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一切都该结束的,因为从小身体就不好的伽蓝在神使的成人礼前生了大病,初祭只能延后,好在神很是喜欢伽蓝,也并无惩罚,于是在多出的这一年里,老师们更加严厉。
下午是对后xue的训练,伽月赶过去的时候泫祭司已经在课室里等着了,好在泫祭司对于迟到并不在意,伽月赶紧脱下衣服跪在小软垫上。
泫祭司拿出一枚细长的柱体,柱体本身很纤细,只是有着一节节如水滴般的瘤,祭司捏着水滴肚子那一头,用小头蹭着伽月的嘴唇,“先舔shi了。”
柱体顶端小口被木塞塞住了,伽月先舔上了第一个凸起,想要伸手接过。
教鞭把手抽了下去,“只可以用嘴。”双手放在自己的腿上,伽月挺着胸膛昂着头,小心翼翼地将第二个瘤也含进口中。
用花蜜进行润滑后,将细长圆棒放入伽月的后xue,前端的木塞取了下来,圆棒的每一个瘤就是为了存储药ye,而药ye则用来保养后xue。
泫祭司把伽月推倒上身趴在软垫上,肠道不断蠕动着,加速药ye的流出,进入伽月的身体深处。祭司计算着时间,到点抽出圆棒,然而还有两个瘤的药ye未得流出。
“虽然伽月大人只是预备神使,可还是不能松懈。”泫祭司将圆棒里的药ye倒入小白瓷碗里,接着伸手进如伽月的后xue。
“嗯”伽月用力收紧tun肌,夹住了泫祭司的手指。
“不是tun部收紧,”祭司的手指在xue里勾弄摩擦,“用您的xue道夹住我的手指,肛唇用力。”
“唔因为舞蹈课,太累了”伽月喘了口气放松肌rou,接着按祭司说的收缩。
“那就慢慢来,不要着急。”泫祭司的手指越没越多,渐渐塞到了指根,伽月一下一下咬着身体里的手指,从xue口到内部。
伽月每一次咬紧肛唇,都会牵动着前xue也跟着收紧,手指没有任何抚慰的动作,就像是个辅助练习的道具,“嗯”伽月扭了扭tun,“前面也会”
“伽月大人平时也可以这么练习,”泫祭司抽回了手,看着那小小的密地不断张翕挽留,“这对您的身体有好处,”他说,“霈祭司肯定也很喜欢。”
伽月觉得因为趴的太久耳朵都红了。
泫祭司笑着拿过另一样物品——它跟假阳具很像,头部十分圆润在类似头冠的地方有一圈明显的痕迹,柱身有着大片的镂空花纹,尾部留有一束麦穗,是为空角。祭司用花蜜将那物包裹,又抹入伽月的后xue,这才逐渐将假阳具没入体内。
假阳具莫约三指宽,略长,祭司没有完全把东西塞进去,而是留出了刚好够手指捏住的长度,他将伽月扶了起来,“伽月大人先是上了舞蹈课,也累了,那今天的课就稍微轻松一些,明天可不能再这么偷懒。”
“嗯,”伽月点头,“谢谢泫祭司。”
泫祭司摸了摸他的脑袋,“好了,我要将东西抽出来了。”捏着空角尾部的麦穗左右扭松抽了出来,光滑的柱身内芯被取了下来,独剩下镂空花纹的外壳,以及被撑开到深处的xue道。
?
伽月看着泫祭司将之前剩下的倒入小小白瓷碗里的药ye拿了过来,将散发着清香的固体置于碗中,再放入香薰炉里。香薰炉本身就不大,但又与普通的炉子不一样,它没有透气的镂空,只有顶端一个凸起的气孔。
祭司施法燃出小小的火焰,控制着不让它过于灼热,泫祭司把香薰炉放在伽月身后的腿间,小小的气孔对准撑开后xue的镂空外壳,祭司调整着伽月的身子,将他的大腿固定在地面上,使他刚好坐在香薰炉上,将熏香完全纳入身体。
“抬手,伽月大人。”泫祭司用从屋顶垂下的白绸绑住伽月的手腕高高拉起,跪坐着的人不得不挺直腰板,因为他的下身被固定在了地面,身体绷得挺直,显露出身体的肌rou线条。
被焚烧着的熏香上涌着进入伽月的肠道,越靠近xue口的地方越热,烟气就如羽丝一般撩拨着他的情欲,他忍耐着,又偷偷像之前泫祭司教的那样收缩着rou壁。
同样从屋顶垂下的用白绸吊着的木阳具就在伽月的嘴边,他需要在香薰的时候练习口技,泫祭司在他的身后伸出手来抚摸着伽月的胸口,以及他因为挺直身子而异常显眼的大ru头。
“伽月大人有着非常漂亮的ru头呢,”泫祭司一边轻柔按压一边说道,“这里会得到很多宠爱的,伽月大人。”
“嗯唔”伽月大张着嘴含着木势,他极力控制着自己的牙齿,因为木质很软,若是留下齿印则会有额外的惩罚。
他的rou粒被抚摸玩弄着,那里确实得到了很多宠爱,特别是霈祭司的;而下身,rou芽不允许发泄他已经习惯了,并学着用前xue射出YinJing;而此时的后xue,被药ye香薰着,温度从xue口直直蔓延到xue心,肠壁不断蠕动,想要躲避这种温度。
“唔泫祭司嗯好热”胸口的抚摸和后xue的温度让伽月想要颤抖,却又丝毫无法动弹,“后面好热”
祭司伸手摸了摸他的后xue,从xue口处传来的热意染上了指尖,“伽月大人剩的药ye有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