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ye和着淡黄的甘油不受控制的从已经松动了的导管间隙里渗漏出来。
为了阻止自己澎湃的尿ye喷洒而出,阿比盖尔羞耻的夹紧了他的双腿,甚至于结实的屁股蛋儿,都因为用力,而紧紧的收缩成一团。
但一个小时的强行忍耐,让他的尿道已经完全麻痹,这微弱的抵抗也不过是使得他延长自己排尿的时间罢了。
到后来,阿比盖尔不得不一边不受控制的滴落着尿ye,一边遵从顾楼的命令,转过身,将身体折成90度,亲手分开双tun,露出自己长年为衣物所包裹,不见外客的屁眼。
“真糟糕,是不是?”顾楼忍不住开口嘲讽,“你就是用这么根肮脏的贱屌来取悦你想要用生命来珍惜的雄虫的?”
他伸手轻佻的将导管重新安放好,封存住剩余的甘油,“没有导管,你就连尿ye也控制不住了么?”
阿比盖尔不安的动了动身子,两只耳朵烧得通红,“我能收拾一下这些污秽么?先生?它们会弄脏您的脚”
“怎么收拾?舔干净?”顾楼打了一个响鼻,嗤笑道。
阿比盖尔犹豫了一秒,“这种3型的甘油是可以食用的”
他凭借自己强大的腰腹力量,硬生生的,在双腿张开站立,双手背在身后,无处支撑的情况下,稳稳当当的弯下了腰,艳红的舌头颤巍巍的伸向了地面上的一摊甘油与yInye的混合物。
顾楼一把按住了他的头,将他的侧脸按在了微黄的ye体中,“闻到自己的sao味儿了吗?恩?你这肮脏的贱货?”
明明更下贱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但阿比盖尔还是无法承受顾楼如此的语言侮辱,他的嗓子里似乎卡住了一个核桃,含混而沙哑,“是的先生,我很sao。”
“请不要厌恶我,先生。”他的眼睛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恐惧,而泛起了红色的血丝,“阿比盖尔并不天生下贱,但他愿意为您做任何事,只要您下令。”
“你做的很好,也很可爱,”他的表现终于让顾楼感到了满意,顾楼温和的说,“我喜欢你脏兮兮的下贱样子。”
“现在,来,乖孩子,把你的手指插进屁眼中去。你自己这么自慰过吗?”
阿比盖尔惶恐的摇头,完全不顾及这个动作会让他沾上更多的尿ye,“不,虫xue是雄虫才可以触及的领地我知道,除了必要的清洗,我从不触及那块禁地。”
“当然,”他有些艰难的开口,“在军中,我曾经受到过处分。”
他背部的肌rou紧张的绷紧,现出块垒分明的模样,似乎无地自容,“我被施以了鞭xue的惩罚。”
他结结巴巴的说完了这句话,懊丧而绝望的把坚毅的脸庞躲藏在顾楼的手掌之下,彻底将脸埋进了尿ye之间,似乎在等待顾楼的怒火。
“鞭xue?”顾楼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拉起来。
“是的,因为我的失误,导致了一位战友的残疾,所以我自愿申请了鞭xue的惩罚”他不敢违抗顾楼,乖乖的昂起了自己的头,但却始终不敢再看顾楼的脸,他的眼睛不安的转来转去,似乎在等待顾楼的一声令下,就乖乖的光着屁股滚出去。
被施以鞭xue惩罚的雌虫,雄虫们通常都非常厌恶,认为他们的虫xue已经被污染了。
“恩,”顾楼平静的应了一声,“继续执行我的命令,把手指插进去。”
阿比盖尔霍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窥探着顾楼的神色。
这一次,不用顾楼再次催促,他就强硬的用两根手指叩开了自己的rou体,甚至聪明的在里面来回抽插,带出一丝晶亮的肠ye。
“把你的xue眼打开,我要看看里面。”顾楼看着这活色生香的一幕,继续慢条斯理的下令。
这下,阿比盖尔明白了顾楼的目的。他再次插入了右手的一根食指,左右手同时用力,就像是把一个坚硬的蚌壳撬开了一条窄缝,露出里面柔软的内里。
一缕透明的yInye,从这被撬开的蚌壳中间,蜿蜒着流了出来。
顾楼恶意的向里面吐了一口唾沫,他口水中所含的信息素顿时让阿比盖尔失声呻yin。娇嫩的肠rou仿佛被烫伤了一般,一张一阖,颤抖着收缩。
“准备好挨Cao了吗?”顾楼解开自己的裤子,用gui头在对方肠道的嫩rou上轻轻摩挲。
阿比盖尔畏惧的蜷缩了一下手指,他很害怕顾楼会和着他自己的手指一起艹进来。这一定会撑爆他的屁眼的!
但他终究没有自做主张的收回自己的手,而是深吸一口气,做好了被巨物侵入的心理准备,“是的先生,求您,求求您艹我,艹烂我不贞的屁眼,让它为自己的过错受到惩罚。”
顾楼促狭的向前猛力一顶,却在最后关头拉开了阿比盖尔的左手,只和着阿比盖尔右手的食指一起,侵入柔软的内里。
“啊——”阿比盖尔的肠道被撑开得再没有一丝褶皱,但好歹雌虫强健的rou体没有让他撕裂流血。“太、太、哦,我的天啊。”
这是比唾ye更加浓郁的信息素入侵,这是比手指更加有力的cao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