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被顾楼艹得暂时晕厥过去,两个人又环抱在一起休息了一夜之后,阿比盖尔就再也无法强硬的说出阻止顾楼离开医院的话了。雌虫天性中对于自己的雄虫的臣服,在这里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想办法向政府打了报告,又有雄虫协会的施压,政府机关很快就扛不住,解除了顾楼的禁令,只是未来的几年里,顾楼都无法自由购买星际旅票,前去任何一个稍有风险的星球。
一开始,被困在医院的顾楼对一切都充满了愤怒,他渴望打破这混吃等死的无聊生活。
但当他真的踏出了医院的大门之时,他才发现,虫族社会和医院没有什么两样,不过是一个大一点的笼子,和一个小一点的囚室。
永远毕恭毕敬的雌虫,永远高高在上手段恶劣的雄虫。
他在一场宴会上亲眼目睹了一位雄虫用鞭子将雌虫抽得血淋淋的,背部没有一块好rou。
责备雌虫的不知反抗吗?他们明明拥有比雄虫强大得多的力量。
责备雄虫的横行无忌吗?他们从小接受的就是这样的教育。
甚至于他自己,不也是仗着雄虫的身份,在对一只无力反抗他的雌虫下狠手吗?
顾楼坐在属于自己的别墅里,茫然的看着眼前大汗淋漓的雌虫阿比盖尔。
他听从顾楼的命令,从两个小时前开始,就在一刻不停的套弄着自己的虫屌。在他身边,摆放着八个装满白浊的烧杯。他已经高chao了八次,而现在,是第九次。
看着他艰难的套弄着自己有些萎靡的Yinjing,顾楼突然说,“你说,我会适合做些什么工作呢?”
阿比盖尔一惊,不由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有些无措的说,“是我让您感到无趣了吗?”
“不,但是你看,你拥有特警的工作,每天都需要出去巡逻、处理各种事物。而我,就只能无聊的呆在家里,等你回来。”顾楼讽刺的一笑,“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个怨妇。”
“怨妇?”阿比盖尔怪声怪气的模仿着顾楼的发音,虫族的语言中,并没有这个词。“其实我很早就应该说了,您不应该只拥有我一只雌虫。”他苦涩的微笑,“我一只虫,是无法照顾好您的。但我实在是太眷念您的温柔了,一想到您将会厌倦我、抛弃我,我就害怕得不敢让您去接触更多优秀的雌虫。”
他粗壮的触角无Jing打采的垂落了下来,虎目也失去了光泽,颓丧的看着自己软软垂在腿间的大屌,乱七八糟的yInye让那根巨物看上去好像刚刚从某个yIn水四溅的贱xue里抽出来,充满了属于男性的阳刚之美。
“喔,我不是想说这个,”顾楼温柔的安慰着眼前的这头沮丧的猛兽,“你很好,很可爱,我想,我永远不会厌弃你。但是你要知道,我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雄虫,我渴望工作,渴望事业,渴望有一个能让我去拼搏的理想。”
“雌虫的理想就是得到雄虫的宠爱,”阿比盖尔明白了顾楼的意思,可是他还是有些困惑,“可我不明白雄虫在想什么,或许,找出更多折磨雌虫的方法,收集更多珍贵的藏品,就是其他雄虫的理想?”
顾楼将脚踩上了阿比盖尔的小腹。他聪明的放低了身体,将Yinjing平放在地毯上,方便雄虫玩弄。
“除了这些,还有没有是雄虫可以做,而又必须是雄虫来做的事情?”
顾楼用脚底轻轻摩挲着阿比盖尔的Yinjing,他觉得脚感很好,对方Yinjing表面的嫩rou,细腻得有如丝绸。当他把脚趾抵在对方的小腹上,艳红的gui头就从他的脚底悄悄的探出头,露出犹如小桃子一般的顶端。
阿比盖尔发出一声性感的喘息,雄虫的触碰永远是最好的春药,纵使他已经射过八次,空空如也的囊袋还是积极响应着雄虫的号召。
“除了和雌虫交配,必须需要雄虫去做的,或许就是安抚幼虫,”他有些犹豫的说,在顾楼的示意下,他捧起了顾楼的左腿,将自己的Yinjing在顾楼的足底和地毯之间来回摩擦。
“有一些受到过损伤,或者潜力太高导致Jing神力的成长跟不上rou体的幼虫,总是需要雄虫的帮助。”
“的确!”顾楼兴奋的坐了起来,“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虫族的幼虫,他们都是由雌父抚养的,是吗?”
坐姿的改变让顾楼的脚掌不自觉的踩得更紧了一些,阿比盖尔不敢停下来,艰难的挺起腰胯大力抽动,就像是一只求欢的母狗。相较而言比较粗糙的地毯,将他的Yinjing磨得通红,但与之相反,稀薄的yInye又开始从小桃子的顶端渗漏出来。
“是,啊、是的,大部分是,”情欲烧灼着他的大脑,让他有些疲于应付,“但有一些,啊,不,是很多,雌父死亡的。呃——”
一团稀薄的,看上去就像是比较浓一点的yIn水的Jingye,自他大张的马眼中滚落出来。
阿比盖尔双目赤红,像野兽一样大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咆哮,黑色的虫纹隐约若现,让他的脚爪和手指都变成了锋锐的武器。
他抽搐了两下,颓然的瘫倒下来。
“雌父死亡的怎么样呢?”顾楼感兴趣的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