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這般身貼熾熱充滿男性氣息的胸膛,目睹著自己的夫君與壹個丫鬟無媒茍合,身後男人大掌蹂躪自己身前的兩團柔軟,被男人壓迫導致身體前傾,豐tun翹起,導致胸前豐滿的渾圓更加送入男人的掌心。高高翹起的tun瓣被男人腿間的熾熱硬物抵住。
外邊越演越烈的情欲畫面越發赤裸yIn靡,耳畔還傳來霞姿月韻的男子引誘她步入墮入地獄的言語,“阿陵,妳看他們如此全情享受魚水之歡,妳又何必苦痛掙紮?妳還心悅我的不是嗎?不然為何董陽博說妳床榻之時形如死魚,明明在我面前妳卻纏綿似水。”
“阿陵,給我吧。”
似有若無的壹聲嘆息,少婦纖軟的身體不再僵硬抗拒。察覺到的男人悄然解開女子的腰束,層層疊疊的衣物松松垮垮,半零落的衣物隱約顯露豐腴的雪白在此刻徹底滑落削瘦的肩頭,粉紫的肚兜早在之前就滑落,現在與地上淩亂的衣物做伴。
此刻上身赤裸的安陵唯有僅著的褻褲尚能給她壹絲安慰遮掩,只可惜這份僅有的遮羞布都被男人褪下。安陵能感覺到男人身上絲質的長衫摩擦自己赤裸的背脊,tun縫之間是男人即將綻破自己嬌嫩花唇的rou棒。
霍景延帶著熱氣的吐息壹寸壹寸侵襲安陵纖細的脖頸,安陵恍惚之間覺得自己沾染上了男人的氣味。俊挺的鼻梁壹點壹點摩挲著女子小巧秀氣的耳朵,至脖子,最後在肩窩處落下壹吻。吮吸女子性感的肩窩,女子細滑白嫩的肌膚帶著壹股淡淡清香叫霍景延不住的壹嗅再嗅,輕咬安陵的肌膚都能品嘗到她的淡雅如蘭的體香。
男人的薄唇舔舐啃咬女子每壹寸的肌膚,削瘦的左手揉搓肌理細膩的雪ru,右手劃過平坦的小腹,遇到郁郁蔥蔥的黑色叢林,執筆的右手探到少婦子隱藏在黑色的絨毛下的細小rou核,略帶薄繭的指腹輕微試探的揉搓這無人問津的敏感rou球。
“啊……”安陵輕柔的身子輕輕顫抖,壹股陌生的酥麻自腰尾處傳來,面若芙蓉,兩頰升霞。
“師母這處是否只有學生碰觸過?”察覺到女子的敏感,男子抑制不住內心暗藏的壹份喜悅。就好像蒙塵的寶珠被他發掘無人知曉的秘密。
“阿翊哥……”安陵眼眸迷離,渾然不知自己的面容已經沾染了情欲的色彩,這份青澀夾雜著少婦的盤發越發的誘人。
霍景延撩起下擺纏在腰帶,半解自己的褻褲,露出了打濕褻褲的硬rou。那物什看著嚇人,龍蟠虬結的青筋纏繞紫紅的棍身,粗長的棒身頂端還銜接著壹處碩大紅粉的傘帽,巨傘的小孔處還有幾滴白色的濁ye。真叫人難以相信壹個光風霽月的俊俏郎君竟然有如此猙獰的存在。
粗長的巨物沖天而起,那雄赳赳氣昂昂的氣勢竟有捅破天際的威勢叫偷眼觀瞧的安陵忍不住嚇得咽了口口水。她見過董陽博的陽物深褐色,比起霍景延的更為細短些,也不像霍景延的能擡起這麽高的“頭”,也沒有那麽的嚇人的威勢。就那般的陽具都能叫她疼個半死,現在叫比那更甚的硬rou進入自己那處豈不是要了她的命?
暗搓搓的想現在退縮是否尤未晚?
只可惜男人的褲子都脫了,豈是什麽都沒吃到就能穿回去的?
安陵只能伸出纖細的手臂撐在粗糲的假山石上,聳起的雪白tun瓣之間的狹窄縫隙幽深神秘。男人堅硬的男根抵在tun縫處上下滑動,龜頭處不斷分泌的體ye滑落在挺翹豐滿的tun瓣上,像嬌弱接承晨間露水的花瓣,嬌艷欲滴。
壹點壹點被男人強烈的雄性氣息侵蝕理智,十指緊扣在石壁上,緊閉的赤裸雙腿難以掩飾從腿間擴散的濕意。
被淺藍色的紫陽花釵高高束起的鴉青長發因迅速升騰的體溫而沁出的汗水打濕。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托住纖細的細柳腰肢,另壹只流連不舍在兩團波瀾壯闊的沈甸甸nai子上,兩抹紅梅早叫男人的指尖玩弄下可憐兮兮的凸起紅腫。
雖然四下無人,再有峻峭山石遮掩可還是叫安陵羞澀不已,欲拒還迎的扭動著腰肢,晃蕩著肥tun無力的抵禦青年的硬根。
這般軟弱無力的抗拒落在男人眼裏就是難掩的誘惑與邀請。大掌抓住少婦的軟腰,耳鬢廝磨,輕聲道:“師母出自書香門第,想來亦是飽讀詩書,學生有幾個字不解其義還望師母能心慈,為學生解惑。”
安陵羞憤不已,為學生解惑怎有袒胸露背之態,分明是對她打趣調戲。有些恨惱自己心慕之人怎從壹個彬彬有禮的文人學子變成壹個衣冠禽獸。
安陵的不作答霍景延自是不甚在意,繼續輕聲細語在那充血通紅的耳垂處說出露骨的話語:“師母好好感受學生揮毫落筆寫出的字。”
兀自困惑霍景延的紙筆在何處就感受到了自己tun瓣上硬rou壹改剛剛總是短暫觸碰自己tunrou的方式,開始在tunrou處寫寫畫畫,勾勒壹筆壹畫,果真如青年人所言竟真的寫字求解。
安陵壹個深閨少婦又是毫無情欲經驗怎曉得如此這般的勾人手段,不想理會男人無恥的舉動卻耐不住好奇和欲望,無意識的隨著rou棒在自己豐