,“下来。”
软垫被撤走了,伽月跪在木地板上,他面对着墙壁,感觉到市霈在他身后蹲了下来,然后,把手指伸进了后xue里。
伽月立马咬住那根手指,照着昨日泫祭司的要求收缩肠壁。
“果然跟你说的一样,他只是在执行要求,而不是身体的反应。”霈祭司的话显然不是在对伽月说的,伽月跪在那不敢乱动。
“所以我觉得应该加以辅助,”是泫祭司,今天本来就有泫祭司的课,此时是他倒也不出奇,“我拿了这个。”
泫祭司把伽月的双手高高吊起,身前的rou芽也被铃口钗塞住,又用金笼扣住柱身,高翘着用细链绑在腰上。
泫祭司带来的粉色药ye被花蜜中和后带着闪闪的金光,霈祭司拿起软毛刷,那是用伽月自己的头发积累制作而成的,他用刷子沾了药ye,着重刷在后腰与后tun。
转到身前,伽月才看见那是什么药,混了花蜜的金粉色药ye,是神殿里特有的合欢花的汁ye,配上特制的熏香,使得身体可以更快地吸收激发情欲。
软刷在胸口不断舔弄,药ye坠在rou粒上,仿佛是从里面溢出的ye体,腹股沟也淋上了ye体,泫祭司燃起熏香围在伽月周围放好。
身上shishi的,被熏香和微风吹拂着不断往身体里钻,“屁股抬起来。”tun缝里毛茸茸的,伽月低头一看,霈祭司的手塞在自己腿间,tun缝里是属于自己的软刷。
“嗯”刷子细软的毛往后xue里钻,带着药ye也挤了进去。接着霈祭司收回手,裹住了伽月的玉囊。“不要前xue不要”伽月想要合上腿,却被祭司一个口诀固定住了双腿与膝盖。
“不要市霈”伽月忍不住颤抖起来,“那里受不了的”
“夹紧,”看着伽月要哭出来的表情,霈祭司放轻了声音,“前xue夹紧。”
他可以感觉得到伽月的紧绷,软毛刷落在囊袋根部,市霈终究没忍心刷上前xue,而是轻轻点了点,然而即便只是那一下,伽月已经全身颤抖起来。
前后的熏香被放置在腿心与谷间,弄完两位祭司便退出白绸帷幔,看着伽月在熏香中间不断扭腰呻yin。
祭司在他身后说着什么话,伽月已经听不清楚了,皮肤发热酥麻,腿间又因为近距离的熏香而更加麻痒,身上全是水,汗珠带着药ye从背脊往下滚,没入tun缝,带来一片战栗。
“市霈市霈嗯呜”津ye从嘴角流下,划过下颚落在胸口,“不好痒求求呃!——啊哈”固定在身前的rou芽猛地一跳,伽月瘫软在地上。
“伽月大人。”霈祭司拿着白绸将他脸上的津ye擦干净。
“霈市霈”伽月颤抖着舔着祭司的手,“我不行了好好像要”
霈祭司跪下身子亲吻他的嘴唇,在他吸附上来之前又退开,“伽月大人大概是忘了祭司们常说的:专注,忍耐。”
“忍忍不了了”大腿在颤抖,伽月向前倾着身子,胸口上的ru粒又圆又亮,“痒要好痒”
霈祭司低头看去,伽月身前身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