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来说意味着什么,但是看见我用尽所有力气去哀求您垂下一只手,您的信息素也会立刻活泼地翻腾起来,那像是在轻轻地笑……我能感觉到,我能想象到啊!”
alpha的呼吸稍微急促了一些,谈判的优势正在发生偏移,他急促地说:“我愿意道歉补偿,可你并不接受。”
“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有最天真的恶意。”omega不理会他的辩解,他坐在那盏造型优雅的小灯下头,一如坐在审判台打下的一束灯光中,同时被灌注了破釜沉舟的勇气,“请您原谅我用了天真这个词,因为这通常是您用来形容我的词语。小孩子撕下蝴蝶的翅膀,把金gui子串在一根烧红的针上,他们那时候有多开心,您那时候就有多开心,他们那时候有多残忍,您那时候就有多残忍。我无意向您多费口舌,描述发情期的我有多难受痛苦,语言和文字到底有壁垒,人类的悲喜无法相通……您看,您不能明白,现在有了逆转病毒,您才能体会到发情的折磨和难熬之处,对过去的我产生一点微薄的愧疚。”
alpha看着他,他应该尽量寻找妻子话语中的破绽和缺陷,再用他Jing湛的话术技巧一一击溃,以此结束这场不祥的辩论,这是每个政客的基本功,可他望着妻子的眼睛,居然难以开口。
omega说:“您不爱我。不是每天黏在一起,如胶似漆才叫爱的……您没有爱人的心。权衡利弊,做Jing妙的筹算,您是最顶尖的政治家,可是您不爱我。您消遣我的爱,把它视作幼稚的玩笑,您看我,像看一只肚子饿的猫打滚乞食,一只嗓子干涸的鸟大叫着想要喝水,可是我……我真的……”
他声音发抖,用力深深呼吸,才勉强压下汹涌的泪意:“……但我是真的快要死了,快要被发情期杀了,您知道吗?”
alpha站在原地,没有说话。
omega:“您是知道的吧,不然也不会在发情期哭得快要脱水,清醒之后又来质疑我的动机——您不相信我会以德报怨。”
alpha哑声说:“……你说你曾经爱我。”
“我以前爱您,先生,虽然您连婚戒都不肯戴。”omega说,“我现在仍然对您抱有怜惜之心,我愿意为您折损寿命,去切割一个腺体,可我已经不想……不想再为您做每天的早餐了。”
第十七章
alpha咬着牙,感到一阵被愚弄的惊怒。
“如果我不同意呢?”他Yin沉地问。
他的妻子看着他,眼神重新忧郁下去:“那么,您爱我吗?”
alpha顿了顿,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自己这个。
见他没有立刻回答,omega轻声说:“或者说,您是出自发情期的驱使,出自a对o占有的本能,还是其它的原因?”
alpha看着他,omega感到他剑拔弩张的信息素逐渐后撤,犹如出鞘的利刃重新收敛刀锋。
“我明白了。”他心中的怒火和惊诧一齐艰难地,缓慢地平复下去,面对妻子的疑问,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镇静再次回到他身上,alpha轻声说:“激怒我,然后再借此提出你的要求……这是谁教你的把戏?”
“没有人教我,”omega说,“上面说的所有,全部发自我的真心。”
alpha冷静了下来,他强迫自己必须冷静。他伸长手臂,按开了客厅的水晶吊灯,一瞬间的光明大放,刺目的金白色有如chao水,碾碎了那盏小小的壁灯发出的亮光。
他又拽过一把椅子,坐在妻子的对面,审视地打量他隐含憔悴的面容。
压抑良久,alpha十指交叠,缓缓开口。
“是,你说的确实有道理。”他说,“只有一个问题:你之前说的那些话,你是在责备我么?”
omega摇了摇头:“我不过是陈述事实。”
“羊天生吃草,狼天生吃rou,我天生领导他人,你天生被他人领导,”alpha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不错,你说得很对,世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这话说得也正确。不可否认,以前是我忽视了你的……你的优点吧,你很有思想,而不仅仅是一个好看的花瓶。”
明明是在夸赞,可omega的脸色却愈发苍白,继而晕上气血翻涌的红——他感受到了一种被评估,被掂量价钱的轻蔑。
主场优势又回到了alpha手上,他的傲慢,以及被挑衅后反击的权威,为他强势抓回了谈判的主权。
“但那又能怎么样?”他按捺不悦,轻柔地发问,好整以暇地微笑,“这本来就是一码换一码的交易世界。钱权可以交易,才色可以交易,你嫁给我,本身也是一种交易。”
“你本来,就是我买回来的东西。明白吗?”
omega的瞳孔重重一颤,仿佛刹那间被狠而重的刀子剌了一记。他深深呼吸,抑制住发抖的唇舌,低声说:“您……”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就像金子是货币,钻石是货币,更有意思的共识告诉我们,高级别的omega,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