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宫沼咬咬牙,劈手夺过那枚流转着银芒的胶囊,张口吞咽入腹,而后在幽蓝刀锋的逼迫下,就那样立在水缸中央,一件一件地将全部衣物褪下,在狼狈与耻辱中裸露出那具修长匀称、力量与柔韧兼而有之的rou体。
幽暗深邃的水面映照出那因寒气与愤怒而轻微战栗着的倒影,不远处的落地灯散发着冷暗辉光,虽不够明亮耀眼,却足以让人看清他那一身细腻莹洁的象牙白肌肤。
安泽荒收刀回鞘,抬起戴着深黑色皮手套的手,首先按在梅宫沼因屏息而无有起伏的胸膛上。在他手掌下是呈现出流畅优雅线条的前胸肌rou,以及小巧Jing致惹人疼惜,有着罕见的蔷薇色泽的敏感ru尖。
但这位梦魇骑兵团团长显然不具备什么怜爱之心。
他猛然一巴掌扇在那片区域,室内顿时响起一记清脆短促的掌掴声!在掌下皮rou受惊似的震颤中,他又捏住那一枚柔嫩圆润的ru粒,食指拇指毫不留情地收紧,强硬而狠戾地拧转起来。
“呜……!”胸前的痛楚尖锐又强烈,梅宫沼面容略微扭曲了一瞬,不由自主地挺胸前倾。
安泽荒掐着他的ru头不放,神色漠然中带着肃杀,像是牵着牲畜的缰绳一样,在一种冷酷的暴烈中迫使少年即刻跨出水缸。而在他刚刚脚踏实地,站立不稳的一刻,安泽荒便又横过刀鞘,在他那颗红肿的ru头连抽了数下!
梅宫沼双眉紧蹙,颈项间青筋浮现,硬是将痛苦的呻yin咽了回去,身体却不可抑制地弹跳了一下,并像煮熟的虾那般遽然弯曲成弓形。而在不幸遭受抽击的部位,则留下了散发着凌虐气息的微凸红印。
他心中既痛且怒,更有浓浓的无力与羞耻。然而二人之间能力悬殊,身份地位亦有天渊之差,无论少年的性情多么倔强刚直,当他受缚于种种制约,便只能被迫品味这份来自上位者的冰冷恶意。
究竟是为什么呢?
既然如此瞧不起他,又何必将注意力浪费在自己这贱民之子身上……难道如安泽荒这等身份的人,终归都会热衷于在身边搜寻用以发泄的玩物?
所谓的贱民与罪族后裔,就这么符合他们的口味吗!?
梅宫沼贴在额头的shi发不断有水珠滑落,那双褐瞳中的情绪却犹如迷人的宝石,让人只想使其绽放出更瑰丽多变的光彩。
他忍着激痛站直身体,双手略微一动,似乎想要掩饰下体要害,但还是放弃似的垂落在了身侧,只是从牙缝间挤出一句:“你真是……饥不择食!”
“别不情不愿的。都到这地步了,还摆脸色给谁看?”
安泽荒绕到梅宫沼的身后,手中长刀偏转过一个角度,冷硬且盘绕着奇异纹路的黑鞘抵在他股间,说:“我若真的饥不择食,你早就变成废人一个了!你的平衡性和柔韧性都很好,是吧?那就这么给我展示一下,自己把右腿往上掰直,抬高,固定在头顶不许动。”
眼见梅宫沼身形一僵,浑身肌rou都表现出了抗拒,安泽荒哂笑一声,刀鞘霍然破开他两股之间的缝隙!虽未径直顶入干涩紧致的xue道,却深深地插进了那两瓣饱满结实且极富有弹性的tunrou中央,仿佛锯子一般前后抽拉,凶狠又暴戾,惊得梅宫沼双腿与腰tun一个激灵,几乎就要转身和他拼命。
“贱种,你的服从性又变差了!”
安泽荒的声音听不出丝毫情感波动,以平淡而无情的口吻威胁,“再有拖延,我会直接用这把刀干你。”
梅宫沼心脏蓦然一抽!安泽荒向来说得出做得到。他无法想象,若真被那把沾满血腥的凶器插入体内,贯穿脆弱的肠道rou壁,会造成何等严重且悲惨的后果。
少年的呼吸间都仿佛带上了一丝战栗。他紧抿着嘴唇,先是高抬起右膝,手掌在膝弯与小腿之间缓慢移动,旋即大腿紧贴着腰腹,整条腿绷直成一条线,隐忍而顺从地向上提升。
梅宫沼作出的整套动作优雅且缓慢,虽然仅以左腿支撑平衡,但仍是站得极稳,躯干没有多余的摇摆晃动。此刻,他以这等全裸而羞耻的姿态打开了身体,面上却反而不见了特别的表情,整个人凝固得宛如一座冰雕,端丽又情色,沉默且骄傲。
安泽荒的手自身后伸来,如铁钳般扼住了他的咽喉,尽管没有施加多大的力道,但仍会让人产生一股窒息的不适感。这个男人一手卡在梅宫沼的颈部,另一只手执刀向前,在两条大腿的内侧连续地拍击抽打,或轻或重,在那柔润有光泽的肌肤上烙下一道道刀鞘所特有的痕迹。
梅宫沼心里恨极,如有无数毒虫在噬咬内脏和大脑,却不得不尽力维持着单腿站立的姿势,承受着这糟糕至极的苛责与饱含轻贱的戏弄。
火烧火燎般的疼痛切割着他的神经,少年腿部的肌rou紧绷且微微抽搐着,娇艳的红痕与淡淡青紫渐渐遍布大腿,最引人遐思的xue口若隐若现。在不经意间,即展露出一片绮丽而凄美的风光。
而他那光滑白皙如羊脂玉的胸膛,则在忍痛的抽吸中极度压抑地轻颤起伏,恍若在萧瑟寒风中抖动的金红树叶,有种绚烂夺目却又终将衰败的凋零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